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收到那件舞衣之後,乾脆整天穿着,在她們面前晃悠,趾高氣昂的,就想一人留在翼王府得寵!
她實在忍不了,纔對她下了藥。
翼王果真對她上心,她出了事,就親自過來了!
“又是毒藥,又是毒針,果然是妙!”君飛羽轉向白安,“將她送交官府查辦!另外兩人,哪裡來的,送回哪裡去,翼王府容不下她們!”
白安有些不明白,“主子的意思,是送回月妃那裡?”
君飛羽瞥了他一眼,拉着師煙煙就走了,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正當白安謹遵主子吩咐,要將惜春和兮冬二人各自綁着,送回宮裡。
子都突然出現,二話不說,挑斷二人手腳筋脈,廢去口舌,還在其中一人腦門上貼了張紙,這才結束走人。
景月宮裡,月妃收到了突如其來的禮物,掀翻了桌案上的茶碗。
只因紙條上寫着:本王消受不起此般惡毒女子,母妃留着做個伴,想必知趣!
亦是暗諷她惡毒!
回了煙羽樓,君飛羽審問小狐狸。
“本王給你置辦的衣服,爲什麼在別的女人身上?”
雖然,那個人已經死了!
“我送的。”還是以他的名義送的。
“我是問你,爲什麼要送給她!”
“送給她做臨別餞禮——”
師煙煙也不是故意的,不過是隨意拿了一件。
不對,無論拿哪件,都是他置辦的!
“櫃子裡那麼多衣裳,我都沒穿過,你怎麼記得?”她就納悶了。
“你的衣裳,都是我親自選的,我當然記得。那件舞衣,是你那日在殿上舞劍之後,我準備的。”
師煙煙有些驚訝,隨意臉色有些詭異,“君飛羽,那時候,還是你第一次以七皇子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你在府裡就已經開始籌備我的衣裳了?”
君飛羽面色不改,“煙煙,你第一次出現我在面前,我就知道,會見第二次,見了第二次,還想見第三次。我早就確定,你就是我今生想要的女人。我爲我的女人置辦衣裳,有什麼不對?”
“……”
這個邏輯,竟然有點無力辯駁,是怎麼回事。
“沒話說了?”君飛羽挑起她的下巴,臉上有些邪氣溢出,“你將那件舞衣給了別人,我要怎麼罰你?”
“特殊情況下使用,是合理的!”
“你的東西,我不許它出現在旁人身上,那個女人死了,算她幸運。可是,本王有些生氣。”
“果真生氣?”師煙煙看他面色,不像是生氣啊。
“煙煙,可準備好受罰了?”
“難道你要用家法?”
“確實該給你定定家法,免得你這麼不聽話!”
他不知從哪兒找出一件更爲美豔的赤紅舞衣,曳地的長擺,寬闊的袖角,硃紅的寶石爲點綴,腰身那處設計得格外巧妙,勾出盈盈小腰,託襯胸型的輪廓。
“這件是府內繡娘,根據你的身材特製的,別人穿不了,只有你能穿,你今日犯了錯,就穿這件舞衣,給爲夫舞一曲如何?”
“你要看我跳舞?你吃錯藥了?”師煙煙看着他手中的舞衣,微微眯眼,不知他還藏了多少件奇怪的衣裳。
君飛羽不說話,只定定看着她。
師煙煙忽然心思一轉,要看她跳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