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楊敖看樓挽卿已經走了,趕緊跟了上去。
看樓挽卿的這個態度,灼華還以爲是他又有什麼地方惹得樓挽卿不高興了,立刻打了一個冷顫,“夫人,夫人你等等我啊。”
“不必跟着我了。”
看了一眼灼華,樓挽卿揉揉太陽穴。
“夫人是不是灼華做錯了什麼?”
這句話灼華問的很是忐忑。
“不是。”
樓挽卿愣了一下,然後想了想,便知道灼華沒什麼如此了。
她剛下比試臺就帶着楊敖要走,身爲管事的灼華,他會覺得是他的安排不周讓她不高興了。
“其實我沒有生氣,只是因爲太累了而我出來這麼久,我怕我哥哥會擔心。”
樓挽卿本來不必要解釋,但是如果不解釋,灼華會跟着她一路,灼華作爲一個管事的,他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要是和她扯上關係,那……樓挽卿想了一下那種場景,打了一個冷顫。
“那夫人不如在屬下夏季休息,至於夫人哥哥哪裡,屬下會親自上門解釋的。”
聽樓挽卿說沒有生氣,灼華鬆了一口氣,但是,聽到樓挽卿累了,想到她在比試臺上打了那麼久,又擔心起來,特別是看到樓挽卿蒼白的臉色,更是嚇了一跳。
“不必了。”
樓挽卿搖搖頭,她必須親自回去,雖然她打了一百場時間用的並不多,但是她想着,外面應該過去了多幾天纔是。
“管事兒,卿兒我自己送回去,你還是去忙你自己的吧。”
楊敖攔住灼華,說實話,他看到樓挽卿蒼白的臉色心裡很不好過,但是他是知道樓逸韞的,要是灼華敢去,樓逸韞一定會打死灼華,拆了天下第一樓的。
“這……”
灼華看着樓挽卿慢悠悠的走在前面,最終嘆了一口氣,“楊公子,那夫人就麻煩你了。”
灼華還是妥協了,他沒辦法啊,樓挽卿是主子,但是她卻冰沒有把他們當做自己人啊。
“不麻煩。”
楊敖說了一句,便追着樓挽卿走了。
但是,樓挽卿他們才離開,他們身後便跟着一羣人出來,看着樓挽卿的背影就像在看大肥羊一樣。
可不就是大肥羊嗎,樓挽卿雖然在比試臺上打贏了一百場,但是她現在就算玄力再多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而且,他們就不相信,她的丹藥耗不盡!
樓挽卿不着痕跡的往後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得楊敖背後一冷。
他怎麼感覺這個丫頭要算計人了,感覺有人要倒大黴了,這是錯覺吧?
樓挽卿確實很無力,這和玄力有沒有耗盡無關,而是因爲她的身體。她之前吃了太多的丹藥,雖然在比試臺上吃丹藥是常有的事情,但是這對她的身體卻行不通。
她的身體不能服用過多的丹藥,而她又消耗了太多的玄力,除非用音律溝通空氣中的天地靈力要不然,她可沒有自保的能力。
“快些走。”
樓挽卿低聲的對楊敖說了一句,然後加快步伐,不是因爲不相信楊敖,而是楊敖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打到一羣人。
所以爲了能脫身,樓挽卿只能往鬧市區去。
但是偏逢夜雨屋漏,樓挽卿他們兩人走的速度加快了,但是,出去以後,看到滿天的星辰,樓挽卿默默的嘆了口氣,然後靠在牆上不走了。
楊敖奇怪的看了一眼樓挽卿,“怎麼不走了?”
“走?你們想走到哪去?”
回答楊敖的話的人不是樓挽卿,而是一個粗獷的大漢。
“你們是什麼人?”
楊敖立
刻攔在樓挽卿的前面,看着身後的一羣人十分的戒備。
“什麼人?只要你們交出身上的東西,爺就放過你們。”
樓挽卿在比試臺上吃的丹藥全都是三品極品丹藥,每次吃都是一瓶一瓶的吃,看得他們心都在滴血啊。
“做夢。”
聽到這裡楊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雖然他不知道樓挽卿是從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禮品丹藥,但是,他這羣人無疑是因爲樓挽卿身上的丹藥來的。
他也不見得能夠打得過這羣人,但是他是不會放棄了,他不可能因爲樓挽卿有丹藥,就爲了活命而把樓挽卿推出來。
樓挽卿靠在牆上,慵懶無比,但是她蒼白的臉色,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站都站不穩的,而打劫樓挽卿他們這一羣顯然就是這麼想的。
“你打不過他們的。”
這句話樓挽卿冰每一句看不起楊敖的意思,只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楊敖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甚至一半人都擋不住,但是,作爲她哥哥朋友,可不能沒用。
她註定了不會平凡,而她身邊的人,要麼就必須強大,要麼就不要靠近她,無疑,樓逸韞根本不可能放任她,那麼,樓逸韞作爲她哥哥,就必須強大起來,身爲樓逸韞在乎的朋友,楊敖也不能是一個軟蛋。要不然,如果有人抓住楊敖威脅她哥哥,那她哥哥就會受制於人。
“可我不能丟下你不管,也不能把你的東西給他們。”
楊敖苦笑一聲,他自然知道他有幾斤幾兩,但是爲了保護這個小丫頭,他必須去拼命,而且,他也不見得就會輸了。再怎麼說,他也是在比試臺上排的上名次的人啊。
樓挽卿笑了一笑,“去吧,我雖然身子不好,但底牌還是有很多的這羣人我還不放在眼裡。”
楊敖是知道樓挽卿是不可能騙他的,所以他相信樓挽卿,更相信樓逸韞,因爲能生出樓逸韞這樣的人的父母,也不會生出比樓逸韞還差的孩子。
而且樓挽卿的天賦如此的好,那個樓挽煜又是一個翩翩公子,怎麼說也不會交出一個亂七八糟的妹妹的。
“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大漢看樓挽卿靠在牆上軟弱無力的模樣,在看看楊敖一副小胳膊小腿的,瞬間猖狂的笑了。
“我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是你們把,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鬼樣子,也配打劫我們!”
