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甩開了熊二偉直奔曉月市人民醫院,二十多分鐘就進入了市區,正趕上上班高峰期,整個市區都擁堵不堪,車子也是慢如蝸牛一般。
現在每個城市都會出現堵車現象,不管是大城市還是小縣城,甚至是有些鎮都會出現堵車現象,看來這交通狀況並非是一個地方的問題,而是全國的大問題,一時難以找到妥善解決辦法。
高峰到認爲歸根結底還是人太多,還是車輛太多,要是在古代的時候那可不會發生堵車的情況,何況古代的大馬路還沒現在的路寬。
無論路修多寬,那都會發生堵車現象,以前雙車道,又變成四車道,到變成雙向十車道,結果還是擁堵不堪,這說明不是道路的問題,而是車輛與人過多的問題,要想控制道路擁堵,就得控制車輛的數量。
“你幹什麼,你追尾了,你還有理了啊?”
車輛擁堵也就容易發生交通事故,那擦碰也在所難免,司機的素質參差不齊,發生擁堵以後,大家不是按交通規則開車,而是見縫插針地往前擠,要不然怎麼會發生高速公路應急道被堵死,結果導致發生車禍以後,人的生命安全因爲應急道被堵而耽誤了搶救時間。
高峰前面三十米遠就發生了擦碰現象,有車被追尾了,發生追尾的事故很多,開車哪有不發生碰撞的呢,這都是一些小事故,一般不太嚴重的情況下,雙方協商拿點修理費就完事,情況嚴重一點,那就報保修公司,雙方等着保險公司過來拍照,連報警都省掉了,用不着激烈地爭論,也不會大打出手。
大打出手的年代,早就一去不復返了,現在都有保險公司出面解決,發生擦碰的雙方只要坐在車裡等候,或者站在車旁雙方聊天都可以,要是正好遇到帥哥靚妹的話,也許還是一個邂逅的好機會。
可是,前面的情況卻不同了,不但雙方都下了車,而且情緒都很激動,很快就圍了一羣的人,這也是國人的習慣與愛好,大家都想看看熱鬧。
“哼,小姑娘,你說話可憑點良心,是你技術不咋地,你的車溜車撞着我的車頭了,我這可是寶馬3系,你把我的大燈與保險槓都撞壞了,那你必須得賠。”
發生事故的是兩輛車,前面的是一輛長安奔奔車,後面是一輛寶馬3系車,長安奔奔車的屁股撞的很嚴重,那寶馬車的車頭也很嚴重。
開長安奔奔的是一個小姑娘,應該十九歲出頭的年紀,頭上扎着一個小馬尾,小臉蛋極其的精緻,穿着一身運動服裝,渾身散發着青春的氣息。
而開寶馬3系車的司機是一個小青年,大概二十歲出頭,人很年輕,打扮卻有些出格,花裡胡哨的,他的車上還坐着四個小青年,他們已經下車圍住那少女,他們還不只這一輛寶馬3系車,後面六輛之多都是寶馬3系車,駕駛車輛的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穿着也是奇裝異服,尤其是那頭型各是異樣,什麼頭型都有,他們也統統都下車了,一齊圍住了那位開長安奔奔的少女。
高峰看到那名少女以後,他覺得她的身影很是熟悉,覺得在哪裡見過這個少女,他還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高峰本來無心下去看熱鬧,看到那有些熟悉的少女身影以後,他就覺得有必要下車去看個究竟了,畢竟這麼多小青年圍着一個小姑娘,那肯定是仗勢欺人了,也是以衆欺寡了。
何況這些小青年,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不是善茬,一個個都是典型的小流氓,肯定會爲難這清純的少女,這對於血氣方剛的高峰來說是難以忍受的,他肯定替這少女出頭。
“喂,你們講不講道理,是你的車追尾了,你還說是我倒車撞的你,你看看我的車能動得了嗎,怎麼可能倒車啊。”
那寶馬男明顯就是在找茬,少女的長安奔奔不可能往後倒車,責任不在少女方,而在這寶馬男,當時就惹得那少女很生氣。
“哼,小姑娘你別詭辯了,這明顯就是你的責任,你看看你的車屁股親了我的車頭,我懷疑你就是故意親的,你這是仇富心態,看不得本帥哥開寶馬車,而且本帥哥還懷疑你未成年呢,你根本就不夠格拿駕駛本,根據法律規定必須年滿18週歲,你還沒有16歲,你就不能駕駛車輛,這也證明是你撞的我的車。”
“哼,你的眼睛有問題吧,本姑娘可不是不滿16歲,本姑娘都年滿19歲了,這還是本姑娘的駕駛本,本姑娘還懷疑你們沒有駕駛本,有本事你們就把駕駛證拿出來。”
寶馬男說少女未成年,少女很不服氣,當時就把駕駛本拿了出來,她還告訴這寶馬男自己年滿十九了,不但成年了,而且正好可以駕駛車輛。
“哼,本帥哥不相信你成年了,你那駕駛本肯定是找人P的假本,現在到處都是辦假證的呢,你看這電線杆上都貼了牛皮癬廣告,弄一個假證也就百十塊錢。
少女,你要是證明自己已經成年,那你就把上衣脫了,我們一看就知道你成沒成年了?”
