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慢玩,我出去透一下氣,”慕容軒終於是忍受不了了,站起身來要告退了。
“軒王爺,那我們就不送了,”衆人也紛紛站起身來嚮慕容軒告別。
“別跑,”
“站住,”
“什麼事?”喝斥和凌亂的腳步聲,引起了慕容軒的注意。
他有些好奇的靠近了那邊,一向有條不紊的怡紅院居然也那麼混亂的一天,到底是誰那麼厲害。
緩走在昏暗,鋪着地毯的走廊上,一身紅衣,如夢如幻。
“這下玩了,”葉晨縮在昏暗的角落裡,伸着頭向越來越靠近的護院看去,抱頭哀嚎道。
臭葉晨,你開什麼不好啊,非得學人家開什麼妓院,現在好了吧,居然要被自己開的妓院的人抓去當妓女,我該笑還是該哭啊。
葉晨咬着自己的拳頭,欲哭無淚,趁着他們還沒找到自己,還是趕緊想辦法吧,於是,眼睛不停的掃來掃去,看還有什麼供自己還生的機會。
突然,閣樓轉角處的一個紅衣裙角引起了她的注意。
美人?
“有了,”葉晨快速的將自己的披肩長髮束了起來,又恢復了男人模樣,確定自己無恙後,就直接朝人家紅衣美人撲了過去。
一把拽住她,然後將她抵到牆角邊,吻住她的紅脣。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慕容軒一下呆了,這是什麼情況?他,慕容軒,居然,居然被人強吻了,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
反應過來後的慕容軒一下子就火了,手撫上了吻着自己脣的人的肩,打算用力直接扭斷她的胳膊,但是手感卻不對了。
怎麼男人的胳膊這麼細啊?想着,手慢慢的下移到他的腰,腰柔軟而纖細,這那是一個男人有的腰啊,這根本是一個女人啊。
結果他是徹底的火了,一個女人沒事學人逛什麼妓院啊,更可惡的是居然還逛到自己的身上,那就別怪我了。
環在她身上的手突然猛地一用勁,將她拉向自己,變被動爲主動,也不再僅僅是脣靠脣,慕容軒冷笑一聲,扣住她的腦袋,趁她微啓脣的時候,開始攻城略地。
“恩?”葉晨壓根就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生平第一次主動去吻別人,居然吻的還是自己的同類,真是丟死人了。
不對啊,怎麼回事,葉晨在心裡哀嚎道,美人姐姐,別親啊,弄錯了啦,我是女的,不是男的啊,手微用力的推着摟着自己的美人,可是也不敢太用力,那些護院還沒走呢。
可是人家美人姐姐壓根就不理睬她,吻得是越來越帶勁,親錯人了,葉晨不管了,大力的推着由被強吻到強吻的美人,“砰”這樣掙扎的結果是兩人換了位置,美人將葉晨壓到牆上了。
悲劇啊,居然遇到變態了,葉晨默默的爲自己哀悼着,所幸的是,那些護衛只是瞄了一眼吻中的兩人,然後匆匆忙忙的走開了。
死變態,聽到護院走遠的腳步聲,葉晨的怒氣開始爆發出來了,雙手抵着她的胸膛,用力的推着。
怎麼胸這麼平啊?怒氣被驚異代替了。
睜開眼,才發現一個很明顯,很明顯的事實,人家美人整整比她高出一個頭啊,而且自己是仰着頭,她是低着頭的,暈死,居然不僅僅是個變態,還是一個人妖。
啊……而自己居然還被一個變態加人妖親了,不能原諒,腳迅速的擡起,然後用力的踩下去,而且還在人家的腳上用力的扭了扭。
“啊……”慕容軒吃痛的放開了葉晨,腳不停的蹭着地板,不滿的看向葉晨說:“壞蛋,你佔了人家的便宜,還對人家那麼壞,我不管,你要負責。”小媳婦似的用腳跺着地板。
葉晨風中凌亂了,請問我爲什麼要對一個人妖負責?而且要說負責,也是你對我負責好不好。
慕容軒偷看着葉晨一陣青一陣白的臉,心裡偷笑了,他絕對是故意的。
“負責?”葉晨笑了,臉上是平日裡一慣的壞笑,她嬉笑的走近慕容軒。
“……”慕容軒皺了皺眉,額頭冒着冷汗,爲什麼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砰”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這傢伙居然在背後藏了一隻酒罈子,呆愣了幾秒後,“砰”地一聲倒了下去。
葉晨丟了手中的碎罈子,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慕容軒,試着喊了一句:“喂,”半天他都沒反應,人家也敢有反應嗎?因爲她葉晨另一隻空着的手正朝着酒罈子的方向,要是他敢動一下試試,我再把他給砸暈了。
確認他是真的暈了,葉晨才放心的蹲了下來,伸出纖手拉了拉人家美人,不,是美男的臉頰,可惜道:“這麼帥的男人居然是個人妖,真是暴殄天物啊,”然後站起身來,狠狠的揣了他一腳,看在你今天幫了我一個大忙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環顧了一下週圍,確定沒人後,一溜煙的跑了。
“這女人啊,真是暴力,”葉晨走了之後,慕容軒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說:“你還真砸啊,還那麼用力。”
當葉晨偷偷的拿酒罈子的時候,自己就發現了,本來還以爲她沒這個膽子,沒料到她居然還真敢砸,手揉着額頭,鬱悶到不行了。
“王爺,您沒事吧?”在一旁隱蔽的角落裡呆了很久的暗衛跑出來問道,心裡甚是迷惑,不明白自己王爺爲什麼用手勢阻止自己出來。
“沒事,跟着她,看她住在哪裡?”慕容軒又恢復了平時的嚴謹。
“……”不用變得這麼快吧,點頭說:“是,”然後施展輕功向葉晨追了過去。
“我們會再見面的,”慕容軒笑着看向葉晨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話說,揍了人家美人後,葉晨一口氣就跑到了自己休息的客棧。
“小姐,情況怎麼樣?”如月看到葉晨一身狼狽的跑了回來,奇怪的上前問道。
“這個也不是一兩句話說的清楚的,”葉晨輕呼一口氣,走到桌子邊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總之情況很亂就是了。”
“綠兒呢?”
“噗嗤,”葉晨猛的噴出一口水來,望着如月,半響才說:“我好像把她給忘在妓院裡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