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涼哲欣長的身影包裹着宋久月小小的身軀,灼熱的氣息充滿了佔有慾和侵略的氣息。宋久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些頭腦發懵。
有些生硬胡亂的迴應着白涼哲,兩人之間盡盪漾起一抹難以言喻的迷離。她的小手有些不自然的抵在白涼哲的肩膀上,白涼哲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緊張,一邊慢慢的離開她的吸引,一邊輕輕撫着她的背。
似乎只有這樣,宋久月才能的緊張和無措才能稍稍緩解。
“你,在吃醋!”白涼哲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宋久月稍一反應過來,帶些傲嬌的語氣投訴他。
“哦?是嗎?”白涼哲有些驚喜的看着宋久月,她盡然能夠這般自然的接納自己?他似笑非笑的擁她入懷。
“你要是知道,乖乖不讓我吃醋該有多好?”雖然高興宋久月能夠察覺出自己的醋意,但是她要能夠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的身邊,就好了。
宋久月想起這還算在外面,大力的掙脫白涼哲的懷抱。
“你?”手下一空,讓白涼哲覺得有些詫異,宋久月今天是怎麼了?
她看見白涼哲一臉的不悅,不知道爲什麼盡然沒有一點不舒服反而覺得有些高興。“注意影響那~!”宋久月不好意思的望望四周,生怕被熟人撞見。
白涼哲一臉無語的表情,跟自己老婆親熱居然還怕被人撞見?
男人的佔有慾望在此時會被激發凸顯得淋漓盡致。他一把拉過宋久月的手,剛想要強點什麼,宋久月還沒來得及去申斥他,背後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放開她!”來人,真是楚修沛。
見到楚修沛的到來白涼哲和宋久月都有些意外,明明兩個人所處的地方這樣的偏僻爲何楚修沛能夠直接的找到這裡來?白涼哲一看到楚修沛,滿眼的冰冷,漆黑如墨。
見白涼哲沒有動,楚修沛也上來,抓起了宋久月的一隻手。就這樣,三個人以奇怪的姿勢呆呆的矗立在那。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我
放手?”白涼哲看見楚修沛的動作,將宋久月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無奈楚修沛的力道卻是真真實實的,而他,又怕動作太粗魯,扯傷了宋久月。
“白涼哲,你別忘了,這是在我地盤~!”楚修沛也不示弱,卻是,按照他的計劃,今天,讓宋久月到這裡來,就是想要她見識一下白涼哲的絕情。
聽楚修沛這麼講,倒是也沒出乎白涼哲的意料,他索性放開了自己的手。“我放手,不是代表你贏了~”他冰冷的語氣似乎再楚修沛勉強只會更加加大殺傷力,既然轉向宋久月的時候,語氣瞬間輕柔。
“久月,我相信你有自己的選擇。”說罷,還輕輕的攏了一下她耳邊的碎髮。宋久月一瞬間竟然迷戀起他爲自己攏發的感覺。當白涼哲放下自己的手,她只覺得心頭一空,好像有什麼東西就那麼飄散了。
白涼哲在宋久月的額頭輕輕的印下一吻,又看了一眼楚修沛,眼神裡盡是諷刺的味道。接着也不管楚修沛的表情,轉身就往來時的路上走去。
見白涼哲走了,宋久月哪裡還會傻呆呆的站在原地楚修沛抓住自己的手?
然而,她抽了幾下自己的手,卻絲毫沒有動靜。
“久月,那個人他那麼對你,爲什麼你還要跟着他一起去?”楚修沛皺着眉頭,滿眼的痛苦,就像宋久月是他多麼至珍至愛的人一樣,此時正在水深火熱的受着莫大的傷害。
看着楚修沛臉上的表情變化,宋久月居然會覺得有些恐怖。“楚先生,你放手~!”宋久月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狠狠的一甩的自己的手,竟然把楚修沛甩得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啊,對不起,楚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一看自己用力過猛,宋久月又趕緊上前去扶,藉着這個空擋,楚修沛眼中厲色盡出,獸性大發。
他突然抱住宋久月,狠命的要去親宋久月,一邊親還一邊說“我喜歡你是你的福氣,反正要去伺候那老頭子的,還不如先讓我舒服舒服~!”
宋久月
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有點懵,不過並沒有呆愣太久,反應過來以後的宋久月閃躲之際,狠命的一腳踩在他的腳尖。六七公分的高跟鞋鞋跟踩中,想來也是不輕鬆的。
楚修沛腳下吃痛,手上便鬆開了宋久月。
然而,當他準備再次發力的時候,楚修白又從遠處走來。“哥,宋小姐,你們怎麼在這裡?大家都在找你們呢!”
宋久月剛剛逃離他似惡魔般的襲擊,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顫抖,不過盯着楚修沛的眸子已經不再之前的那種友好,而是一種陰冷的防備。
楚修白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楚修沛的樣子好像也不是特別的自然,便領着宋久月往他們活動的地點去了。
楚修沛走到半路,藉口離開了,宋久月和楚修白也沒有再問什麼。
宋久月還有些心有餘悸,不過遠遠的看着一羣人坐在一片草地上,似乎有說有笑,她便也慢慢放鬆下來,似乎剛剛那只是個夢魘。
不過,那也只是個似乎。
“久月?你怎麼了?”宋久月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了白涼哲的另一邊。因爲他旁邊還坐着黎嬋。只是一眼,他便看出了宋久月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沒事,剛剛差點摔跤了,不過沒事。”宋久月說這話的時候時不時的瞟瞟楚修白,好在楚修白正在給唯念弄吃的,並沒喲注意到她在說什麼。
白涼哲金宋久月心不在焉,單手一撐,也站起來,走到了餐檯旁邊,去給宋久月弄車的。
而這時候,蘇媚卻像是有意識一樣,也走到了餐檯旁邊。
“哎呀~!”蘇媚一聲嗲嗲的高叫,引來了全場的目光。
白涼哲黑色的襯衣胸前,已經被沾白了一大片。原來是蘇媚取的奶油蛋糕潑了。剛剛,蘇媚取好了奶油蛋糕準備走,她端到鼻前還聞了聞,這一聞,就把自己給聞滑了腳,整個人都往後摔去,而手裡端的蛋糕也因爲力的作用,狠狠的杵在了白涼哲黑色的襯衣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