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寂的眼眸裡頓時凝聚着一股駭人的戾氣,他二話不說,走過去,一把掐住米安然的脖子,狠戾的將她拖進別墅。
“莫……莫蕭北,你……你放手……咳咳……咳咳……。”
脖子上那隻手幾乎將米安然所有的空氣掐斷,她艱難的呼吸着,雙手拼了命的掰着掐住自己脖子的那隻大手,爲自己爭取哪怕是一點點的空氣。
“放……放手啊!”
莫蕭北站在門口,臉部冷峻的線條顯得格外的冰冷,從他鼻腔中散發出的氣,沉重得讓米安然心悸!
米安然真的沒想到,今天這件事居然把他氣成這樣,難道他真的想要了她的命。
“你放……放開我!”
莫蕭北就像是沒有聽見她的哀求一樣,目不斜視熟練的按下密碼,“砰”的一聲,門開了,他一腳踹開門,掐着米安然連鞋都沒有換,就直接走了進去。
“咳咳……咳咳……”
脖子上的力道愈發沉重,米安然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腦補缺氧讓她的思維漸漸的失去意識。
眼前的一切似乎變得都模糊了,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米安然的雙手漸漸的失去了力氣,慢慢的從脖子上滑下……
就在米安然完全進入昏厥之前,白茫茫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雙猩紅的眼睛,米安然嚇得倏然睜大雙眼,下一秒,脖子上的手忽然鬆了,那股遒勁瞬間轉移到她的腰上,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她被狠狠的按倒在沙發上。
身後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冷笑,居高臨下的從後面聛睨着她,乾淨修長的手指一把扯掉領帶,狠狠的扔在地上。
“教育我是嗎?”
一道低沉的男聲透過稀薄的空氣,狠狠蟄了一下米安然的神經。
“不,莫蕭北,不,不要在這裡,不要!”
米安然轉過頭,痛苦的哀求着身後的男人,這裡是客廳,她現在正趴在客廳的沙發上啊!
李阿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可能會出來,不……她不要被李阿姨看到這一幕,不要!
莫蕭北冷漠無情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就那樣高高在上的睨着身前這個求着自己的女人,看到她眼裡的痛苦,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竟狠狠的抽痛着。
可是一想到她今天問的那個問題,如果秦念初和曲婉芯同時出現,他會選誰……
這個問題他曾經想了不止一百遍,每一次他都告訴自己他愛的是曲婉芯,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明明知道那個女人早已經從他的生命中消失,可他還是在一直尋找着,從未放棄過!
或許是因爲心裡的不甘,或許是因爲他想要她親口說的一句話,所以才執着了這麼多年。
如果那個女人再次出現,他……一定,一定會選……曲婉芯!
對於秦念初,經過米安然這次的絕望,他在心裡開始慢慢的恨了……
既然十年前走的那麼幹脆,那就再也不要出現,否則……否則……
想到這……莫蕭北狹長的雙眸倏然一眯,大手一把按住米安然想要反抗的身體,另一隻手將腰間的皮帶狠狠的抽了出來。
抓住米安然努力撐起身體的雙手,反手用皮帶綁了起來,就像扔一隻死魚一樣的將她再次扔到沙發上。
“莫蕭北,你混蛋,你放開我!”米安然的後背被他的手按住,身體已經動彈不得,她趴在沙發上除了罵,什麼都不能做。
“變,態,王八蛋,你放開,放開啊……!”
李阿姨正在午睡,被忽然的叫聲驚醒,她嚇得趕緊從牀上爬起來,穿起衣服走出去。
莫蕭北掀開米安然的裙子,將她最後一道防線扯了下去,而他只離了她只有幾釐米的距離。
這時候,客廳旁的一間小臥室忽然門開,李阿姨從裡面走出來,“夫人,怎……”
“滾回去!”
李阿姨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聲壓抑的低吼,渾身猛地一個激靈,天啊……她到底看見了什麼?
她親眼看見一個褲子垮了一半,背對着她站着的男人。
雖然看不見臉,但是這個聲音她記得很清楚,除了她家先生還能有誰有這種魄力!
那剛纔聽見米安然的聲音……
想都來不及多想,李阿姨豁然轉身,逃也似的朝着自己的房間跑去。
她還沒有跑到門口,就聽見客廳傳來一聲女人痛苦的慘叫聲,“啊……!”
老臉一躁,頓時紅了。
再也不敢停留,她推開門跑進去,鞋都沒有脫,就跑到牀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心裡不停的默唸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客廳裡……
耳邊迴盪着女人痛徹心扉的慘叫聲,莫蕭北勾脣,一絲嘲諷躍然脣角,他伸手抓住米安然的頭髮,將她的身體提了起來,他性感的薄脣貼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哈了一口氣,“做了這麼多次了,還沒有習慣?”
米安然難受的仰着頭,聽見這句話,身體倏然一僵,咬着牙罵道,“你混蛋!”
“呵……。”一聲諷刺的輕笑,薄毅的脣瓣輕輕吐出,“還有更混蛋的!”
話音剛落,一聲刺耳的“撕拉”聲,米安然的後背倏然一涼,她驚慌的叫了起來,“莫蕭北,莫蕭北不要……!”
這是她能夠穿出去見人,爲數不多的衣服中唯一的一條裙子,她曾經買這條裙子的時候可是考慮了好久才決定買的,而現在耳邊不斷傳來的“撕拉”聲,正清楚的告訴她,“米安然,你以後沒有裙子可以穿出門了。”
“不要……不要……!”
晶瑩的淚花從米安然的眼角絕望的滑了下來,難道就因爲吃飯的時候沒有給莫蕭北留面子,他現在就不給她一點臉嗎?
別說臉,在李阿姨的面前,恐怕她現在是連皮都沒有了!
“不要?”莫蕭北看着她左肩上那片傷痕,邪肆的眯了眯眼角,“遊戲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