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張心月企圖陷害你,你爲什麼最後還要幫她?”
就是她最後的那句模仿上官曦芸的話,讓情勢直轉,矛頭從張心月,直接回到了上官曦芸身上。
“我不是在幫她。”師煙煙搖搖頭。
她沒這麼好心,去幫一個第一次照面的女人。
她若要幫,早就站出來說話了。
全程她都看見了,起因經過如何,她知道得很清楚。
她一開始就懶得攪進去,只是……
“慕容竹不是讓我們留下嗎?”
他讓他們暫留,就是有深意,師煙煙索性順着他的意思,說了一句。
最後,慕容竹不就果斷收場了嗎?
說明她猜得沒錯。
“歸根結底,你是爲了他?”玉無邪語氣陡然變得有些涼。
“爲了你。”
玉無邪面色也沒有變好。
“夫君,我這麼做,張忠亮以後大概不會再彈劾你了。”
“他在爲夫心中一點分量都佔不上,他的摺子,在我這兒毫無用處。”
若煙煙是爲了這個而幫張心月,根本沒有必要。
他討厭那個女人,就憑她不怕死將矛頭指向煙煙,玉無邪就想將她碎屍萬段。
師煙煙嘆了一聲,“你身爲輔政王,輔政是首要職責,今夜的事情雖是兩個女人之間的事,實則是關係朝政格局之大事,我幫慕容竹不假,可是,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爲你嗎?此事若沒有達到他的預期,將來不止他煩心,還有你。”
慕容竹表面雖與他不怎麼相合,但是在處理重大問題上,還是會與他一起商量,比信任三公更信任他。
“可他還想送你芳芷膏。”玉無邪幽幽一聲,不難聽出他話中含有怨氣。
師煙煙悄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夫君,聽說脣舌亦能消毒……”
玉無邪驀地目光一閃,“煙煙……”
“嗯?”
脣被他吻住,師煙煙心想,她嘴巴又不要消毒……
真是,藉機佔便宜。
娘子的便宜,怎麼能算便宜?
按玉無邪的話來說,她的人都是自己的,只有他能親,只有他能咬,只有他能惦記。
他的脣慢慢上移,到了她的鼻尖,伸出舌尖,輕輕舔吮。
那裡小小的微紅,令她這張臉,增添了一分可愛。
玉無邪從她鼻尖,又吻到額頭,總算忘記了在宮裡發生的不快。
輕輕一拉她的腰帶,本就鬆鬆的腰帶,瞬間到了他的手上,師煙煙白色的宮裝,在他手中剝落。
正當他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
師煙煙抵住他的胸膛,在他胸口畫着圈圈,“你上次自罰三天,時間可還沒到呢。”
“……”玉無邪瞬間眸色一沉。
這種時候,她竟還記得!
他真是有些忍不住咬牙切齒,“家法都沒了,之前的不算。”
“明明和家法沒關係,是你要我幫你解了鬼畜九鞭,這是交換條件,你就忘了?”
“娘子,這時候不提那鞭法好不好?”
“好啊,那來說說,你昨晚將我灌醉還做了什麼?你將我的手印藏了多少份?在哪裡?”
“娘子,不如我們去賞月吧?”玉無邪抱住她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