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河江報了案,但是最後卻是不了了之,公安也沒有查出個什麼結果,而曹河江呢,則是懷疑這個事情與陳護山有關,因此即使公安盡力去查,也是查不出什麼東西來。
看到是這個情況,曹河江也不好講什麼了,只好告訴關曉凡沒有查出什麼情況來。聽了曹河江的彙報,關曉凡也沒有說什麼,很快他搬離了東陽山莊,住進了市委家屬院的房子,他讓向建國專門給他騰出來的房子。
出了這麼一個情況,很快有人知道這事了,結果大家是議論紛紛,覺得在關曉凡房間內安裝監控的人,一定是有着不可測的目的,說不定是那種社會的小混混,想着在他房間內安裝攝像頭,抓一抓關曉凡的把柄,好敲詐關曉凡的,倒是沒想到會是其他人安裝的,這個事情成了一個大家說笑的談資,傳了好一陣時間。
關曉凡事後聽到這些傳聞,心裡頭較生氣,他有什麼把柄讓別人給抓?他一不搞女人,二不去收人家的錢,是安裝攝像頭也沒有用。
事情沒有查出來,現在又有人在傳這個事情,關曉凡產生了把曹河江給免去職務的想法,東陽山莊是國有企業,市政府有權力免他,但是要免曹河江必須要得到楊海波的同意才行。
一想到這個情況,關曉凡又忍了下來,現在不是與楊海波發生衝突的時候,暫且忍耐,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正在他琢磨着要免曹河江職務的時候,李強告訴他一個事情,市檢察院的一個幹部讓市紀委給雙規了,是一名科級幹部,胡把這個事情告訴了他,但是沒有直接過來向他彙報。
聽到這個消息,關曉凡心裡一怔,不知是什麼情況,立刻把胡給叫了過來,聽取胡的彙報。
胡立刻來到他的辦公室,把這個情況向關曉凡彙報了,原來出事的是市檢察院批捕處的處長,一名科級幹部,說有人舉報他收受當事人的賄賂被市紀委給抓起來了。
關曉凡一聽問道:“此人到底有沒有問題?”
胡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市紀委在這個時候招呼也不打直接把人從檢察院給帶走,明顯讓人覺得不正常,我們檢察院的幹部正在憋足勁幹活,沒想到紀委的人殺過來了,不知道市紀委這是在打擊**呢,還是在打擊我們的士氣。”
關曉凡也覺得事情蹊蹺,劉昌棟在搞什麼呢,如果這名批捕處長真有問題,市紀委查這個事情,他也說不什麼,但是如果劉昌棟是藉此搞事,搞檢察院的事,那真值得思考了。
自打他來到,市紀委也沒有什麼作爲,現在檢察院幹出了一點事情,市紀委卻查了檢察院,從他以往的紀檢工作經驗來看,紀委檢察兩家是相敬如賓的,一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使幹部有問題,也是較謹慎的,不會一聲不響地查了。
如此一想,關曉凡立刻讓李強給劉昌棟打電話,讓他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趟。劉昌棟一接到了李強的電話,只好來到關曉凡的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劉昌棟發現胡也在,心裡頭便知是什麼情況了,一定是胡過來找關曉凡了。
他便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關曉凡的什麼事。關曉凡看了看他道:“衚衕志過來反映一個事情,說你們把檢察院的一個同志給帶走了,是什麼情況?”
劉昌棟一聽到關曉凡的話,馬說道:“這個案子是我們市紀委辦的一個案子,是一室的同志辦的,具體是什麼情況,我還沒有過問,不知關書記有什麼指示。”
關曉凡道:“你們紀委檢察兩家都是反**的部門,既然查了檢察院的同志,你們也要事先知會一聲檢察院,不然,以後你們還怎麼合作,這個案子你事先知道不知道?”
看到關曉凡這樣說,劉昌棟知道關曉凡想幫檢察院說話,便連忙說道:“事先我不知道,是事後辦案的同志向我彙報的。”
關曉凡道:“具體辦案的同志爲什麼不事先知會一聲檢察院?”
劉昌棟道:“可能是他們一時疏忽了吧,現在我讓他們向檢察院通報一聲。”
胡道:“劉書記,我們要求介入到這個案子去,保障我們的幹部能夠得到公平的對待。”
劉昌棟一聽馬說道:“胡檢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市紀委會辦錯案?”
胡道:“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我們想提前介入一下,瞭解一下情況。”
劉昌棟不高興地道:“這個我們不能答應你,要看案子情況再說。”
看到劉昌棟不同意這個事情,關曉凡道:“讓檢察院的同志介入一下無妨,既然不會是錯案,檢察院提前介入可以節省工作時間,劉書記,這個事情你不要不同意。”
關曉凡幫胡說了話,劉昌棟一時不好講起話來,感覺關曉凡不給他面子,偏袒胡。
“檢察院的同志去辦檢察院的人的案子,這樣做不大好吧?”劉昌棟對關曉凡道。
關曉凡馬說道:“辦案還是以你們紀委爲主,檢察院的同志只是提前介入,沒有什麼不好的,這個事情你不要堅持了,按照我說的去辦。”
看到關曉凡這樣下了指示,劉昌棟只好服從,不服從不行啊,關曉凡是市委書記,他敢違抗市委書記的命令嗎?必竟他不是市長,只是一個市紀委書記,他只有先答應下來,看情況再說是了。
劉昌棟一答應,胡說道:“劉書記,現在人在哪裡,我馬派人過去。”
胡不容劉昌棟耍滑頭,免得一離開關曉凡的辦公室,劉昌棟再拖着不讓他派人過去,現在先把人安排過去再說。
劉昌棟一看到胡催的急,只好無奈地告訴了他人在哪裡,然後胡當即打電話安排人過去提前介入案件,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