“是啊,小姑娘,你要證明自己成年了,那就把上衣脫了吧,我們一看就清楚你成年沒有成年了,而且只要你證明自己成年了,那我們就讓老大不讓你賠車了,並且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隨便花。”
這寶馬男果然不懷好意,他向那少女提出了無理的要求,他而且是當着衆人的面,在大庭廣衆之下就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可見這寶馬男純粹就是一個流氓,他後面的這些跟幫們無疑也是一幫流氓們,都想看熱鬧,也是唯恐天下不亂。
“啪”
寶馬男的話還沒說完,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就扇在他的臉上,頓時臉上出現一個通紅的手印,少女修長的手指印在他的臉上。
“哼,流氓,你個臭流氓,本姑娘就知道你是來找事的呢,可是你找錯人了,本姑娘絕對不是好欺負的。”
“哎呀,很烈性啊,小姑娘越烈性,本帥哥那是越喜歡,像那些隨便就能上身的姑娘,本帥哥還瞧不起,本帥哥就是一直在尋找烈性的小姑娘,沒想到今天終於讓我找到了,我真是要感謝老天爺啊,謝謝老天爺了。”
這寶馬男不氣反樂,他還雙手合十向天拜了拜,高興之情難以言表,他的那幫跟幫們也是興高采烈,紛紛起鬨起來。
“老大,我們也喜歡這麼烈性的少女,你玩過了可以讓給弟兄們嗎?”
“那是當然啊,咱們兄弟是什麼感情,那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你哥玩玩以後,那就讓你們耍。”
這寶馬男真是人渣,竟然能說出這樣無恥之話,把那少女給氣得肺都炸了,她掄起巴掌就要猛扇他的嘴巴。
可是這一次,她的手卻被寶馬男給抓住了,他還順勢將這少女抱在懷裡,又將嘴巴向她光滑的臉頰湊過去,急得那少女直急直跳,可是又因自己力量太弱而掙脫不掉,急得她直喊叫。
“來人啊,有人耍流氓啊,快來人啊,這裡有流氓啊,你們別光圍觀啊,你們打流氓啊,你們不能讓流氓得逞啊,難道你們就沒有姐妹嗎,難道你們就沒有妻子嗎,要是你們的姐妹與妻子遭遇流氓了,你們也袖手旁觀嗎?”
圍觀的人很多,有上百號人,男人還佔大多數,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制止,大家都懼怕這些小流氓,大家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現在的人都冷漠了,曾經的熱血都變成了冷血,他們的眼睛裡都是冷漠無情的目光,致使這少女怎麼喊叫,大家都漠然而視。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調戲人家,你們眼裡還有王法沒有。”
正在這時,一個帥哥從天而降,他跳到那個寶馬男的跟前,伸手抓住那寶馬男的手腕,那寶馬男當時就臉色陡變,五官都挪位了,汗珠也順着額頭流下來,痛得這傢伙直叫喚。
“哎呀,我的手腕啊,可是痛死我了,你輕點好不,你能輕點不?”
來人的手勁太大,抓住那寶馬男的手腕,寶馬男就感覺虎口都裂了,骨頭都快碎了一樣,他痛得呲牙咧嘴,滿頭大汗不止,好像被一把考虎鉗鉗住了一樣。
“哼,既然你讓本帥哥鬆一點,那你還不趕緊放了她。”
這寶馬男還繼續摟着那少女,從天而降的帥哥一瞪眼,寶馬男立馬就鬆手了,那少女從他的懷裡掙脫,順勢就擡腳踩了這寶馬男的腳兩腳,踩得這傢伙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恩公,是你啊,這真是有緣啊。”
那少女掙脫以後,她就看清了救自己的小夥子的面目,她也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他就是高峰同志。
“你客氣了,你纔是我的恩公,如果沒有你及時施救,鞏小北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我想向你表示感激之情,沒想到你卻不辭而別了,我也一直都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相遇了,這還真是緣分。”
高峰這時想了起來,這位花季少女,正是用長安奔奔車送鞏小北去醫院的少女,她也是鞏小北的救命恩人,她在醫院裡不辭而別,高峰正想找她,沒想到在這裡相遇了。
“哼,你們一對狗男女,還講什麼緣分,我們先讓你們去圓糞去吧,你們去死吧。”
突然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那寶馬男非常懊惱,他指揮自己的那幫跟幫上去圍攻高峰與那少女,一場戰鬥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