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頭異變獸打得難分難解時,也該到了主角出埸了。源遠負手而立,心如明鏡,源遠明白到這是自己第一次的作戰,衝動是魔鬼,對方是火系異能者,明顯對自己的風系異能有相剋,自己有點不利,要後發而先至呢。
北條真司自幼習武,在12歲時已經有了空手道黑帶8段,及後父母到了中國工作,便隨行到中國繼續學業。20歲已經修畢於中國的一所名大學,在大學期間受盡不少愛國憤青白眼,明白到生存是有能力的必要性,所以十分努力。自己生性火急,空手道更是古時的殺人技巧,暴戾的心性也是難免,若非日本的禮儀繁複,又有嚴父管教,早在源遠摟着巧巧時已經爆發了。他氣憤的不是源遠和巧巧好,只是他還未弄清楚適才那個是巧巧還是圓圓,以爲是圓圓便發火了。真不知道他連人也認不出來,還說甚麼要娶人。果然是傳統的大日本男人思想。
北條真司大喝一聲,頓時渾身浴火,氣焰滔天,空氣中的溫度也似乎高了幾點。北條真司的火元系果真是純正,沒有腥紅的火光,只有如同幽冥般的暗藍火焰,顯然被烤一會便會變成炭了。北條真司下蹲半身,把重心移向下,雙手成盾護在頭前,向源遠衝去,和美式足球有點相似呢,只是運動員換成了一個火球。正正就是火球,似是吞噬一切的地獄黑焰,藍色的火焰向源遠一步一步進至,源遠也感到氣溫漸漸的升高。巧巧和圓圓也十分擔心,想尖叫出來,可是凝固的氣氛卻令二姝出不了聲,只能用雙手蓋在張開成o型的櫻桃小咀上。
源遠也不敢不做點事了,馬上發動風之力,形成一道道昰風打向火球北條了。發出隱隱青光的昰風,在外表看來似是青青雪紡,縱紙柔薄也能割人,何況是風元素壓縮而成的昰風呢!昰風就如刀刃一般,把火焰一小一小的割開。可是火焰太大了,昰風來不及打散火球,眼看火球要撞向源遠,二女也驚慌得要擠出淚水來了。
二人相距十米左右時,“臨!”源遠輕輕吐出一字,身上青光大放,從源遠身上不斷涌出風元素,吞噬着進迫的火元素。
北條真司看到源遠的表現也十分驚訝,可是他有自信,他深信自己的火焰能擊倒源遠。相信圓圓終究會傾心自己,所以他不想輸,也不可以輸,不能夠輸。“呀!”大喝帶來的,是更大的火焰,北條真司似乎想置源遠於死地似的。
源遠還是沒有動身逃,他相信自己定能得到最後的勝利。“兵!”源遠身上的青光大放,形成了一頭氣態龍向北條真司擊去。
青色氣龍似是龍吟一聲,空氣的磨擦似是非常的大。光芒大放,巨響也如常出現了,清吟之後,只餘塵埃杳杳,甚麼火,甚麼風也沒有了,只剩下倒在地上的北條真司。
源遠走到北條真司前,伸出了手。源遠知道自己只是擊敗了他,他應該沒有受傷的。
北條真司的確沒有受到表面的傷勢,只是內心的不憤和羞愧,令他沒法接受源遠的好意,只是倒在地上不甘的看着藍天。接着合了雙眼,沒理源遠。
源遠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便也作罷,收手而步向巧巧二女了。巧巧二女也非常擔心源遠有沒有受傷,噓寒問暖少不免了,源遠也十分感動,回頭看了看地上的北條真司,便跟二女回到大廳去了。
3人的回來,印證了源遠的勝利,大廳中三名已婚男士也只問了問北條真司的安全,知道他沒受傷,便繼續吹牛了。
源遠找了剛剛的座位,見衆人還在閒話家常,看來還未開始會議,終究忍不住問道:“到底我們在等誰呀?不是要開會議的嗎?是誰這麼大款,要我們這麼多人在等呢?”
雖然剛剛源遠的打鬥只是維持了十五分鐘左右,可是會議理應準時啊,到底是誰呢?
“是我遲到,對不起。”一把沉實卻顯得**的聲音隨着開大門的“滋滋”聲而響起。
源遠回頭一看,這是一箇中年男人,滿頭黑得深邃的青絲,並不俊朗的國字臉上,有一種令人嚴肅的感覺,十足的軍人。
西門亮起身道:“阿頭!”南宮官人,納蘭霸齊齊道“老陳!”
這人便是救世軍的首腦了,源遠和陳思遠也互相打量着對方。
陳思遠,中國軍隊中的一個小小團長,可是他的實力是有目共睹,40之齡便從小兵升爲團長,不是一般靠父蔭的人可比擬的。坐擁7萬軍隊,有救世軍的一半兵力呢。
源遠伸出了手,友善的道:“你好,我是東方源遠。”
陳思遠暗自讚許,這小子不錯,氣度不差呢,和源遠握了握手,道:“來,坐吧。我遲了,要快點開會了。”
陳思遠看了看衆人,驚覺不見了北條真司,便笑問道:“北條這小子比我還要遲嗎?”
西門亮微微一笑,暗忖:“比你遲也相當的難呢!”口中道:“北條被源遠打到屁滾尿流,要慢點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