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城,是一座傳奇性城池,因爲他的第一任城主——太玄。
據說,很久以前,太玄城並不叫太玄城,那時的太玄也只是一個雜物處普通弟子,受盡欺凌侮辱,後來,在雜物處偶得一件寶物,埋頭苦修,神功大成後,收服雜物處,並以強力手段鎮壓整座城池,脫離原屬宗門,自立門戶,自封爲城主,並將城池改名爲太玄城。
太玄所爲,轟動天下,更讓其宗門震怒,派遣無數高手,前去清理門戶,皆無功而返,最後,其宗門掌教親自出手,同樣被太玄重創,險些隕落,自此太玄之名傳遍修士界,其後百年,太玄將城主之位傳給他的兒子,飛昇玄黃秘境。
“太玄真是一位狠人!”道泉心神震動。
他們傳信後,便原地休息,等待雜物處來接引自己,呂絕陽閱歷豐富,每次休息,都會爲道泉講說各種奇聞異事,這次呂絕陽講述的便是太玄城。
道泉雖說博覽羣書,但所讀所看,幾乎全是都是修行方面,至於其他方面的書,道泉很少翻閱。
一路上,勞通等人切身體會到,呂絕陽的無所不知,這讓他們覺得非常怪異,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十歲大小的孩童,怎麼會知道如此多的辛秘。
道泉師徒二人在他們眼中格外神秘,一個無法修行元氣,實力卻強的嚇人;一人稚氣未脫,卻博古通今。
正所謂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勞通等人經過一路的震驚,承受能力空前提升,早已習以爲常,何況他們的震驚是從斬殺龍虎開始,龍虎那可是龍虎修士啊!
“師尊,太玄城不同於一般的城池,雖說這裡是世俗界,但其兇險程度,比之修士界也不逞多讓,儘管這裡幫派林立,卻都要受城主管轄,城主纔是太玄城的天。”呂絕陽看了道泉一樣,小心提示。
“現在這裡的城主是誰?”道泉問道。
“太玄家族的後人,太玄神侯!”呂絕陽慎重道:“太玄神侯,修爲深不可測,每一位太玄城城主,都不是易於之輩。”
“太玄的後人?”道泉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更有許多不可思議,若是有關太玄的傳說是真實的,太玄家族稱霸太玄城豈不是有萬古歲月,一個世家,可以繁榮百年、千年,這並不奇怪,但若是承受歲月的萬載洗禮,其本質就不同了。
道泉不由肅然起敬,這樣的家族絕對值得敬佩。
呂絕陽似乎明白道泉在想什麼,繼續道:“據說,太玄家族的底蘊可比十大道門,都是歷經萬載而不滅,這點雖然無法考證,但絕陽兒時曾來過這裡,這點毋庸質疑!”
道泉倒抽冷氣,勞通等人不明白呂絕陽最後兩句話是什麼意思,但道泉明白,呂絕陽的兒時就是兩千年前,想至此,道泉真正意識到太玄家族的非同一般。
官道上,人來人往,他們神色不一,有的悠閒,有的焦急,但對於沒有強大勢力的人,無論你有什麼重大事情,都得排着隊,按着順序,繳納晶石才能進城。
城門守衛,身披精鋼鎧甲,手持長戟,冷淡的目光盯着每一位過往之人,整個人如木樁入土,一動不動。
道泉看着城門守衛,眼中滿是驚駭,修士,竟全是修士,雖然他們修爲不高,只是煉氣期,但他們只是城門的守衛,此外,他們的身軀非常強悍,都是煉體者,其真正實力,絕不是宗門內一般外門弟子可以比擬的。
“果然不愧是傳承萬年的世家!”道泉心神嚮往,對於太玄城越來越好奇。
日落西沉,官道上的人越來越少,唯一不變的,是那如鋼槍般筆直站立的守衛,夕陽下,他們的斜影,門神一樣,守護太玄城。
道泉等人棲坐在一塊空地,在官道上格外顯眼,他們自晌午便發出傳信,半天時間,仍沒有等到接引他們的人。
“師兄,已經半天了,雜物處的人早該出現,他們這樣是有意給處座一個下馬威。”勞通臉色難看,看着太玄城的城門,難掩目中的憤怒。
“勞通,我等一路斬殺的牛鬼蛇神不計其數,難道還在乎這些小手段?”道泉面帶微笑:“雜物處是一個好地方,山高皇帝遠,宗門突然派來一個管事,他們豈能甘心!”
“師兄說的是!”勞通面帶恭敬:“這些人不知死活,妄圖與師兄作對,已經沒有第二條路給他們選擇了!”
