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些空,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很難受...
尋思了下,我站起身,向着房間內的洗手間走去。(首發)進去後將臉洗了個乾淨,我走出洗手間開始收拾着我的衣服等物品。
若夏、蜓羽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她們也走進洗手間洗乾淨了畫着厚厚彩妝的臉,然後出來收拾各自的衣物。
收拾好東西,我們準備離開,就聽雲揚說道:“小妖,你們三個過來一下,我給你們介紹下,星晴公司的李總。”
微微愣了下,我拎起手上整理好的東西走向雲揚和那個李總,在我的身後跟着同樣帶上了衣物的若夏與蜓羽。
走到那個人的面前,他看着我們手裡的行裝淡淡一笑,問道:“你們似乎很急?”
“不急,只不過沒什麼事情,待在這裡也是浪費時間。”
“哦?難道雲揚沒有告訴你們,我找你們?”
“即然您找我們,幹嘛不有話就說,浪費時間?您覺得只有您的時間才最寶貴嗎?”我說道。
雲揚瞪着雙眼,我能感覺到k-boy的傢伙們,看我的眼神中的刺骨寒光,他們一定驚訝我是個怪物,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把見我比喻成浪費時間?”李總的臉上笑意全無,眼裡是冰樣的目光。
“要見我們的是你,不是我們想見你。”片刻前他彷彿我們不存在的態度,激怒了我,我不管這一次他能給我們什麼機會,總之我對他已經失去了好感。對於這種喜歡擺架子的人,我不想用什麼敬語。
“哦。”回答我的是非常冷漠的一句話,“我記得一星期前,是你們急於要見我,等待我的答覆。”
“那是一星期前,過去時,現在是進行時,以後是未來時。對我們來說,過去時沒什麼意義。”
“呵呵,口氣很大,不過你應該端正下你的態度。”那男人看着我說道:“你還沒成名,也沒成角,你知道你這樣的性格和脾氣,會讓你失掉多少機會?”
“一個人的性格、脾氣,那是骨子裡的東西,對於會失去多少機會,我只記得有句話說過,是金子就總會閃光的。”
那人像是在打量外星生物的看着我,尋思了下他說道:“我喜歡快人快語,你們今晚的演出我看了,很不錯,你們用的歌曲是k-boy的歌,整個舞蹈的編排跟k-boy明天晚上的演出都比較對路子,所以我有意叫你們去參加明晚k-boy的專場演出,你們該知道那對於你們來說,是個多好的機會。”
“您是來叫我們去參加k-boy的演出,您不用‘請’字嗎?”我問道。
“有什麼區別嗎?”李總問道。
“有。請的話要付錢的,要付給我們演出費用。”
那個李總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隨後用一付調侃的語氣說道:“那你們的出場費想要多少?”
“既然是請我們,我們就是特邀嘉賓,自然跟k-boy明晚演出中,請的其他嘉賓的出場費一樣。”
還是冷冷一笑,他眼鏡片後的雙眼閃着陰冷的光。是啊,多可笑,你見過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竟敢跟一個大製作人,總監提要求提條件,這是件多可笑的事情。
“這是你們商量過的結果?”他將眼神看向若夏、蜓羽問道。
“用不着商量。她做主就行了,我們自己也長着耳朵,而且,勞動就該有報酬,天經地義。”若夏不冷不熱的回了他一句。
“那我看是沒什麼好談的了。”那男人說道。
我淡淡一笑回道:“我覺得也是。不打擾您的時間了,我們走了,再見。對了,臨走有必要做個說明,若夏的臉您也看見了,驗收節目那天因爲意外,她不能按時出現,就是這麼回事。我們不是喜歡爽約的人,更不是隨便拿別人開涮的人。”
“小妖,等等我們。”
身後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喊,是雲翔在叫我,很難想象他竟會這麼主動大聲的叫我。
坐在輪椅上,在小冬的幫忙下,我們一行幾人走出了雲揚的工作室。雲翔的臉,籠罩上一層淡淡的光,我不知道那光該怎麼形容,我只記得我們一起走在走廊上,他對我們說的那句話:“你們不是一般的精彩。”
我不知道我跟那位李總談話時,是不是太倔強了。他是大公司的管理人員,而我只是個剛剛因爲一次舞蹈表演而受到關注的新人,以我這樣的口氣去面對他,這樣做對嗎?
也許不對,新人不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嗎?可是我實在忍受不了他進屋後那短短的幾分鐘,沒有自我介紹,沒有問候,只有他自顧自的聊天,當我們是空氣的態度。
我們年輕,我們還不懂事,我們任性的做着我們想做的事情。可是,請正視我們的存在,請記得我們的存在,我們想要的,無非就是那一點點的關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