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弘曦就沒有那麼好的心情了,他的孩子都沒了,想到韓雀蘿所爲,他恨不得送去牢房好好折磨她!
但是木音心裡也有恨,索‘性’他就讓木音先出了這口惡氣。
打得爽歪歪的木音幾乎停不下來,韓雀蘿的臉已經腫了起來,嘴‘脣’都被紙張劃破,看起來狼狽萬分。
“這是我爲你挑剔伙食,幫廚子打的。”
“這是你欺負我手下的丫鬟,心高氣傲打的。”
“這是你上次在溫泉,掃了老子的興打的。”
“這是你爬‘牀’勾-引老子的男人,老子不爽打的。”
“這是爲府上的--寵--物狗打的。”
“這是爲節‘操’打的。”
“這是爲柳默打的。”
“這是爲……嗯,賣糖葫蘆打的。”
“這是爲池子裡的荷‘花’打的。”
“這是爲你踩死的螞蟻打的。”
“這是……嗯?爲你穿得衣裳打的。”
“啪啪啪——”聲音連綿不絕,韓雀蘿被打得臉都腫得高高的,不仔細看,哪裡還認得出這個是韓雀蘿。
木音打的累了,又想不起來,索‘性’補上一句:“這是你想踩老子頭上,害老子失眠,又害得老子上火不爽所打的。”
說完,只看到韓雀蘿被書扇了二三十下,木音才喘着氣,停了手。
將手中的書扔給柳默,她索‘性’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扇着風:“艾瑪,累死老子了。柳默你快點上,我一時之間想不到要以什麼藉口打了。”
柳默遲疑:“我不打‘女’人啊……”
“誒?”木音疑‘惑’道,“她不一直都是豬嗎?”
“哦……也對。”柳默想了想,抄起經書啪啪又是幾下,然後補上了一條理由:“嗯……想不到爲什麼打你所打的。”
韓雀蘿兩腮已經高高的腫起,五官有些變形,她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連腦袋裡都是暈暈的。
看着她的這個模樣,元弘曦不予評論。
木音扇扇風,對着朵兒使了一個眼‘色’,朵兒便立馬鬆開了手,讓韓雀蘿鬆了一口氣。朵兒走到木音的身邊,‘摸’起扇子幫她扇了起來。
“儂……打過哈哼。”含糊不清,韓雀蘿說了這樣一句話。木音想了想,她要說的話應該是“你打的好狠”?
眯眯眼一笑,木音喝了口水:“謝謝誇獎。”
眸中一沉,韓雀蘿握住袖中的鈴鐺,心裡的怨恨越來越強。這個時候,元弘曦都沒有站出來,能說明什麼,說明元弘曦再一次被木音‘迷’‘惑’回去了。
他現在對自己一定是失望,看着元弘曦淡淡的眼光‘射’過來,韓雀蘿覺得臉上是潑了一盆冷水。
元弘曦的眼神似刀,似冰,像是要將自己的心臟切碎一般。
好痛苦。韓雀蘿皺眉,搖晃了一下身子,臉上的痛感已經渾然不覺。‘摸’到袖中的鈴鐺,她想了想,掏了出來。
悽婉地對着木音一笑,韓雀蘿笑得猖狂與肆意。可惜她看不到自己腫起臉笑得模樣,否則一定會將鏡子摔成兩半。
木音看着她這個狼狽的模樣,撇嘴:“笑什麼?”
柳默立馬接下句:“喜歡……受虐?”
“哼!”韓雀蘿一下子收起笑容,瞪着木音,鈴鐺隨着她的顫抖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你不是得意嗎?你是不是認爲這樣就可以制服我?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