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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邑。充州牧劉岱府中,充斥着熱鬧的氛圍。
劉岱從家奴手中一把搶過酒勺,站起來爲劉備的酒杯里加滿酒,隨後又非常親熱地握住劉備的雙手,誠懇的說道:“玄德啊,你也是漢室宗親,我們彼此都是一家,應當互相幫助.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辭去你當前的職務,我這裡有陳留郡都尉一職,,不知玄德意下如何?”
劉備感激涕零,直接拜倒,說道:“劉備,願效犬馬之勞!”
劉備最喜歡的是啥?就是這玩意兒。
劉岱現在很是得意,拍掌笑道:“我有玄德幫助,猶如猛虎添翼啊!哈哈!!”
東平相張邈與劉岱的關係不錯,笑着說道:“公山吶,聽你說猛虎添雙翼,有劉玄德之助可謂添一翼,不知另外一翼何在?”
劉岱拍拍額頭,大笑道:“喝多了,說錯了話,哈哈~~”
張邈掃了曹操一眼,說道:“曹孟德也是大才子,可爲公山添一翼.”
劉岱聽聞,笑道:“孟德若願助我一力,我便將東郡太守拱手讓出!”
曹操一聽,這尼瑪不就是正中下懷麼?當時就欣然道:“曹操,不敢不從命啊!明日便辭廣平都尉一職!”
劉岱越來越高興了,又喝了幾杯,最終不勝酒力,向衆人告罪後便在家奴的攙扶下,先行回去了。金鄉令程昱偷偷跑到好友中牟令陳宮旁邊,附耳說道:“公臺,現在外戚和閹黨相爭,漢室衰微,我覺得天下不久後必將大亂,我覺得這曹孟德有梟雄之相,將來一定有大作爲,恐怕將來能站在巔峰的,就是這個人。”
陳宮摸了摸山羊鬍道:“嗯,仲德所說的和我所想的一樣。”
程昱又說:“日前孔伷譴使告急,具言陳留的黃巾軍復燃,我想劉岱定不會不管,預計不久就會派人去打,曹孟德既爲東郡太守,東郡與陳留毗鄰,必定會前往.你我何不試一試?若曹孟德能成功,我們當全力輔佐,公臺覺得如何?”
陳宮回答道:“亦有此意.”
計劃一定,程昱和陳宮兩人就各提酒杯往曹操的席前走來,曹操正和張邈舉杯,感激張邈剛纔爲自己舉薦,眼見程昱、陳宮倆人過來,又見二人儀表不凡、舉止間頗有風采,細小狹長的眼睛裡掠過一絲莫名的光芒,跪身坐起,衣服笑臉迎接.
程昱和陳宮到來後,互相報了姓名,便直接問:“請問孟德先生,可知陳留、穎川黃巾復燃,爲禍甚烈?”
曹操說道:“有所耳聞也.”曹操心說,媽的這不就是那個說我有梟雄之相的李明澔麼?你說你幹啥不好,非要當黃巾軍,我曹阿瞞服了!
陳宮這時候說道:“若先生爲主將,當以何策以破賊?”
曹操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凝重,低聲說道:“陳留匪賊雖從,但都是烏合之衆不足爲懼,穎川匪賊雖少,但都是亡命之徒!尤其是賊酋李明澔,我曾經在白龍灘與其同戰,此人深諳帶兵之道、文武雙全,不可輕敵!這是個大傢伙!若我爲主將,當以猛攻之策以破之.”
程昱聽聞後眼睛閃了閃,問道:“何謂猛攻之策?”
曹操說道:“穎川李明澔是爲虎,陳留張樑是謂狼,張樑部屬雖衆,卻多是烏合之衆、不堪一擊,李明澔部曲雖少,皆虎狼之士、驍勇善戰,且此人頗有主張,必不肯居於人下.若逼之甚急,恐二人齊心協力,急切難圖!若緩而圖之,虎狼必然相爭,賊寇不戰自潰.”
曹操也聽說張樑活過來了這個消息,甚至比我都還提前聽聞。
他當時也挺納悶的,張樑死在他眼皮子底下,結果又活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但是張樑活了這是事實,曹操也沒多想,他覺得應該之前死掉的是替身。
程昱與陳宮對視一眼,皆暗自點頭.
是夜,大營.
