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形容詞,但仔細一想——
穿在那地方,能顯哪個位置的雄偉!顯而易見!
蕭逸!
玉無邪捏緊了拳頭。
“煙煙是覺得我不夠我雄偉?”他咬牙說出這句。
“咳咳——”
“嗯?”
“雄偉……吧……”
畢竟沒有對比,她不能妄言。
玉無邪眼神一涼,“你是覺得我不如他的‘雄偉’?”
那兩字說出來,呼出的氣息,幾乎結成了冰碴,就在師煙煙的面前凍了起來。
“夫君,我沒實探過,不知道呢……”
“實探?呵——”玉無邪一聲冷笑。
“幸好他沒讓你實探過,煙煙——”玉無邪湊近她的耳朵,“否則,我會讓他再也不能‘雄偉’起來。”
“……”
“今日你別指望有機會想那鋼管舞和小皮褲了!”
玉無邪冷着顏,一脫外衫,一拉腰帶,傾身而下,整個動作流暢得男人氣概十足。
“餘下的時間,煙煙就仔細感受爲夫,我會讓你只記得我的一‘舉’一‘動’,讓他的什麼舞見鬼去吧!”
“……”
好流氓!
不過,有點性感!
果然,男人性感起來,比女人更甚,真是撩人啊!
師煙煙忍不住臉上興起趣味表情,雙眼綻放攝人光芒,這種小模樣,玉無邪極少見過。
讓他有些自信心上漲的同時,也使得他眸中的黯色漩渦,愈演愈濃。
特別的時刻,他不介意****她!
哼,他的娘子,難道還等別人去誘不成?
他不會再給任何人機會!
次日。
“玉無邪,我只說你近日能行房事,沒說你能頻繁地行房事啊?”
夫餘給孕婦例行診脈,神醫一出手,就知道他牀帳掀了幾回!
“你就不能忍耐一些?”
玉無邪眉心一蹙,不要臉地吐了句,“昨日忍耐不了。”
“……”夫餘被他流氓的架勢,折騰得沒脾氣了。
倒是師煙煙揉了揉額角,嘆了聲,“夫君,你出去!”
“爲什麼?”玉無邪不樂意。
他昨日雖因妒張狂了些,可也記着分寸,沒有用力過猛,他都小心謹慎着呢。
怎麼會傷到她和寶寶呢?
她稍稍表現地有些疲,他就停了的,事後還給她輸了不少內力,給她理通經脈。
她現在滿面通紅的,哪裡像是虛了的樣子?
夫餘就是嫉妒他有娘子,不像他,只能摟着藥草睡!
“你在這裡,夫餘沒辦法好好診脈。”
他三言兩語,就讓人忍不住掩耳紅臉的。
“他是神醫,哪能診個脈都診不好。”
夫餘一撒手,“三日內,你不許碰她了!”
“煙煙身子有礙?”
“沒有。”
“那爲什麼我不能碰她?”
“我是神醫,我的話說了算!”
“……”好個夫餘!
“聽夫餘的,記着沒?”師煙煙悠悠出聲。
“娘子——”
他的娘子,每每總和夫餘一路!
玉無邪眼角都在說着,我不聽,不樂意!
“不聽話,以後就對着空氣去一‘舉’一‘動’吧!”
“……”太狠!
玉無邪將怨憤的目光,瞥向夫餘。
夫餘一臉迷茫,不是太懂。
算了,他回去研究草藥吧,小草小藥小紫小綠什麼的,比人要可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