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滿桌的菜,葉晨吞了吞口水,想起慕容軒的毒,只有忍着飢餓聽話的往藥房去了,還是慕容軒的身體重要。
雪山老人望着前面香味四溢的菜,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入嘴裡咀嚼起來,自己是多久沒有吃到這麼香的熟食了,接着停止了咀嚼的動作,臉頰的肌肉微抽,眉頭微顫,這——這是人吃的東西嗎?衝到廚房裡拿起水猛灌——惡,這菜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藥房,慕容軒無意識的靠在浴桶裡,葉晨看了他半響,才記起自己的任務,將雪山老人採來的藥草放入冒泡的浴桶裡,最後拿起那個黑色的袋子,狐疑的看着它,這是什麼東西?
打開,手望裡面一撈,怎麼冰冰,滑滑的,什麼啊?拿出來,臉色頓時慘白,那個東西正得意的朝自己吐着舌頭呢,“啊——”直衝雲霄的尖叫聲響起,葉晨手一揮,手裡的蛇和着黑色的布袋都丟到老遠去了。
這不丟還好,一丟,蛇全部都爬出來了,媽媽咪呀,葉晨站在原地嚇的直跳腳,這些蛇都是方方的頭,而且顏色非常之鮮豔,這擺明都是劇毒的蛇嗎,這糟老頭搞什麼鬼。
那些蛇似乎都有默契似的,居然全將自己包圍住,慢慢的爬向自己,頭望前一伸一伸的,葉晨猛瞪着它們,怎麼着,還想吃了我不成,可是腿爲什麼會發顫,不行,頂不住了。
腳尖一踮,衝向慕容軒的那邊,不知道爲什麼每次遇到危險都想去依賴他。
“砰——”水花四濺,葉晨整個人直直的跳到了浴桶中,習慣性的摟住慕容軒的脖子,水溢了出去——
“拍啦——”的聲音響起,這是什麼聲音?葉晨狐疑的張望着,“嘩啦——”浴桶爆裂開來,慕容軒沒有了支撐,整個人隨之倒了下去,而以他爲支撐的葉晨也往前撲了去。
兩人極其狼狽的倒在了地上,藥浴的水流了一地,許是藥的味道,那些蛇都紛紛的避開那些水,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葉晨不禁鬆了一口氣。
身上突如其來的壓力讓慕容軒不適的蹙起眉頭,接着意識恢復過來,睜開眼,便見到葉晨一身溼漉漉的壓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的某處也被壓了個正着,深呼了一口氣,接着便恢復了神智。
嘴角勾起一貫的壞笑:“小葉子,沒想到你就那麼的迫不及待了,居然想趁着本王昏迷把本王給吃了,”
本來葉晨是一臉擔憂的望着慕容軒,畢竟摔的不輕,見他這般的調侃自己,來氣的捶了他一拳,卻沒想到慕容軒輕易的抓着自己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笑道:“小葉子,還真是主動。”
主動?主動你個頭啊,不過什麼東西頂着自己的臀呢?葉晨詫異的望下一看,臉瞬間爆紅,眼睛瞪的不是一般的大,靠,居然裸着的,雖然自己也不是沒看過,但那是半、裸,現在是全、裸,而且自己的屁股正巧不巧的坐到了他的某處,真是丟死人了——
“小葉子,本王喜歡你的主動,繼續好麼?”慕容軒一邊用自己的桃花眼發着電,還一邊的在葉晨的耳邊吹着熱氣。
這——這是赤-裸-裸的誘-惑啊——葉晨的身體都僵硬了起來,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滾——”半響,葉晨才從嘴裡吐出這麼僵硬的一個字,手撐着地,打算起來,哪料卻被慕容軒再次的拉入他的懷裡。
“你要負責,本王都被你看光了,”慕容軒淚光點點的看着葉晨,嘟起個小嘴說道,
“——”葉晨凌亂了,這話怎麼這麼的熟悉呢?話說,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貨說的第一句話也是這個——
“你放手,”葉晨繼續僵硬的說道,
然慕容軒不但不放手,反而還抱的更加的緊,死皮賴臉的說:“不放,小葉子,你不要拋棄我——”
那語氣,那表情,那動作,怎麼看都像一個十足的深閨怨婦。
葉晨凌亂了——
門口的雪山老人石化了——他沒有聽到,他一定是在做夢,一個大男子抱着一個比他嬌小多的女人撒嬌,怎麼看怎麼的怪,更何況——慕容軒一個眼神掃過來,雪山老人無辜的眨了眨眼,那滿臉的皺紋也隨之動着,飄走——他是在做夢,他自我吹眠着。
葉晨扭頭一看,雪山老人應該暫時不會來吧,憋紅着臉,吻住慕容軒喋喋不休的脣,第一次主動的伸出丁香小蛇啓開慕容軒的脣,慕容軒那瀲灩的桃花眼得意的閃了閃,手扣住葉晨的頭,深深的迴應着她的吻,難得小葉子那麼主動,自己怎麼能不努力呢。
慕容國的主帥軍營內,死氣沉沉的一片,雪山崩塌了那麼久了,派了那麼多的人去找,可是連半個影子都沒有。
“放心,小姐和王爺一定會沒事的,”綠兒抓着白流觴的手,低聲的安慰道,
白流觴望着綠兒,點了點頭。
這時雪兒隨着帶路的士兵回來了,見到她進來,大家均是一驚,接着着急的問:“軒王爺他們呢?”
“各位將軍請先別急,軒王和晨妹妹他們已經找到我師父了,現在我師父正幫着解毒,因爲發生雪崩了,王爺怕大家擔心,所以特別的讓雪兒來給大家報信。”
這話一落,大家皆鬆了一口氣,這就好,幸好沒事,不然這戰還怎麼大。
雪兒站在原地,鬆了一口起,看來自己總算可以名正言順的留下來了,慕容軒不在了,即使心痛,但是主人交待的任務不得不完成。
“雪兒姑娘今後打算怎麼辦?是回你師父那,還是留在軍營內?”慕容炎雙手抱胸的靠在柱子上,酷酷的問道,
雪兒柔柔一笑,若各位將軍不嫌棄的話,雪兒願意留在軍營裡,給士兵們看病。
“這自然是好,”除了白流觴和慕容炎沒有說話外,其他人都紛紛的贊同道,連綠兒也不例外。
“不用了吧,雪兒姑娘你一個弱女子,在這滿是男人的軍營裡呆着,也不是很方便啊,”慕容炎一點都不給面子的說道,能諷刺就諷刺,這種做作的女人,看着就噁心。
“雪兒不怕,”這話一出,慕容炎倒是沒話可說了,再說下去,就是自己不近人情了,撇看眼去,懶的跟她計較。
“那雪兒姑娘便留下吧,以後軍隊裡士兵的傷就麻煩姑娘了。”最後白流觴禮貌的挽留下來說,眼底卻閃過一絲寒意,這雪兒似乎有點不對勁,那麼軒是否安全,他得暗中觀察着。
目光默契的與慕容炎對視,一瞬間便明白了對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