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正道第一劍

林葉與韓芸汐騎馬走到新雲國邊塞,來到了此處,“籲~”韓芸汐喊了一聲,讓馬匹停了下來,似笑非笑問道“那個小女孩好像對你有意思?”

“沒有吧!是你的錯覺啦!”林葉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地一笑。

“是我的錯覺嗎?可能真的是,不行,今天頭暈就不和你睡覺了。”

林葉聽到這話,差點沒爆粗口,默默地指了指遠方的一處,“瞧,那裡有間客棧。”

不等韓芸汐回答,林葉便拍了拍馬屁股(不是韓芸汐屁股哦)韓芸汐只好用手緊緊抓住繮繩,只好作罷,不再作問。

林葉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裡,隨後也緊跟上去。那裡可是有一位老友的老友。(就是兩個老友,林葉老友爲道夫子)

“這裡真的有間客棧,這名字也好奇怪,竟然就叫有間客棧。”

大觀瞧去!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破木爛瓦的客棧之上,給眼前這一片荒涼的邊境,而且舊到發灰黑。

屋頂好像一面篩子,留着些許縫隙,其間有幾塊木板遮擋,彷彿骨架上的肋骨一樣,不知道爲什麼緣故,看起來特別地陳舊了。

反而是那塊有間客棧的牌匾閃閃發光。

“那是當然,奇怪的不只是名字,還有裡面的人。而且這裡可是個好地方。”

“呦!這小娃有見識,知道我這是好地方。但你說老頭我奇怪可就不對了。”一股既蒼老又年輕的聲音從客棧裡傳出。

“走吧!”林葉拉着韓芸汐的手徑直向客棧裡走去,一股帶着凜冽寒風的劍氣向林葉襲來,他自然知道這裡的規矩,向前邁出一步,反手用仙一品仙技《大骨悲手》迎了上去。

(林葉不能使用過強的武技,否則根基會受損)

劍氣變得消散起來,最後歸於一陣平靜。“不錯啊!小娃子,你很不錯!進來吧!”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粗鄙的老頭,但大家或許不知道他是正道第一劍——劍崖(四方大陸唯一一個劍道境界達到第三境的人)

他本是劍道一族的天才,劍仙的嫡系孫子, 年僅30便踏入靈尊,是四方大陸最有希望成神的一批人之一。

但他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一小國家公主——新雲柔,沒錯!新雲萬的妹妹。(前文伏筆)

他們由詩詞大會相識,一首《君老未生》兩人生愛,隨後又在彩燈大會相知相愛,最後在回國的小客棧邊被劍道一族之人殺死。(這便是新雲柔的一生)

劍道一族自然認爲她配不上劍道最天才的血脈,便派人殺了她,好讓劍崖死心,但卻沒想到逼迫劍崖入情道,修爲不再精進半分。

然而劍崖也因情而憎恨劍道一族,脫離劍道一族,發誓以後見一個族人殺一個,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又如何忍心殺自己族人,爲了不傷害自己的族人,但是思念新雲柔的一切,不得割捨這段情感,於是便在這開了一間有間客棧。

至於自己爲何會知道他,就又得提起一位故人——道夫子了,他與這劍仙是同一時期的人,同爲天才,自然心心相惜,當時聽說到關於劍崖的消息,也不禁搖頭嘆息。(記得劍崖的崖字便是道夫子給起的)

現道夫子已前往極樂,境界比他低的劍崖還年輕着,(這裡是指他壽命長)因爲他有個天才的靈魂,他以劍氣入體,煉身,壽命延長到近與小妖同歲,可活八百年左右,而今年他才七百多歲。

就是這個粗鄙的老頭。這個出身於名門望族的長相粗劣的老頭,一張田野村夫的臉孔,天才的靈魂自甘寓居低矮的陋屋。

皮膚藏污納垢,缺少光澤,就像用枝條紮成的村舍外牆那樣粗糙。他是那四方臉中間,首先見到的是一隻寬寬的、兩孔朝天的獅子鼻。

接着便是亂蓬蓬的頭髮後面,和那怎麼也遮不住那對難看的招風耳,凹陷的臉頰中間生着兩片厚厚的嘴脣。留給人的總印象是失調、崎嶇、平庸。這就是他的模樣。

永遠流浪的天才靈魂,竟然在一個長得土頭土腦的人身上找到了簡陋歸宿,從這個人身上看不出有任何精神的東西,缺乏劍者、武者和尊者的氣質。

但往往最質樸的是最爲強大,最爲致命的。

林葉與他對視,彷彿自己不認識他一般,裝作紈絝子弟般喊道“老頭,給我開兩間房。”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靈石,擠眉弄眼的看着劍崖。

與老人對視上了,一種穿透心靈的審視僅持續了一秒鐘,老人便“看透了”林葉,接着便刀劍入鞘,代之以柔和的目光與和藹猥瑣的笑容。

而他卻不知道,林葉只是讓他看到林葉想讓他看到的,又或者說老人看到的只是虛假的,林葉自己所編造出來的。

劍崖雖然嘴角緊閉,沒有變化,但那對眼睛卻能滿含粲然笑意,猶如神奇的星光。

他自然是老油皮,人精了,看着林葉的姿態和旁邊的韓芸汐,哪能不明白林葉的意思,當即迎合到“抱歉!客官,只有一間房了!愛住不住!”然後不動聲息地將林葉手中的靈石放到自己的破爛口袋中。

“老婆,就一間房了,也不早了,就湊活着睡吧。”回頭林葉一副委屈的模樣對着韓芸汐說道。

心軟的女人自然是智商爲零。並未察覺出端倪,而是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說道“好吧!這沒辦法了!但你得在地上睡。”

林葉自然滿口答應,地球上的一個偉人曾說過:都在一間房了,那在一間牀上還會遠嗎?自然是拉着韓芸汐屁顛屁顛的向樓上走去。

韓芸汐並未發現,林葉上樓時眼角那一抹精光閃爍,劍崖也並未發現,林葉那一抹餘光瞟了他一眼。

樓上,睡在牀上的韓芸汐問道“說吧!那老爺子是什麼背景?”她明白林葉有着自己的秘密,通曉一切,她心目中林葉是無所不能的。

“不是一般人,他,是正道第一劍。”躺在地上的林葉答道。

“正道第一劍?那是什麼?”

“那是一種認可,一種強大,一種對劍道的極致追求。只要他願意,便可獲得世界上的財富,權利……一切所存在的東西。”

“就有那麼強嗎?”“沒錯!”

“那他有沒有什麼缺失的東西?”

“那是自然。你要明白:可以任意支配整個世界及其財富的人。他肯定缺少一樣東西,那就是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幸福。”

“爲什麼老公你肯定他是這樣的人?”

“因爲他是具有這種犀利眼光,能夠看清真相的人,一個始終具有善於觀察並能看透事物本質的眼光的人。”說完便爬到韓芸汐牀上,雙腿一夾,將韓芸汐抱住睡了過去。

他還有一個原因沒講:因爲他也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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