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三人間的感情增長的還算快,因爲要面對共同的那場加試,我們三個找來各方面的資料與資訊,相互指導相互幫忙,順利的渡過了加試。【首發】不過,很快,我就後悔了。
跟若夏這個瘋子在一起,我心裡後悔的要命。我終於知道玩體操和學刀馬旦的人的厲害了。
“啊!”舞蹈房裡傳出一聲慘叫,毫無疑問,那是我的叫聲。
“抻直,抻直!”若夏第八百八十八次喊道。
“小妖,腳面繃直!”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已經不適合練童子功了,放我一馬!”我痛苦的喊道。
鏡子裡我的倒影是那麼的可憐,我的臉色是那麼的蒼白,但是若夏、蜓羽兩人卻視若無睹,對這一切假裝都看不見,使勁的扳着我的兩條腿開着豎叉。這是對一個舞蹈愛好者的體貼關懷嗎?這是做爲一個團隊對自己隊友的關愛嗎?這一刻我的腦海裡只有兩個字,那就是:摧殘。
“叫什麼叫,哪有那麼疼?你別裝了!”黑心腸的若夏說道。
聽到她毫無憐憫的話,我是多想瞪着她跟她來一番口水戰,但是我的腿還在她們的手底下,我只能嘴裡“伊伊啊啊”的痛嚎不斷,哪還有進行口水戰的毅力。
“若夏,輕點輕點,我說這基本功就算了吧。咱們直接練技巧,我頂得住。”
“一日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小妖堅持!”若夏沒有回答我,蜓羽到是在一旁,邊按我的腿,邊一個勁的給我打氣。
“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只是業餘的啊!”被壓的筆直的腿,傳來陣陣的疼痛感,我實在受不了了,“啊!”我撕心裂肺般的嚎叫着。
舞蹈房的門,“哐”的一聲被推開,顧不得腿部被壓的疼痛,我們三人齊齊看向門口。就見k-boy的傢伙們集體站在門口,正瞪着牛一般的大眼睛看着我們。
心裡對他們的出現感到詫異,又對被他們看到我的窘狀感到氣憤,趁着若夏、蜓羽發愣的時機,我慌忙收回我那兩條老筋被抻的格外疼痛的腿,故意的改爲盤坐狀,看向門口。
舞蹈房裡的空氣相當沉默,我們和他們互相“敵視”着,互相打量着,誰也不願先開口說第一句話。
慢慢的他們陸續走進屋,關好門,看着我們說道:“你們在練功?沒打擾到你們吧?你們繼續。”
我的眼睛直瞅着葉沐寒,希望他能對他們的突然出現給我個答覆,而他卻用毫不吝嗇的眼光,將我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一番,然後說道:“你還活着吧!”
“目前,她沒什麼異常。”
若夏睜着眼睛說瞎話。沒異常?沒異常我的臉會像刷了層****一樣慘白嗎?沒異常?沒異常爲什麼只你們兩個站着,我一個盤腿坐在地上?
“哦!那你們繼續,我們路過,走累了進來休息休息。”
說話的小子我認得,正是上次開小跑跟葉沐寒一起,接我去i’mking賽場的人,也是後來將我跟蜓羽在後臺鬥舞那段錄影傳上網絡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叫小洲。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卻無所謂的坐在一旁,還若無其事的打量着我們。
“喂,起來,練習了!”很明顯,若夏不願意叫k-boy的傢伙們,看到我們佔用他們的舞蹈房,卻不幹正經事,忙叫我起來一起練舞。看她緊張的表情,一定是怕這個白用的寬敞舞蹈房間會不翼而飛。我不由心底一沉,真不知道她和蜓羽以前練習的那個場地有多糟糕,以至於她現在看到這舞蹈房間真正的主人會如此緊張。
“小妖,起來了,練習了。”蜓羽也對我說道,看的出來她也和若夏一樣緊張。
我雖然想起身,畢竟有心無力,雙腿被她們又扯又按的疼痛難忍,哪還站的起來?我巴不得能在地上多坐一會。硬着頭皮,賴皮到底,我應付着說道:“我做地面動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