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佑謙虛的態度讓老教授很是欣慰,笑道:“現在像你這年紀的年輕人,很少有像你這麼謙遜沉穩的,不過年輕人嘛!還是有股衝勁兒的好,一味的謙虛謹慎,對你的成長無益。”
張天佑心中苦笑,吸收了那麼多三國牛人的記憶和能力,他要是不沉穩纔怪了,不過老教授說的也對,年輕人如果沒有一股衝勁兒,很難有取得大成就的,就好像比爾蓋茲,如果當年他不是年輕有衝勁兒,又怎麼會上大學的時候主動綴學,最後成功創辦了名震世界的微軟呢!所以年輕人有衝勁兒還是好的,不過這是對有能力的年輕人,如果只是一味的有衝勁兒,而沒有相應的能力,那會死的很慘。
老教授之所以對張天佑說衝勁兒,主要就是因爲張天佑是個沉穩,而且有能力的年輕人,所以多上一股衝勁兒,對他是很有好處的。
張天佑點點頭,道:“師父,我知道了。”
老教授滿意的點點頭,道:“天佑,知道我爲什麼要讓你寫字嗎?”
張天佑想了想,不得要領的搖了搖頭。
老教授笑了笑,道:“你應該知道,咱們搞考古這一行的,接觸的文物古蹟是最多的,所以不但要對歷朝歷代的文物古董有所瞭解,還有一點是一門必修的功課,知道這門功課是什麼嗎?”頓了頓,笑道:“如果說對了,爲師會送你一件禮物。”
張天佑沉默片刻,大腦迅速的運轉,此刻豬哥的智慧發生了作用,張天佑雙目一亮,道:“師父,是不是製作贗品?”
“哦?”老教授略顯意外的看着張天佑,隨即點點頭,道:“不錯,就是製作贗品。”
張天佑接口道:“師父,那是不是要製作贗品,首先就要有一手書法丹青之類的功夫?”
老教授滿意的笑了笑,道:“不錯,書法丹青之道,不但可以陶冶情操,還可以用在模仿歷朝歷代大家遺留下來的丹青墨寶,而只有學會模仿,才能更精確地分辨出真跡和贗品的區別,所以作爲一名出色的考古學家,一定要對書法丹青之道有深厚的功力,不然就算成了考古家,也只是二三流而已,你的書法基礎很不錯,爲師很欣慰。”
張天佑笑了笑,道:“師父過獎了。”
老教授搖搖頭,道:“既然你答出來了,那師父說話算話,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張天佑連忙道:“師父,你已經送我一塊黑玉了,這禮物就算了。”
老教授擺擺手,道:“我說送你就送你,別推辭了。”說着,老教授從櫃檯上拿下來一個小方盒,打開之後,從裡面拿出一本線裝古書,書有些發黃,青色的封面上寫着三個古體字——道德經。
老教授微微一笑,道:“你剛纔寫下‘道法自然’四個字,想必對道法有一定的瞭解,這本道德經是爲師在五十多年前無意間得到的,看年限也有千百年歷史了,爲師對道法一竅不通,所以就一直收藏在家裡,看到你寫的四個字,又答出了爲師的問題,想必你和這本道德經有緣,師父就送給你了。”說完,把書放在方盒裡,送到張天佑手中。
張天佑接過來,道:“謝謝師父。”
老教授含笑搖頭,道:“好好收藏這本書,雖然不是什麼名家的手筆,但只憑着千百年的年頭,這本書至少也價值幾十萬了。”
張天佑鄭重的收好,道:“師父,我一定會用心珍藏的。”
老教授點點頭,道:“爲師還有些古代大家的真跡,你來看一下,瞭解了這些真跡後,也可以更好的模仿。”
張天佑點頭,師徒兩人就在書房裡賞析那些收藏的名家真跡。
一個小時過後,馮楚楚來叫兩人吃飯,而這個時候,老教授正沉浸在興奮之中,無法自拔,雙目放光的看着張天佑,嘴裡不停的唸叨着:“天才,天才……”
而張天佑總是下意識的撓頭,一臉的不好意思。
馮楚楚見狀,滿臉好奇之色,問道:“爺爺,你怎麼了這是?”