道泉還想說什麼,突然面色一動,盯着城門處,只見三輛華麗的馬車悠悠駛來,拉車的是上好的龍馬,車身由純正的金玉打造,周身鑲嵌着無數珠寶,在夕陽的餘暉下,盡顯富貴榮華。
龍馬本是兇悍的坐騎,日行千里輕而易舉,但這三輛馬車的速度簡直令人髮指。路上的行人無不側目而視,勞通等人也是紛紛不已,這樣奢侈的陣容,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太玄城城門距離道泉的位置不過百米,三輛馬車行駛了一刻鐘,所羅賊溜溜的眼珠盯着馬車,恨不得將馬車中的人抽出來打一頓,擺闊也不帶這樣的,若不是道泉警告的目光,所羅早就衝上去罵街了。
“不知是哪家的渣滓,一看這馬車,就知道他們的勢力不是好東西,晚上找個時間把馬車給牽來,你們幾個誰有興趣,我一個人弄不了三輛車。”
所羅雙眼冒光,衆人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這貨看上人家馬車了,但沒人搭腔,這貨見錢眼開,看到別人的好東西,就有佔爲己有的想法。
間衆人沒有反應,所羅賊眼冒光,點頭哈腰的湊到道泉身邊,又是捶腿又是捏肩,諂媚道:“泉哥,你看這三輛馬車怎樣?”
“不錯,金玉造車,龍馬拉車,纖塵爲蓬,寶珠鑲身,很不錯!”道泉看着馬車,一臉認真的說道。
“就是就是!”所羅表情更加諂媚:“泉哥,您看這樣的車,只有您這樣的高貴身份才能乘坐,難道您不想坐着它們進城嗎?那場面,那氣派,絕對的!”
“想是想,不過,這車不是我們的!”道泉一臉的壞笑,爲難的看着所羅。
“但它們馬上我們的呢?”所羅笑的極其猥瑣:“只要泉哥一句話,我定位您拿下馬車,但我一個人勢單力薄,這種時候,需要羣衆的力量!”
就在所羅滔滔不絕說服道泉搶奪馬車時,三輛馬車依次停在道泉他們身前,接着三個衣着華麗的人依次走出,不耐煩的看着道泉等人喝道:“你們幾個就是宗門來的廢物吧,哪個是道泉趕緊站出來,別耽誤老子時間!”
雜物處早已自成一體,宗門派遣來的修士,都是修行無望的棄徒,雖然傳聞這批修士有些不同,更有力戰羣雄的道泉,但他們並不相信,傳言畢竟只是傳言。
所以,他們並未將宗門派遣的人放在心上。
“就是。”另一個眯着眼睛的人打着哈欠:“怎麼就你們幾個廢物,其他人呢?宗門傳信不是說幾十人嗎?”
“別管他們多少了!”最後一人撫摸着龍馬:“既然是七個,我吃點虧,帶走三個,剛好我的龍馬缺少三個馬伕,剩下四人,你們一人帶走兩個!”
三個青年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接着就在選人。
剛剛還興致勃勃的所羅,聽着三人的話,一張胖臉頓時擠在一起,笑容燦爛的看着三人,這不明擺着給他送馬車了嗎?
“你們是正玄門雜物處的人?”道泉打量着三輛馬車,暗自搖頭,看不出表情。所羅正愁沒理由搶車,這三人就撞上槍口!
“你這奴隸,給我閉嘴,沒看到我們正在商量事情,誰允許你插嘴了,給我掌嘴。”撫摸龍馬的人,厲聲大喝。
“看來雜物處還沒有吸取教訓!”道泉目光一冷,一手探出,如一座五指山,此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道泉一掌轟入地面。
“所羅,車都送來了,還不抓緊時間接收,留活口,我們還需要帶路的人!”道泉放倒一人,直接踩着此人跨上馬車,這是人只是雜物處的小嘍囉,道泉可不會和這些人浪費時間。
“泉哥,您真是英明神武,我現在覺得來到雜物處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所羅迷戀的看着馬車,眼中全是星星。
“你...你,你這奴隸,竟敢毆打我,你死定了,一個剛來雜物處的奴隸,你死定了!我要將你抽筋扒皮,點天燈!”被道泉轟在地上的青年,惱羞成怒的叫罵。
“不錯,你這個奴隸,敢對我們不敬,雜物處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你連做奴隸的資格都失去了!”
另兩名青年,同樣大怒,他們三個在雜物處,地位尊貴,今天心情不錯,決定來收取宗門新來的奴隸,如今,他們眼中的奴隸,如此放肆,他們感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踐踏。
“放肆,道泉師兄是掌教親自認命的雜物處管事,雜物處新的處座,你們是想造反不成!”勞通目光冰冷,巴掌狠狠的砸在三人的臉上。
“你敢打我?”三個青年不可置信的看着勞通,眼中全是陰毒,但想到對方的實力,頓時冷笑起來:“雜物處新的管事?好,很好,你們不是想去雜物處嗎?我們現在就進城!”
說着三人就要爬上馬車。
“我們好像還沒有馬伕!”道泉微笑的看着三人:“不知三位能不能屈尊,暫時先充當一下馬伕!”
“馬伕?你這奴隸敢讓我們給你拉車?”三人怒火中燒,全身發抖,咬牙切齒的瞪着道泉。
“孔舫,我們先忍住,他們不是以前宗門的那些廢物棄徒,他們中有築基修士,別忘了,城門可是有守衛的!”一直沒有說話的諾領走了出來,拉住被道泉佔領馬車的孔舫。
“城門守衛?你是說?”孔舫頓時一喜,陰冷的看了道泉一眼,心中暗道:“你們這羣奴隸,這可是你自找的!”
各位大大,鮮花,收藏,新人新書需要大家的支持,各位大大的每一次支持,都是遠午更新的動力,支持多多,更新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