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是怒氣衝衝的下了公車,趕回我們合租的房子那裡。【首發】拿起若夏配好交給我的鑰匙,我甚至懷疑這把鑰匙是否能打開房門。
將鑰匙****鎖孔,我轉動着鑰匙,門被打開了。我心裡一鬆,行,總算這把鑰匙是真的。關上門,我就要向若夏的房間衝去,就聞到屋子裡有股味道...是藥水的味道。
一陣嗚咽聲也在我關門的同時,傳進了我的耳朵裡,告訴我這間屋子裡有人。我心懷疑惑的走進若夏的房間,整個人像被雷擊一樣愣在原地。
若夏緊閉雙眼躺在牀上,她的頭髮不是一般的凌亂,滿臉紫青,眼角甚至還有血跡,屋裡的地板上,丟着她換下的衣服,衣服上斑斑血跡,還有不少土渣,掉落在地面上。
蜓羽的媽媽正拿藥,擦着**在被子外的若夏的胳膊和腿。那胳膊那腿上不少的青紫傷痕,有的地方甚至腫的很高。
怎麼回事?
心裡似乎明白了,這就是若夏和蜓羽沒有按時出現在體育場的原因,我走到蜓羽身邊問道:“怎麼了?”
蜓羽只是哭,不回答我,而若夏聽到我的聲音,乾脆將頭扭向另一側,我才發現她並沒有睡着。
蜓羽的媽媽看了我一眼,說道:“小羽,你和小妖去吃飯。我中午熬得粥,你們先去吃,這裡我來就好了。”
沒人回答我究竟出了什麼事,看着傷心異常的若夏,我轉身走出了她的房間。懷着滿腔的怒氣回來,現在看着眼前的情景,我就知道那股怒氣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若夏傷的不輕,這時候就算我再有意見,也不能提驗收節目的事情,更不能對她和蜓羽做出什麼指責。想起若夏片刻前的反應,我就明白她不喜歡我看到她那付樣子。她是那麼的好強,那麼的堅韌,她從來只想把她堅強的一面留在別人面前...我待在那個房間中,沒有什麼意義,更別提說什麼安慰她的話了,所以我走出了房間。
走到廚房,我弄了碗粥,就着冰箱裡買的現成的榨菜,一口一口的吃着。
蜓羽的媽媽一向很勤快,每回我們中午回來時,等着我們的都是現成的飯和菜。今天只熬了粥,還沒有做菜,這是不是說明了若夏受傷是突發事件,那時是清早?我記得昨天晚上她也是很開心的回家了,約好的今早我們直接在體育館會合的,該不會是她前往體育館時出的事?
車禍?似乎不像。被人毆打?若夏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不可能。究竟是怎麼回事,會把她傷成那樣?我一邊喝粥,一邊想着答案。
忽然腦海裡閃過一個機靈,我愣住了。
該不會是蜓羽的父親吧!我的心裡忽然有了這麼個想法。
蜓羽的媽媽和蜓羽被我們接到這裡,他父親因爲離婚的事,非常的生氣...會不會是若夏和蜓羽一起去體育館的路上,遇見了蜓羽的爸爸,她爸爸想打蜓羽,卻被若夏給攔住了,所以若夏纔會受傷,而蜓羽也纔會哭的那麼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