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這麼窩囊的客人嗎?
不過,她是帶着目的來的,早料到會吃不少閉門羹,她要忍着。
至少,他出來見她了不是嗎?
“不是,蕭婭是想,能不能和王妃聊聊天?蕭婭可以和王妃說說北戎的趣事,給她解悶。”
其實,她也不傻。
見着輔政王妃,不就能時常見着輔政王了嗎?
玉無邪卻聲調一冷,“公主話中的意思,是覺得本王的愛妃平日很悶?”
還需要她來開解?
“不是——”蕭婭本就不是能言善辯的人,這麼說一句被他堵一句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要怎麼說出口了。
她突然想到什麼,眸光一亮,“我的三王兄平日會講很多趣事,都是蕭婭之前從未聽說過的,說不定能博王妃一樂。”
“蕭逸?”玉無邪眸光一錯,回到師煙煙的臉上,“她要給你講你的小流流的事,你要不要聽?”
“咳咳——”師煙煙忍不住一咳。
小流流三字,從他口中吐出,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她該怎麼答?小流流的事,她好像都知道。
師煙煙一頓,玉無邪就面色一沉,“你想聽?”
他們的那段時光,是他永遠也觸及不了的,玉無邪不嫉妒,他只羨慕。
儘管煙煙對蕭逸沒有男女之情,可她有別的情,是她所說的戰友情。
任何的情,他都會有些羨慕。
因爲,他不可能在那個時光遇見她,那是二人獨有的時間,是他擠不進去的。
蕭婭一看有戲,果然是好的切入點。
她不禁上前一步,“王妃你知道嗎?三王兄曾無意和我說過,他說男子跳起舞來,其實比女人要媚,可惜北戎男子大多是壯漢,找不到人調教,說性感的男人跳起鋼管舞,能讓人噴上幾斤鼻血,是不是很有趣?蕭婭雖然想象不出,但有些想看,可惜,三王兄說他只給一人跳,蕭婭無緣見到。”
玉無邪手指捏緊,聲音輕的發飄,“鋼管舞,噴鼻血,他跳過?”
這話是問懷裡的人,蕭婭卻以爲是問她,“是啊,三王兄說他給一人跳過幾回,三王兄是北戎長得最好看的男子,又說這舞一跳,能讓人噴上幾斤鼻血,真羨慕那人能親眼目睹,定是三王兄心愛的女子,可惜蕭婭沒見過。”
“煙煙,是嗎?”玉無邪聲音結成了冰,話如冰柱,字字如霜雪。
蕭婭疑惑,“輔政王,你問王妃幹嘛?她也見過我三王兄所說的鋼管舞不成?是誰跳的,蕭婭也想去見識。”
“本王也想見識!”玉無邪冷聲一笑。
“輔政王也想看?”蕭婭表情一悅,看來找到話題了,正要多說幾句——
人影一閃,剛纔還在眼前的兩人,不見了。
去哪兒了?
急着去找跳舞的了?
蕭婭納悶,算了,今日也算說了幾句話,有進步,不懈怠,要努力,明日再來。
就不信,半月搞不定!
事成之後得感謝三王兄,果然他說的一些趣事,還是挺有用的!
是啊,有用!
玉無邪都沒從煙煙的口中聽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