郭圖神色陰沉,趨近我,憂心沖沖的說道:“張樑這一手高明啊!老闆雖爲大將軍,的位居於楊奉、何儀等人之上,然大小軍事仍須遵守天將軍號令,且周倉、泰達米爾、趙信三位頭目亦爲將軍,分化一千匪賊統率.”
我冷然道:“我怎麼不知道?奈何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媽的,這該死的張樑,要是他是娘們,我就派一千匪賊輪死他丫的!”
在我第一次見到張樑的時候,我就發現他不對勁了。跟一個死人一樣,我接近他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子陰冷的氣息。
要不是我膽子最近練上來了,張樑突然露面肯定會把我嚇一大跳的。
但是他畢竟還是出現了,雖然看起來很可疑,現在天氣不算冷了,身上裹着厚厚的獸皮,一雙乾枯的手露在袖子外邊,特別是脖子捂得嚴嚴實實的,好像裡面藏着什麼秘密一樣。
郭圖陰聲說道:“張樑現在正營中宴請周倉、泰達米爾及趙信三位頭領,小人擔心周倉等三位頭領恐爲收買.”
我把手一擺,他們仨的忠誠度我還是比較瞭解的,畢竟別人沒有英雄聯盟系統,說道:“公則不用多疑,周倉、泰達米爾、趙信皆忠義之士,與我結於危難之際、扶於生死之間,豈如此輕易背棄?”
郭圖道:“張樑視老闆如眼中釘、肉中刺,恐有圖謀之心,當提防之.”
冷然,虎有傷人意.人豈無害虎心?張樑若想通過泰達米爾、趙信或者周倉來分化一千匪賊,以達到控制並利用地目地,那可就打錯了算盤.
張樑大營,耀眼的火把照耀着營帳.
張樑伸出乾枯的手高舉酒盅,朗聲道:“諸位將軍,我先乾爲敬!”
周倉、泰達米爾、趙信三人遙相舉杯,一飲而盡,張樑奮然一拍桌案,朗聲道:“痛快!許久不曾這般痛快矣~~”
泰達米爾將盅中酒水一飲而盡,遂長身而起抱拳道:“我軍務在身.不能久留,就此告辭.抱歉.
周倉、趙信見狀亦相繼起身,昂然道:“我等亦有軍務在身,告辭.”
張樑眉宇一蹙,肅手道:“三位將軍且請留步.”
泰達米爾濃眉蹙緊,回眸瞪着張樑嗡聲道:“還有何事?”
張樑在臉上竭力露出一絲寬厚的微笑,卻看起來十分駭人,詢問道:“此夜深人靜,正休憩之時,尚有何緊急軍務?”
趙信道:“需巡夜.”
張樑道:“三位皆爲將軍,巡夜之事安排小卒前往即可.何須親往?”餘記島亡。
周倉道:“老闆軍令,某等不敢有違,告辭.”
三人齊齊拱手,轉身揚長而去.
張樑臉上地笑容逐漸僵冷,根根青筋自手臂上暴起,酒水自掌中溢出.一隻完好地高腳青銅酒盅竟被生生捏扁.陪飲的高升亦長身而起,向張樑道:“李明澔已爲大將軍,然周倉三人仍口口聲聲稱之以老闆,分明不將天將軍號令放在眼裡,實在可恨.”
張樑冷幽幽的說道:“最可恨者非是周倉三人,乃李明澔耳!當日誅殺於我,現在又想踩在我的頭上!李明澔一日不除,穎川將士必不能歸心.”
張樑目光一冷,眸子裡殺機萌現,低聲道:“隆將軍,今夜月黑風高,麻煩你一件事情,於夜深人靜之際突入李明澔營中,將之刺死!”
暗處,傳來一朗聲,不知道在哪裡冒出來的,也許是天邊,也許是旁邊:“不可,一千匪賊皆虎狼之徒,若事不成恐反爲所害,當緩圖之.”
張樑聞言悚然一驚,想起長社會師之時,目睹一千匪賊容整齊、殺氣騰騰地聲勢,果然不是自己所部黃巾軍所能比擬.
張樑擊節道:“一千匪賊,虎狼之師也.若能爲我所用,何愁大事不成?吾必取之.吾誓取之~~順便,爲了完成主人統一天下的心願!桀桀......”
此時,突然一蒙面長髮男子突然冒了出來,眼神犀利,身上披一銀色披風。
蒙面男子也發出了笑聲:“爲了諾克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