老教授興奮的大笑道:“楚楚,天佑真是個天才,天才啊!哈哈……”
馮楚楚頓時來了興趣,問道:“爺爺,張天佑怎麼就是天才了?跟我說說啊!”
老教授哈哈笑道:“我剛纔讓天佑模仿一下那些大家的墨寶,沒想到天佑居然能模仿的以假亂真,真是天才啊!”
“真的?”馮楚楚驚異的看着張天佑,張天佑撓撓頭,乾笑道:“沒什麼的。”
“哈哈,過分的謙虛可就是虛僞了。”老教授哈哈一笑,感覺自己這個關門弟子真的越來越讓他喜歡了,也更加堅定了要將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張天佑的決心。
馮楚楚眼珠一轉,隨即問道:“爺爺,你說張天佑能模仿的以假亂真,說不定他只是對這一種字體比較純熟,也許換成別人的字跡就不行了呢!”
“哈哈,就知道你會這麼問。”老教授笑着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幾張宣紙,上面寫着各種不同的字體,而且墨汁還沒幹,顯然是剛寫的,“這就是天佑模仿的幾幅字,你去對比一下!”
馮楚楚走過去,把這幾幅字分別攤開,然後對比着其它幾張裝裱好的卷軸上的自己,一點點的對比了一下,立即發現,這些新寫的字,居然和那些書法大家的字跡非常相像,馮楚楚生在這樣一個家庭,耳濡目染之下,對分辨真跡贗品也有了一定的能力,但她卻驚駭的發現,她居然分辨不出兩副字的不同之處,也就是說,以她這功底的鑑寶能力,如果把新寫的字體做一下處理,裝裱起來,她就分辨不出這幅字的真假。
馮楚楚驚呼道:“這……張天佑,這些都是你寫的!?”
張天佑笑了笑,道:“大概是吧!”
“這……”馮楚楚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孫女的表情,老教授呵呵笑道:“現在知道爺爺爲什麼說天佑是天才了吧!”
馮楚楚從震驚中逐漸清醒過來,目光怪異的看着張天佑,最後說了一句話:“張天佑,你肯定能成爲一個讓文物貶值的人。”
馮楚楚的話說的沒錯,因爲張天佑的字足以做到以假亂真,所以如果他隨便寫上幾幅字,做一下處理,然後投入市場,肯定會讓人當成真跡買走,如果這樣的事情做多了,而且最後被人識破,那麼那些真跡肯定會大幅貶值,因爲沒人知道哪幅畫是真的,哪幅畫是假的,墨寶貶值就肯定會變的順理成章了。
老教授也點點頭,道:“天佑的模仿能力實在太厲害,就連爲師都有些分辨不出真假,如果真的做成贗品,肯定會以假亂真。”摸摸下巴上的白鬚,老教授嚴肅的對張天佑道:“天佑,答應爲師,千萬不能做出把大量贗品投入市場的舉動,不然你就不是我徒弟。”
張天佑連忙道:“師父,您放心,我不是那種不知輕重、唯利是圖的人,這種事我是絕對不會、也不屑去做的。”
老教授點點頭,道:“你能這麼想就好。”
馮楚楚見狀,連忙道:“好啦!爺爺、張天佑,出去吃飯吧!奶奶都等半天了。”
老教授笑了笑,道:“好,吃飯。”
…………
從老教授家吃完飯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而且還把馮楚楚一塊帶出來了,因爲馮楚楚也要回學校宿舍,張天佑開車來的,剛好順路就把她送過去了。
坐在車裡,在老教授和老太太的叮囑下,張天佑開車離開了。
半路上,馮楚楚看着張天佑,笑道:“張天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
張天佑笑了笑,道:“沒什麼厲害的,只是對模仿有點天份罷了。”
“我看你的天份有點高的過分了。”馮楚楚笑道。
張天佑乾笑兩聲,道:“對了,你怎麼沒跟郝帥在一塊兒?”
