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的話音落下,三隻八階的狼從竹林中出來,眼睛冰冷的看着樓挽卿,樓挽卿一點都不懷疑,如果不是顧忌那一對鳳凰,這三隻青狼一定會一招撕了她。
“本神獸到想看看,你能活到什麼時候。”火鳳冷燒一哼,“剛纔那不過是開胃菜罷了。”
樓挽卿不可置否,那隻大章魚也不過是五階魔獸,而那蝙蝠也不過是三四階的實力,而她看着輕鬆,可卻……
樓挽卿站起來,血玉蕭豎起,一陣鬼哭狼嚎的蕭聲傳出,令人膽寒,可卻不代表這八階的青狼也膽寒。
不好沒有停下,反而更快更狠的向樓挽卿攻過來。
“嘭……”
“咳咳……”
樓挽卿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握着血玉蕭的手在發抖。
“也不過如此!”火凰冷哼一聲。
“一個被廢掉的娃娃,能撐到現在也不錯了。”火鳳到不認同火凰的話。
““如果不是……那……可惜了呢。””火凰嘆息一聲,“只是……沒有如果,殺了她,用她的魂魄獻祭禁止,我們才能出去。”
“罷了。”火鳳嘆息一聲。
“嘭……”
樓挽卿被撞到地上,頭髮凌亂,衣服也多處破開,白色的衣服早就已經是髒的不行。
“噗……”
血落在手上的血玉蕭上,被血玉蕭吸收。
而遠在血族大殿上,橫立在大殿上空的那把血玉蕭散發着詭異的紅光。
一個七八十歲的老者激動的看着那把血玉蕭,一把年紀了還老淚縱橫,“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夫人……”離大殿很遠的一座水上樓亭前,一個穿越碧色婢女裝的玉玲拿着一隻食盒跪在小船上,“夫人,血玉蕭發出紅色的光,是小姐回來了……”
坐在樓亭的白衣女子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看着湖面不爲所動。
“夫人,你說句話好不好?”玉玲哭的泣不成聲,“你不爲自己考慮也爲姑爺、少爺、小姐考慮考慮好不好?”
“如今的血族已經不是最初的血族了,這些年魔族對我們明裡暗裡的打壓,長老都死的差不多了,夫人你出來看看好不好?”
“今天大殿上的血玉蕭發出了紅光,有了變化,長老一個勁的說‘她回來了’奴婢也知道血族的那位的……”
“可是夫人,你出來看看好不好?”
不管玉玲說什麼,白衣的女子就像一尊活雕塑一樣,看着水面的眼神不曾變化。
“夫人,玉玲的實力無法在這裡多久,玉玲希望夫人能出來看看。”
玉玲磕了一個頭,將昨天送來的食盒換下,打轉小船離開了那座樓亭。
“長老……”一個約摸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擔憂的從大殿外面跑進來,“長老,魔帝來了……”
“魔帝?他來做什麼?”提到雲墨痕,那個還在瘋狂的老者瞬間停下來。
“我們也不知道,魔帝是一個人來的。”中年男人也十分不解。
“哼,她就要回來了,雲墨痕當然坐不住了。”老者冷哼一聲
,“讓他進來,我到想看看,雲墨痕想做什麼!”
“是。”中年男人看了一眼還在散發着紅光的血玉蕭,轉身出去了。
“嘭……”樓挽卿反手將一隻青狼摔在地上,臉色已經是白的可怕。
“噗……”匕首入體的聲音。
樓挽卿手心裡握着一把匕首,匕首已經沒入青狼的身體。
“嘭!”
