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有了汗血寶馬,猶如如虎添翼,他開着這車十分暢快,在回土樓鎮的路上就一路狂飆。
人配衣服,馬配鞍,高峰開着好車,那感覺就是不一樣,速度也是隨便飆升,有一種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心情,他只有一種感覺,一個爽字了得。
“呼呼”
高峰正放着音樂,隨心所欲地駕駛車輛,突然一輛罐車從寶馬旁邊駛過去,速度極快,超過自己就駛了過去。
當然,高峰的速度不是太快,那也是一百四十左右的速度,而這罐車卻超了自己的寶馬,可見這罐車的速度超過一百六十邁了。
“我擦,這是哪個混凝土站的罐車啊,竟然開得快飛起來,這還了得,這可是非常危險的情況。”
混凝土罐車體積大,載重量大,速度可要控制,不能急速行駛,那樣會導致危險的發生。
高峰想到可能發生危險情況,他就加快速度去追那輛罐車,他覺得應該制止這司機的行爲,提醒他降低速度。
安全第一,這是整個國家都提倡的主題,沒有了安全,就將生命置於沒有保證的餘地。
那罐車速度極快,高峰費了五分鐘的時間,才追上這輛罐車,追上這輛罐車時,他還發現這輛罐車的罐身上面貼着新月集團的標誌,看來這還是土樓鎮項目上的罐車了。
既然是項目上的罐車,那更有義務要提醒這位司機,保持速度維護安全,只有保證安全的情況之下,那纔是最重要的。
“師傅同志,你的罐車速度太快了,爲了安全起見,你可不能開這麼快啊,安全第一。”
“師傅同志,尤其是這夜晚,視線不好,突發情況也較多,那就更應該小心謹慎駕駛。”
高峰探着腦袋向那罐車司機喊話,那司機只斜眼瞟了高峰一眼,然後就扭過頭去,旁若無人地駕駛罐車,而且還加速前進了,罐車直接超過高峰的寶馬車。
“我擦,這傢伙還來勁了,連寶馬都敢超,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罐車速度再快,那也不可能有寶馬的速度,高峰隨隨便便就能超過這罐車,高峰很快就超過這輛罐車,再一次提醒這罐車司機。
“師傅,你開的是罐車,可是重型車輛,你不能開這麼快,這樣非常危險,而且你還是屬於我們土樓鎮項目的罐車,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攪拌站裡的罐車,但是你必須遵守制度,不得開快車,不得開賭氣車,你得小心駕駛。”
司機都有制度,交規也有規定,作爲司機得遵守交規。
但是,這次高峰的勸阻,那司機仍然是置若罔聞,他不但聽不進去,他還向高峰挑釁。
“小子,有本事跟老子飆一回,你要是能飆贏了我,那老子就把速度降下來。”
高峰看清了這司機的年紀,應該跟自己年紀相仿,不會相差年頭,只會相差月份,也算是同齡人。
“兄弟,我看你的年紀跟我差不多,有可能就是同齡人,你開口閉口就老子,你這太不尊重人了。
兄弟,我可告訴你,你駕駛速度這麼快,那是危險的隱患,這對你自己的生命,還有他人的生命,都是極不負責任的,我希望你趕緊降低速度。”
高峰還是一心想勸阻這司機的行爲,重型車輛駕駛,更應該小心翼翼,以前也發生過罐車事故,大部分都與超速行駛有關係。
“哼,哼,小子,你少給老子說教,老子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丫的能贏得了我,老子就服你降低速度。”
年輕人將高峰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他繼續向高峰挑釁,高峰又耐心地告訴他,他的罐車根本與寶馬車不可同日而語,也不是同等型號的車輛,一個是小轎車,一個是重型車輛,根本沒法比速度,罐車再快也快不過寶馬。
高峰白費了口舌,那年輕人不屑一顧,他認爲飆車不完全靠速度,最重要靠的是車技,只要車技過硬,那就是開拖拉機也會贏了寶馬。
高峰差點沒樂翻了,這個年輕人敢跟自己比試車技,那真是膽大妄爲了,也是自不量力。
高峰也很快同意了,事到如今,那隻能用車技將這傢伙征服,要不然這貨還真不知道山外有山,必須讓他吃點苦頭。
比賽隨便就開始了,開罐車的小子,那是將油門都踩到了底,他狠不得將油門踩到地面上來,咬牙切齒地踩着油門,罐車轟鳴着向前狂飆而去。
這小子一邊狂飆,一邊非常得意地告訴高峰,他用不了幾分鐘,就讓高峰心服口服。
這小子不但把速度開得最快,他還故意給高峰製造困難,將這罐車像蛇游水一樣,在這大馬路上就橫衝直撞起來,看着都讓人心驚膽戰,也是驚險連連。
