昨夜這件事,即便元弘曦說了不許聲張,但爲了她家小姐以後的名聲,杏兒也是不會跟外人提及的。
但到底木音是一宿未歸,這男婚女嫁的事,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外面的冷風颳着元弘曦有些沉的臉,他上帶着一股好聞的清香氤氳在冷空氣裡飄散起來。杏兒皺皺眉,心裡有些侷促,怎麼感覺曦王爺不太開心的樣子?
大概是剛纔元弘曦打開門的時候,倒灌進來一些涼颼颼的冷風,木音被凍醒了。
她睜開朦朧的睡眼,伸了一個懶腰,下的被子順勢滑落,她光潔的肌膚暴露在空氣外,冷的她一個哆嗦,又縮了進去。
他孃的,怎麼睡了一晚,跟打了個仗一樣,腰痠背痛的,還腿腳發軟?木音在被子裡捶了捶腰,只覺得下半疼得厲害,心裡不覺得奇怪。
這會兒門已經關上,從外面透進來灰濛濛的光線,映照出屋內暗暗的輪廓。
擺設雖然簡潔,但是卻透露出一股不同的氣勢。木音的視線移到房內的書畫上,蹙了眉。這個房間……是元弘曦的?
臥槽!她猛然驚醒,自己怎麼睡在他的房間了!手抖了抖,她顫顫巍巍地掀開被子……你大爺的!這是元弘曦的!
那昨晚元弘曦睡哪裡的?木音腦一閃而過元弘曦壓在她上的畫面,不又倒吸了一口氣!
這一定是幻覺!
她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從被窩裡爬起來,嗅了嗅,被子上還有元弘曦上好聞的氣味。
咕咚吞下一口唾沫,木音哆嗦着掀開了被子。
血。觸目驚心的血,木音合不攏嘴,伸手朝自己下半摸了摸,摸到了那粘稠的**,心裡一驚,又覺得奇怪。
誒?怎麼還有白白的東西?這、這!這東西她是最清楚不錯的!臥槽!木音幾乎要從上跳了起來,轉了一圈,她也沒有在上找到那個東西。
雖然說她是蔣頌宇的時候,早晨總會有這種尷尬的事發生,比如說——夢-遺了。
可是很奇怪啊!她是木音誒!已經沒有【嗶,屏蔽】那個了!怎麼還會有白白的!而且……那血是怎麼一回事啊!
臥槽尼瑪!難道是落葵了!可是……從前落葵的時候也沒有白白的啊。蒼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驀然,木音腦袋裡猛然彈出一個念頭。
難、難道……元弘曦、已經將自己……呃!不對!不可能,怎麼會……木音倒吸一口氣,滾進了被子哀嚎起來:“元弘曦!你是不是已經幹了老子了啊——”
直到杏兒捧着衣裳進來的時候,木音還沉浸在“他大爺的,我已經被元弘曦幹了一晚”的事中。
“小、小姐……”杏兒見她面色欠佳,不心裡有些着急,也不敢掀開被子,只好將衣服放在一邊,尷尬地站在那裡,“天冷了,小姐再不穿上會生病的……”
“我不穿……”木音目光呆滯,心裡五味陳雜,你說!雖然她現在是女兒!但是……但是……嗚嗚嗚!元弘曦你大爺的!要幹老子怎麼不事先跟老子說!好歹讓老子說個心裡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