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好笑回頭,“司公子,你沒聽過農村套路深呀?再說,我們就是這的人,你想知道什麼,輕而易舉就可以查到,幹嘛還要問我們。”
“……”
司劍南肯定沒聽懂我的意思,不過他還是妥協了,“好吧,看在你長的這麼眼熟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我的來歷,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答應幫我做一件事,事成了,我不會虧待你們的,給你們一百兩黃金怎麼樣?”
我跟趙初則一臉秀逗的看着司劍南。
“你給我們那麼多錢幹嘛?”
“有了錢你們就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司劍南理所當然的道。
我則好笑搖頭,“不,我們不需要錢,我們需要功德,你有功德嗎?給我們點。”
“功德是什麼?”
“土包子,”趙初直接白眼一翻。
這下司劍南真都有些不高興了,不過他也想起師父說過,真正的玄門中人,錢是買不通的,這讓他也心安了不少,至少沒找錯人,轉而一在妥協道:“我叫司劍南,我來自京城,可能你們這邊鄉下不知道,司這個姓氏在京城代表了什麼,那我告訴你,我祖父是大宇王朝威遠將軍,我父親二十歲封侯拜相,我姑母更是當朝貴妃,我則是威遠侯府的小侯爺,怎麼樣?夠誠意了吧。”
聞言。
趙初終於滿意的笑了笑,我倆這麼連消帶打的不就是想聽真話,只是當真的聽到了真話,反而心情不太美麗了,因爲我們可能惹上了權貴。
而司劍南才第一次見我們,就說了這麼多,要麼他真的好騙,再不然,就真的有事,也是,一個尊貴的小侯爺,突然跑到窮鄉僻壤來,肯定有事。
“能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嗎?或者,你想我們幫你做什麼?”
我幽幽的問。
如此,便算鬆了口,司劍南微微一笑,道:“你們聽過葫蘆山嗎?”
“……”
聞言,我跟趙初的表情,立刻微微一僵。
而這司劍南,也絕非我們表面看上去的那麼隨意,他立刻察覺了我們的神色變化,道:“你們聽過,而且你們知道這個地方?”
“你來找葫蘆山?葫蘆山並不
是什麼隱蔽的地方,”趙初道。
司劍南點頭:“葫蘆山是不隱蔽,但真正進入葫蘆山的人,卻少之又少。”
聽他這口氣,應該是知道一些有關葫蘆山的事,相反,我跟趙初對葫蘆山,除了那個鬧鬼的山洞跟冰面下的玄棺,反而一知半解。
“你知道葫蘆山裡有什麼嗎?”趙初略帶警告的問,當然,也帶有套話的意思。
司劍南點頭,“我知道,不過這個秘密,我暫時不會說,而我這次來,這沒打算真的要進葫蘆山,我只是想在葫蘆山的外圍看看,是不是當真如那些人說的,那麼危險,那麼……”
司劍南口中的那些人,是什麼人。
我跟趙初費解的皺了皺眉。
不得不說,這個司劍南的出現,說巧不巧,說不巧,卻也正正好,因爲如果陳家的事,真的跟葫蘆山有關係,說不定我們真的會再次碰觸一下這個神秘的山。
“你知道,葫蘆山下的墓穴,是什麼人的?”
最後,我試探性的問。
司劍南點頭,“我知道一些,不過,小娘子,你就別探我的話了,別的我可以告訴你們,因爲我真心想結交你們,但是有些東西,我不告訴你們,不是信不過你們,而是真的不能說,知道的太多,我怕會害了你們。”
那司劍南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反而讓我們更好奇呀。
好奇害死貓,我們連消帶打的套司劍南的話,最後反而有種鑽了司劍南的套。
最後趙初看了司劍南一眼,道:“你的事情已經說了,答不答應,我們得考慮考慮,畢竟葫蘆山不是好地方,好了,再會,最晚明天給你答覆。”
說完,趙初拉着我就要走。
“喂,等一下……”
誰知司劍南趕了過來,攔住了我們,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道:“我也是早上剛到這裡,你也看到了,這窮鄉僻壤的,也沒個客棧打尖,我得找個住處,你住哪啊?”
司劍南要跟我們回陳家住?
我一愣。
趙初則微微的眯了眯眼,但眼底的深處,卻開始燃燒起了一片磨刀霍霍的聲音,我幾乎可以想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趙初一字一頓的道:“……很貴的哦。”
“多少錢?”
司劍南則是典型的人傻錢多,本小侯爺有的是錢。
“十兩金子一晚上,先預付三天的,不給不讓去,”趙初直接伸手。
司劍南一愕,道:“真是京城最黑的店也沒你黑,一點江湖道義都不講,給你,都快掉錢串子裡去了,不是說你們玄門中人不愛財嗎?”
“我們是不該賺的財不要,該賺的,一分不能少,”我解釋了一句,看着司劍南扔過來的那錠金字,我跟趙初登時笑的要多沒出息就多沒出息。
“窮酸夫妻。”
“看不起我們,別理我們呀。”
司劍南第一次覺的自己是不是上了一艘賊船。
直到回到陳家之後,司劍南才知道,原來我們也只是借宿,鬧半天,趙初對他根本就是無本買賣,平白騙了他三十兩金子,難道是他在京城待久了嗎?這鄉下人的心也太黑了。
而陳家的人見我們出去一趟,就帶會了這麼一位看上去尊貴的客人,當然非常歡迎了,很快準備的午飯,還有住的地方。
原本給我們安排的院子,有三個房間,司劍南非要跟我們住在一處,所以呀……
“我委屈一下跟你擠擠。”
趙初抱着枕頭,站在我房間前,一副實在沒有空房,我也是勉爲其難,你千萬不要誤會的正人君子姿態。
“額,其實你真的不用委屈,你住這個房間吧,我去隔壁院子找個空房,”反正陳家家大業大,幾間空房還是有的。
誰知我話還沒落,趙初順勢教訓的瞪了我一眼,“阿瑤,咱們出門在外,又是住在別人的家裡,怎麼能這麼不講究,隨便的去麻煩人家呢,你住隔壁,不得麻煩僕婦重新打掃嗎?”
“啊?”
我一愣,好像覺的自己是挺不懂事,但,還沒反應過來,趙初這廝已經正式登堂入室。
“噗嗤。”
那邊,司劍南趴在窗戶上,將剛纔趙初的那齣戲,看了個仔細,實在沒忍住,想不到這個黑死人不償命的,居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一面。
“原來你們不是夫妻呀?”司劍南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