八階巔峰的那隻青狼一爪子拍在樓挽卿小小的身體上,她瞬間飛了出去,撞斷了一排排的翠竹才落在地上。
“噗……”嫣紅的血從口中溢出,身上的傷有的深的見骨,有的還在流血。
樓挽卿從地上爬起來,被青狼拍到的肩已經是鮮血淋漓,那拍痕實在是害怕。
“咳咳咳……”樓挽卿從地上站起來,看着那隻撲過來的青狼,不躲。
握着匕首的手在發抖,這一刻。我認識到了實力的重要。
“噗……”匕首從青狼的喉嚨一路滑到肚臍。
“嗷嗚……”
青狼嗚咽一聲,身體抽搐了一下,便沒了呼吸。
樓挽卿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故意,血大口大口的溢出。
“還不錯,可惜了。”火凰也被樓挽卿的的爆發力驚到了。
“接下來,就該我們了,傷的如此重還沒有死,也挺不錯。”火鳳嘆息一聲,向這樓挽卿這邊飛過來。
樓挽卿感覺到一陣壓迫,擡頭一看。
一對幾乎已經透明瞭的鳳凰眼神冰冷的攔住挽卿的去路,眼中的火苗幾乎要衝破靈魂體灼燒了挽卿。挽卿下意識的捏緊手裡的血玉蕭,之前和青狼打鬥的時候劃傷的臉上有一條鮮紅的劃痕,生生破壞了一張絕色傾城的小臉蛋兒。
“啾……”一聲帶着怒火的鳳凰叫聲帶着凌厲的靈魂攻擊。
挽卿立刻吹響血玉蕭,雖然減輕了鳳凰的靈魂攻擊,卻沒有打消,靈魂一陣的顫抖,差點兒就靈魂出竅了。
鳳凰看一招靈魂攻擊沒有解決挽卿,眼中的小火苗燒的更旺了,左邊的鳳凰突然展翅向着挽卿撲過來,靈魂體所出碰到的樹木,全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的只剩渣渣了。
挽卿瞳孔一縮,身體條件反射的往一邊撲去,之前用石頭砍出來又磨成竹籤的籤子從袖子裡飛出,她根本不指望這幾根竹籤會傷到那鳳凰,別說這鳳凰是靈魂體,就算它是實體的鳳凰,那竹籤也傷不到它,因爲它那金霖火,能在竹籤還未到它面前的時候就燃的渣渣都不存在。
雖然挽卿躲的幾時,但那鳳凰也不是蓋的,燒了一半挽卿本來就少的可憐的衣服,還傷了手臂。
挽卿看着鮮血淋漓的手臂,眼神幾度寒冰,卻又無可奈何,別說如今她一身傷,就算放在前世,一頭神獸,她也是無法對付的。不過不至於如此狼狽,逃走還是有機會的。
火鳳和火凰對視一眼,化作兩道光樣樓挽卿這裡飛過來。
樓挽卿本能的感覺到危險,立刻推開,但是來不及了。
如今的她根本就不是這一對鳳凰的對手,鳳凰飛到她身上,樓挽卿就覺得她的魂魄的
被灼燒,壓制在丹田中的融合了幽冥鬼火的火焰立刻橫衝直撞的在樓挽卿體內燃燒起來。
樓挽卿咬着脣,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纔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樓“唔……”
樓挽卿嘴角又一次流出血來。
身在血族的雲墨痕捂着心口,臉色白的可怕,但是卻沒有動,眼神深邃。丫頭,爲何我感受不好你的存在,爲何你的魂魄在消散,是因爲……我養不住你的魂魄了嗎?
丫頭……
“魔帝,長老有請。”中年男人走到雲墨痕身邊,冷着聲音說到。
雲墨痕點點頭,跟在中年男人身後,壓着一身暴虐的氣勢。
如果不是因爲那個丫頭是血族,還是純種的血族,他說什麼都不會來血族這種地方,來受這份不待見。
雲墨痕目不斜視,也不知道是心神不寧的原因還是怎麼說,越是靠近大殿,雲墨痕的臉色越蒼白。
“魔帝,我等雖然稱你一聲魔帝,但你也應該知道,我們血族的規矩。”中年男人看着臉色蒼白的雲墨痕,心下有些納悶,這魔帝怎麼突然就氣息不穩,好像雖是都會死一樣。
“帶好你的路,這就夠了。”雲墨痕冷聲的說了一句,那個丫頭,出事了,可他卻感受不到那個丫頭,就連契約的召喚也沒有用。
“魔帝大駕我血族,不知道所謂何事?”中年男人出賣雲墨痕的賬。
“她……時不時回來?”雲墨痕問到那個人的時候,心裡很是複雜。
明明他等的是那個人,可在遇到卿卿以後,他發現他已經放下那個丫頭了,並不只是因爲和那個丫頭的契約,對她,他有一種憐惜,很想放在心尖上寵着,不再讓她收到半分的傷害。
“這似乎與魔帝沒有半點關係吧。”中年男人冷哼一聲,“如果那人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你就算是死一萬次都不夠!”
雲墨痕沒有反駁,一來是沒有必要,二來……是因爲他無法反駁。
可剛踏入大殿,那把血玉蕭就突然的紅光大盛,雲墨痕感覺到靈魂處一陣的撕扯,臉色變了又變。
來不及說什麼,人就往那把蕭撲過來,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那把血玉蕭,卻有一種和卿卿相同的感覺,他有一種直覺,只要拿到血玉蕭,他就能找到那個丫頭。
血玉蕭散發出的紅光落到雲墨痕身上,雲墨痕眼前突然出現樓挽卿衣服破爛,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咬着脣,不斷的和什麼對抗的場景。
雲墨痕手一撕,一個空間裂縫就被他給撕開了,來不及拿那把血玉蕭,人往空間裂縫中飄過去,在老者和中年男人都沒有反應的時候,就像沒有來過一樣。
雲墨痕落在樓挽卿身邊,抱着樓挽卿的手都在發抖。
該死!
玄力不斷的輸入樓挽卿的身體,抱着樓挽卿坐在地上,閉着眼睛,靈魂之力涌入樓挽卿身上。
突然樓挽卿身上白光大盛,磅礴的玄力在樓挽卿體內流淌,她……居然煉化了兩隻擁有神獸實力的,靈魂狀態的神獸,還融合了壓制在體內的,融合了靈魂之火的幽冥鬼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