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上午參加文斗的,下午亦可參加武鬥。
不過,文武雙全之人並不多就是。
上午被點中參加詩斗的君飛寒,這次騎射也上場了。
“夫君,傅鴻飛與君飛寒,論騎射,孰優孰劣?”
“不好說。”
而北戎上場的,竟然是蕪流的侍衛阿達。
東周上場的也是一名小將,南詔登場的,卻隱隱有些眼熟。
師煙煙忽然雙眸一亮,她知道是誰了!
“你盯着南詔國那名武士做什麼?”玉無邪對她目光轉向哪裡,一向較爲敏銳。
她在這人身上停駐超過三息,玉無邪當然要看一看,到底是誰,能引起她的注意。
可是,看過之後,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就是面目清秀些,沒有十分特別之處。
若他知道,那名只是“面目清秀”的男子,曾經只着褻褲,出現在他娘子的浴池之旁,怕是不會這麼淡定了。
南詔國派上場參賽的,就是鳳霄宮裡,曾被四老安排去“伺候”師煙煙的男子,名叫玉軒。
鳳霄宮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南詔的陣營?
師煙煙有些疑惑,目露沉思,同時,也暗暗覺得,此局會有反轉。
果不其然,當五人同時上馬繞着鬥獸場內奔跑一圈,其餘四國男子皆是以最快的速度衝向終點,準備第一時間取弓射箭。
唯有玉軒,在馬上表演起過人絕技。
別人都想錯了,騎射,騎射,並不只是騎得快射得準,騎術,還有個術,其餘幾人都忘了……
只見玉軒懸身立於馬側,後又空轉倒立於馬鞍之上,馬跑得不慢,但也絕不是像他們一樣,以快取勝,不長的一段路,他愣是向觀衆展示了各種超高難度的馬術,實爲驚歎。
等到他到達取弓箭的地點,其餘四人已經將三箭射完,他從馬背上俯身,取過弓箭,淡定地三箭連發,箭箭射中靶心。
與此同時,鍾離情氣得站起身,“焰,你們看見沒有,東周國那個人,竟然故意射偏了鴻飛的箭!”
五國十五支箭,有十一支中了靶心。
其中,有兩國選手都是三發全中靶心,就是君飛寒和玉軒。
亦有兩人是三箭齊發,但其中,一人有一箭竟然完全脫靶。
脫靶的那支箭,是傅鴻飛的。
因爲,被東周國那人,在半空就射落了。
如此,三箭齊發,三箭全中的人,正是君飛寒。
鍾離情氣不過,大吼一聲:“東周那人使詐!”
裁判疑惑,“有何證據?”
“證據就是他的箭,將我西狄的箭射偏了,你剛纔不也看到了!”
哼了一聲,嘀咕道:全場人都瞧見的事,他還問她證據,可笑!
那東周國參賽的人邪邪一笑,“我的箭射偏了,就是使詐?那也只能說明我箭術不佳,他的箭沒中靶心,我的箭還沒中呢!”
鍾離情氣急,“你沒中有什麼好稀奇的,你兩箭都沒中,反正你贏不了,就想着要讓我們西狄也得不到分!”
那人面色一變,“可不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