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跺着腳爆粗口:“實際你奶奶個嗶,回頭你自己上波姐臥室的抽屜裡翻翻,光他給大含含沒寄出去的情書至少就有二百多封,還不算他自己撕掉的,你晚上聚吧,我是不特麼跟着瞎逼摻和。”
盧波波在感情方面一直都屬於那種極其內向的人,曾經他也開玩笑的跟陳姝含表白過還幾次,雖然都被拒絕了,但每回我們打趣他,他都說自己是開玩笑,可我心裡明白,他指定是把陳姝含放心上了,不然不會只要有點空閒,就瞅着手機裡偷拍陳姝含的照片發呆。
錢龍馬上求助似的抱住我胳膊嘟囔:“別介啊,我都答應過含含和小影,晚上你肯定也來,結果你沒去,我特麼多卡臉啊。”
我憤怒的罵了他一句:“卡死你個狗日的活該。”
錢龍橫着臉嚇唬我:“你要不去,我就不尼瑪跟晨子聯繫了,我可告訴你昂,晨子說明天帶我一塊跟陸國康見個面,你要這樣式,那什麼計劃不計劃的,老子都不管了。”
我揪着眉頭低吼:“你奶奶嗶的,玩恐嚇是不?”
“恐嚇你咋地?”錢龍鬆開拉拽我的手,仰着腦袋爭鋒相對。
“恐嚇尼瑪..我還真被你嚇住了。”我翻了翻白眼,極其無奈的吐了口濁氣:“但咱提前說好了,晚上你少說話少喝酒,多看我眼色,我說要走,你別墨跡,本身這事兒整的就挺對不起小雅。”
“有啥對不起的,又不是去開房。”錢龍斜楞眼睛嘟囔:“除非你狗日的心裡有啥孬想法。”
我一巴掌摑在他後腦勺上咒罵:“閉上你的喪逼嘴吧,這事兒別告訴任何人。”
見我和錢龍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三眼摸了摸鼻頭道:“你倆先聊着,我去趟醫院。”
錢龍沒正經的調侃:“咋啦老鐵,不孕不育吶?”
“你幹嘛去?”我同樣好奇的問。
三眼笑了笑,掏出之前他訛詐駱賓的銀行卡問我:“開個證明信,對了,這兩張卡里的錢我能用不?”
我擺擺手道:“那是你的勞動所得,跟我沒關係。”
“成,晚點我給你打電話。”三眼比劃了個OK的手勢,拔腿朝車跟前走去。
等三眼開車離去,錢龍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吧唧嘴:“這個逼是真能裝,一天到晚齜牙冷笑,整的比小胖子還特麼滲人,也就是看你面子,不然今天中午我就給他撂倒了,信不?”
我雙手插兜冷笑:“那個逼上午一個人捶了至少八九個混子,剛纔還跟高蒼宇比劃了兩下,誰贏誰輸我不知道,反正高蒼宇讓踹了好幾腳,最後急的都拔槍了,你要是感覺自己馬力夠使,可以隨時給他過招,不用給我面子。”
錢龍眨巴了兩下堪比碩鼠似的小眼睛嘀咕:“哪個高蒼宇,就程志遠手底下那個肌肉男?”
我樂呵呵的說:“對唄,今天早上我看他單手做了四十幾個俯臥撐,待會他回來,千萬別給我面子,該摑耳刮子的摑耳刮子,該踹屁股的踹屁股,就當替我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