提起郝帥,馮楚楚就有點生氣,道:“別提了,那混蛋指不定又在哪花天酒地呢!自從牛大力當了他保鏢後,我跟他在一塊兒的時間就少了很多,真是氣死我了。”
張天佑笑了笑,道:“也許郝帥有很多事要忙吧!”
“再忙還能比市長忙?”馮楚楚冷笑一聲,道:“我看他是有點皮緊了,這麼長時間沒收拾他,倒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看來我該找他好好‘談談’了。”
聽完這段話,張天佑不禁爲郝帥同情萬分,想來好帥以後的日子不會那麼瀟灑了。
馮楚楚吐了口氣,很快調整好心情,笑道:“你呢!你和婉茹現在感情怎麼樣了?”
張天佑笑道:“挺好的,不過兩天沒見,也怪想她的,一會兒到了學校,我想帶她出去轉轉。”
“不是去開房吧!”馮楚楚用異樣的笑聲說道。
張天佑乾咳一聲,道:“怎麼會,只是去四處轉轉,買點東西而已,倒是你,跟郝帥的時間太長,思想太不純潔了,看來你跟郝帥沒少出去開房啊!”
這話正中馮楚楚要害,羞的她滿臉通紅,也沒心思調侃張天佑了。
張天佑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很快開車到了學校門口,張天佑道:“好了,你先進去吧!我去停車。”
馮楚楚笑道:“要不要我幫你把婉茹叫下來?”
張天佑笑了笑,道:“那樣最好,麻煩你了。”
“不客氣。”馮楚楚推門下車,看着她走進校園,張天佑也不去停車了,就在學校門口等着,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一個穿着連衣裙的靚麗身影出現在張天佑眼中,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溫柔之色,隨即按了按喇叭。
聽到喇叭聲,白婉茹快步跑了過來,張天佑把車門打開,讓白婉茹鑽進車裡。
“天佑,讓你久等了。”白婉茹一上車,就道了個歉。
張天佑搖搖頭,望着白婉茹的面容,道:“婉茹,今晚和我去海天酒店好嗎?”
聽到海天酒店四個字,白婉茹面露羞色,但還是點了點頭。
張天佑微微一笑,開車直奔海天酒店。
海天酒店的雙人套房裡,張天佑用熾熱的目光望着白婉茹,白婉茹的芳心怦怦直跳,羞怯的低着頭,不敢和張天佑對視。
張天佑雙手將白婉茹環抱在懷裡,低頭親吻着她的嘴脣。
“唔……”白婉茹嬌軀輕顫,很快就投入到了和張天佑的熱吻之中。
親吻片刻,張天佑將白婉茹攔腰橫抱而起,白婉茹雙臂環繞着張天佑的脖子,嬌羞的低着頭,就像個剛入洞房的新娘一般。
“天佑,把燈關掉……”白婉茹嬌羞的拉過一條被單,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張天佑微微一笑,跳下牀,把燈關掉,立即爬睡覺,揭開白婉茹身上的被單,壓在了她的身上,兩人的臉在黑夜中面對面相望,張天佑和白婉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感受着白婉茹柔軟的嬌軀帶來的酥麻,張天佑低聲道:“婉茹,我會讓你快樂的。”
一聲溫柔的‘婉茹’,說的白婉茹玉面緋紅,但夜色之中無法看清,白婉茹動情的抱着張天佑的後背,道:“天佑,愛我……”
月光透過窗扉和窗簾,微微的光亮照在房間裡,讓房間裡充滿了迷濛的色彩。
白婉茹的快感一直持續了三四分鐘才結束,當她雙臂鬆開,軟軟的攤在牀上地時候,張天佑親了親她的嘴脣,翻身下來,將她抱在懷裡,雙手依舊溫柔的愛撫着她的身子。讓她體會着最完美地。餘韻。
良久,白婉茹的心跳和呼吸都恢復了正常,睜開眼睛,眼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柔情,癡癡的望着張天佑,嘴角帶着甜美的微笑,忘情的道:“天佑……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