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侍衛手中押着一人,還有那人身旁的她,頓時,臉色深沉。
“翼王妃爲何在此?”
“這裡我不能來嗎?”
這就好笑了,這也不是他寒王府,憑什麼來質問她?
君飛寒正待說什麼——
地上的向敏之,突然哀嚎起來,捂着肚子,叫聲淒厲。
“流血了,流血了——”
師煙煙眼神淡淡掃過,正見她身下淌出一灘血跡。
君飛寒一看,頓時大驚。
“將翼王妃一併帶走,速速回府!”
“是!”
侍衛們圍過來,一旁的扶蘇見狀,想拉着師煙煙後退。
卻在這時——
“誰敢動本王的愛妃!”
聽到影衛稟報,君飛羽迅速趕來。
好在他趕到,不然,君飛寒還想對他的小狐狸動手。
暗中刺殺不行,這次,乾脆明着來了?
君飛羽沒看一旁戴了面具的扶蘇,眼中只有一人。
上前兩步,將她一把拉住,撈在懷裡。
“寒王這是什麼意思?”
君飛寒瞥了一眼旁邊的侍衛,命令道:“先帶王妃回府!”
那侍衛抱着向敏之匆匆回府,君飛寒才沉着臉面向君飛羽。
“敏之落水,翼王妃就在河邊,你且說說,本王是什麼意思?”
君飛羽音色漸沉,“你是說,這地方,本王的愛妃不該來了?”
君飛寒面色泛冷,“這裡剛有人落水,翼王妃和她的丫鬟這麼巧,就正在河邊?”
君飛羽不理他,看向懷裡的人,“煙煙,告訴他,你在河邊做什麼?”
她不急不緩道:“放河燈啊。”
君飛寒冷聲一哼,“放河燈?正好在敏之落水附近放河燈?”
還真搞笑!師煙煙鄙夷出聲,“這條河是你家的?你管得這麼寬!”
君飛寒被她一噎,臉色變黑,“就算你是在放河燈,又怎會沒看見有人落水?”
師煙煙幽幽看向他,“你的意思,我看見人落水,必須要救了?”
“你就在河邊,見有人落入河水,卻聞聲不動,不知,是何居心?”
“那我倒要問問寒王,寒王妃身邊沒有半個人影,侍衛和你都是事後趕到,你自己的王妃不照看好,出了事找別人的茬,又是什麼居心?”
君飛寒神色一冷,面色有些白,“堂堂翼王妃,又生在將軍府,巾幗不讓鬚眉,卻見人落水而不救,不怕損了將軍府和翼王府的顏面?”
她有病,纔會去救向敏之!
君飛寒是氣糊塗了吧?忘記之前還派過月清宮的殺手殺他們了吧?這會兒,竟然還敢將這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以爲他們,真的不知道,殺手是誰派的?
不去查誰害了向敏之,卻只想着拉她墊背?
師煙煙一聲冷笑,這背裡文章可不少。
君飛羽攬着師煙煙,“愛妃體寒,根本不能碰冷水,你是想要本王愛妃的命?自己的女人照顧不周,你有什麼臉來責問本王的女人?”
“你——”
君飛羽一甩袖子,“有這功夫,不如去查查事情起末,也比在這兒纏着本王和本王的愛妃強,恕不奉陪!”
再不看他和周圍的侍衛一眼,帶着人瀟瀟灑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