有了樓挽卿的保證,楊敖的膽子也打了起來,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一個兩個的看着我們好欺負啊,真是長身體不想腦子!而且以爲打劫了我們,你們就會無事嗎?看到這個小丫頭沒有?這可是天下第一樓的尊主夫人,你們在天下第一樓的門口打他們尊主夫人的劫,確定不是挑釁天下第一樓?”
楊敖看着一羣大漢不相信的模樣,聳聳肩,他說的可是實話,但是他們不相信。
“天下第一樓的尊主夫人怎麼可能是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奶娃娃?”
這羣人明顯就是不相信。
“兄弟們,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上,死傷不論。”
一句話一出,楊敖從空間裡拿出一把劍,擋在樓挽卿前面,今天不管如何,他都必須保護樓挽卿,人是他帶着出來,他必須安全的把人給樓逸韞送回去。
而且他敢保證,只要事情和樓挽卿掛鉤,樓逸韞的智商就會下線。
別問他爲什麼如此肯定,對於一個妹控來說,沒有誰比妹妹更重要了,而且事關妹妹,他就什麼理智都沒有了。
不得不說,楊敖十分的瞭解樓逸韞,雖然樓逸韞和楊敖提過關於妹妹的事情並不多,但是對於楊敖來說,他只要知道樓逸韞妹控就夠了
。
楊敖的確不是十幾個人的對手,雖然黃級的也才六個,但是楊敖卻只有一個,才過了幾招,楊敖身上就掛彩了,但是楊敖什麼都沒有說,擋在樓挽卿前面。
樓挽卿靠在牆上,慢慢的恢復力氣,她這會已經連說話的慾望都沒有了,果然啊,她這副身體就是一個坑爹的破身體。
“噗……”
一把大刀砍在楊敖右邊的肩膀上,疼得楊敖臉色都大白,但是……他卻吭都不吭一聲。
樓挽卿眼中劃過一絲殺氣,意念一動,從空間裡拿出白玉笛,豎放在脣邊,清脆的笛聲響起,悠揚動聽,一羣人停了一下,讓楊敖有反擊的能力。
笛聲悠揚婉轉,但是楊敖卻從心底大寒,因爲在樓挽卿的笛聲下,本來還和他大打出手的大漢開始互相殘殺,下手一個比一個兇殘。
一首小曲兒吹完,整個小院,除了樓挽卿和楊敖還喘着氣,其他的都成了屍體。
“嘭!”
“叮噹!”
樓挽卿已經靠不住牆了。指尖一鬆,白玉笛掉在地上,人也倒在地上。樓挽卿躺在地上喘息,臉色白的幾乎透明。
楊敖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樓挽卿躺在地上,手指無力握住白玉笛,下了一大跳,趕緊拖着一身傷來扶住樓挽卿。
不管樓挽卿是用什麼手段殺死這羣人的,也不管樓挽卿到底有多可怕,他只要知道,樓挽卿是樓逸韞的妹妹,而今天,是樓挽卿救了他,這就夠了。
“把丹藥都吃了吧,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盯着我們,如今我這破身子已經……你快些恢復,然後帶我回去。”
樓挽卿雖然躺在地上,但是還有意識,還沒有昏倒,意念一動,手邊多了幾個白瓷瓶。
楊敖也不和樓挽卿客氣,趕緊服下丹藥,而樓挽卿的丹藥是極品丹藥,又是三品的復元丹,楊敖這才吃下去,不多時,丹藥就見效了。
來不及收拾身上嗯傷口,收起樓挽卿拿出來的白瓷瓶,抱着樓挽卿便快速的走了。
也幸虧楊敖帶着樓挽卿快速的走了,要不然,他們可就走不掉了。
“主子,全都死了。”
一身黑衣的暗衛跪在一個帶着白玉面具的男子身後,看也不看一地的殘屍。
“走吧。”
帶着白玉面具的青衣男子轉身便離開了,而他離開以後,從院子裡那顆唯一的一顆樹下跳下來一個穿着一襲寶藍色錦衣的陳晨。
他聞着空氣中令人作嘔的血腥味,皺着眉看了一眼那帶着白玉面具男子離開的方向,“清華殿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肚腩了一句,陳晨也就離開了,等陳晨一離開,灼華從暗中出來,掃了一眼地上的殘屍,打了一個手勢,“立刻解決。”
“是。”暗處的黑衣人立刻下來,將屍體搬到一出,拿出一個墨色的瓶子,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在屍體上,所有的屍體都化作了空氣,化屍粉。
等處理了所有的一切,灼華便帶着人離開了,雖然他們的尊主夫人拿着只屬於尊主夫人的令牌出現在這裡,但是有些東西,他還是必須要去個總部的人確認一下,抱着這個目的,灼華離開了混亂之城。
楊敖絲毫不知道他們走了以後發生的事情,而是抱着樓挽卿,不顧身子的往樓逸韞的住處跑。
樓挽卿已經昏睡過去了,睡前和楊敖交代了很多,但是楊敖知道,以照樓逸韞妹控的性子,他只怕……
不過他後悔也沒有用了,從白天他帶着樓挽卿出了樓逸韞的府中,他就上了樓挽卿的賊船,可那也是在樓挽卿沒事的情況下,如今樓挽卿昏睡着被抱回去,而抱着她的人一身傷,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