“媽的,這小子真瘋了,這樣下去,那肯定會出危險不可,我必須找機會將他逼停。”
高峰一邊駕駛汗血寶馬,一邊心裡盤算着點子,也是時刻注意着罐車司機的情況。
這小子真瘋狂,將這罐車開得快飛起來,一直在高峰寶馬車前躥來躥去,高峰想超過他還真不容易,只能一路緊緊地咬着罐車的屁股。
很快,正如高峰所預料的那樣,危險就逼近了罐車,罐車快接近一個三岔路口時,從另外兩個路口駛入兩輛大貨車,這兩輛大貨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罐車的瘋狂舉動,而且有些大貨車司機駕駛,根本就不顧及其他情況,那是旁若無人地高速駛入。
“啊,完蛋了,徹底完蛋了,我非被夾死不可啊。”
兩輛大貨車幾乎是同時插進來,速度也是同等的速度,罐車司機發現了這個情況,他整個人都傻掉了,腦袋裡一片空白。
這種情況非常危險,兩輛貨車往裡一併,罐車勢必會被左右夾擊,那後果可想而知,車禍隨即就會發生。
“兄弟,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趕緊將右腳擡起來,鬆掉油門,千萬別踩剎車,雙手緊緊地握住方向盤。”
這危急時刻,還真沒有好辦法,只能讓罐車司機握緊方向盤,鬆掉油門讓罐車自動降速,並且不能踩下緊急制動,一旦踩了緊急制動,那勢必會造成罐車傾翻倒地。
慌亂的罐車司機,這次真聽從了高峰的指揮,他死死地抱住方向盤,將油門鬆掉,罐車的速度也減了下來。
但是即便如此,危險還是沒法解除,罐車還是向兩輛大貨車的中間急速衝過去,很快就會發生危險,而兩輛大貨車的司機卻沒有發覺危險情況。
“哥啊,接下來怎麼辦啊,我控制不住了,這要鑽進去,我就完蛋了啊,我還年輕有爲,好日子還沒開始呢。”
這司機被嚇老實了,他也不敢囂張,也不敢自稱老子,他還知道自己正年輕有爲,好日子還沒正式開始,不能就這麼結束了。
“哼,你現在知道後悔了啊,剛纔怎麼不知道啊,我一直勸你別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現在後悔可晚了,你的好日子也快結束了,你只能去閻王那過好日子了。”
“那可不行,哥啊,你得救我啊,我以後都聽你的話,你讓我怎麼辦都行,可不能讓我現在就去見閻王,我最不願意見這傢伙。”
罐車司機哭喪着臉,他哀求高峰救自己,他也不想見閻王,閻王還真是沒人想見。
“哼,兄弟,我也救不了你,你不想見閻王,那也必須去見了,現在誰也救不了你,誰讓你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就是輕視生命的結果,你只有自已承受。”
罐車速度雖然在降低,但是它的速度還是非常之快,它是瘋狂地往兩輛大貨車裡鑽,嚇得那罐車司機只能閉起眼睛,仰天大喊了一聲。
“天要滅我,我就只能見閻王了。”
當罐車司機睜開眼睛時,他就發現罐車穩穩地停了下來,而且罐車前面也沒有大貨車,那兩輛大貨車也不見了蹤影。
罐車司機有些納悶,剛纔兩輛大貨車還在前面,自己罐車就要鑽進兩車之間,現在怎麼就不見了大貨車,而且自己的罐車怎麼安然無恙。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罐車怎麼安然無恙,我自己也安然無恙啊,是閻王救了我嗎?”
罐車司機看到了高峰,他不明所以,高峰手指了指罐車車頭下面,讓罐車司機下車看一看。
罐車司機從駕駛室裡跳下來,他就發現罐車前輪被一塊大石頭給卡住了,原來罐車停下來,就因爲這塊大石頭卡在車輪下面。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哪來的大石頭,難道是閻王弄來的,他不想讓我死啊。”
高峰笑了笑:對啊,你命大啊,閻王是你家親戚,他給你弄了塊大石頭,也救了你一命,你應該感謝閻王爺。”
其實不然,閻王可沒這麼好心,這塊大石頭是高峰用寶馬車頂過來的,在危急關頭卡住了罐車前輪的輪胎,也避免了一場車禍。
而且,當罐車被卡住時,那兩輛大貨車司機,都沒有發覺後面發生的一切,他們繼續駕駛着大貨車離開。
“兄弟,我問一下你是哪個攪拌站的司機,你可要遵守站裡的規定,不能開快車,不能開賭氣車。”
“哼,你是誰啊,我有權利告訴你,我是哪個站的嗎,整個項目部都沒人敢問我這個,你也不沒這權利。”
高峰想問問這司機是哪個站裡的,沒想到卻碰了一鼻子灰,那司機非常狂妄,說完就爬上罐車,猛烈地倒車,然後將罐車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