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惑今天在東城新開的專櫃呆了一個上午,查看了開張三天來的營業額還有貨品的補給情況。新招的店員這幾天在歐陽芸的帶領下,上手也很。
中午,之惑和歐陽芸一起吃餐。
“藍姐,那天對不起,沒能趕上攔住那個撒潑的孕婦!”歐陽芸滿臉歉意。
“傻的,就算在,那孕婦存心要鬧事,你也幫不上忙啊!”之惑笑道。
“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壞蛋在背後搞鬼!”歐陽芸瞪着大眼睛罵道:“不過,好在你男朋友來了,否則,那潑婦還不知道怎麼鬧呢?”
見藍之惑喝着湯沒說話,歐陽芸悶頭再吃了幾口飯。
也不知道是不是電影、連續劇看多了,還是什麼的,不久,又擡起頭來說:“藍姐,你總是這樣息事寧人,很吃虧的。指不定還有更大的陰謀等着你呢!如果查出來是誰做的,你還可以先發制人,找他們算帳啊!象現在這樣,太被動了。”
“嗯!算了,這事都過去了。”她也不願過多地想這個問題。在A城,與她有牽扯的人並不多。
“謝謝阿芸的關心!”這小傢伙雖然年紀不大,但人小鬼大,辦事靈活,性格很多面,還有點小八卦。
歐陽芸口裡還塞着飯,腮幫子鼓着,正想說沒關係,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很流行的《忐忑》。她掏出手機一看顯示:水魚。眼不禁彎了起來,嘴角也翹了,起身走到一邊才按下接聽鍵:“喂,趙總,你好!”聲音甜美動人。
“那個藍之惑是不是在專櫃?打她手機怎麼沒人接?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說又有人來搞事了?”話筒傳來趙安良很暴躁的聲音。
“她現在正跟我吃飯,可能沒聽到手機響。”歐陽芸趕緊彙報這頭情況。
“叫她馬上覆個電話給我,有急事。”趙安良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切,總是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口氣跟老紙說話。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老紙才懶得理你這條大水魚。歐陽芸暗暗地做了個鄙視的白眼。
平常見面的時候,那條水魚一派斯文、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背後啊,總向她打聽藍之惑的行蹤。她覺得有古怪不肯說,他就答應給情報費;她還是不肯說,他勸道,你不肯幹,自然有別人會說。又不是幹壞事,我只是想了解她每天是不是有準時去上班?我這是在考察未來的總經理,而這監督的任務只能交給你了。我相信你!
於是,歐陽芸把這視爲趙總監督員工考察員工的一項工作暗暗地做了起來。但每次接他的電話,他的聲音就象刮過幾級的颱風,狂風暴雨般地轟來。
其實歐陽芸哪裡知道趙安良被另一個金主逼的痛哭無淚的慘境?
回到餐桌,歐陽芸說:“藍姐,趙總打電話找你,說你的電話沒人接。要你即刻復個電話給他。”
藍之惑趕緊翻包拿出手機一看,好幾個未接電話。不但有趙總的,還是家裡座機雷野打來的。她昨晚和雷野人體交流的時候,把手機調成靜音就忘記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