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底氣

最先注意到的小池無奈的鄙視了仁王一眼,“那麼可愛的萌妹子都被你嚇跑了。”

“放心吧,這孩子可不簡單。”仁王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外牆,草叢的後面隱約露出半個狗洞。

小女孩跑遠後,發現他們沒有追來,稍稍鬆了一口氣,正拍着胸口又迎面撞上一個銀髮少年,大概是被剛纔同樣銀髮的仁王嚇着了,小女孩對白石的警惕性依然很高,反而對大大咧咧的小金比較放心。經過詢問,她在找的人名叫小光哥哥,他們立刻想到的人是同校的財前光,雖然財前在他們看來不算很高,但以小女孩的身高看應該也算挺高的,但他沒有近視呀。小春笑嘻嘻的說,“冰帝的忍足也沒有近視呀,不是照樣帶眼鏡,說不定我們家小光也是這樣,只在家裡帶的話,真是悶騷喲。”

“你們在說誰悶騷呢?!”財前不滿的站出來,“我纔沒有帶眼鏡,再說我家也沒有金髮碧眼的親戚吶。”

小女孩也搖搖頭,“不是他。”

“會不會是比嘉中的部長?他也戴眼鏡。”

“木手永四郎?他名字裡又沒有光。”

“興許是我們不知道的小名?對了,高中生裡有兩個戴眼鏡的全名叫什麼?”

“入江奏多和君島育鬥嗎?”

他們七嘴八舌的討論着,把訓練營裡所有戴眼鏡的人都想了遍,最後爲難的問小女孩,“你確定你的小光哥哥在這裡嗎?”

小女孩肯定的點點頭,“我看他到這附近,但是進來後我就跟丟了。”

“新來的?誰啊?”他們面面相覷。

在二樓的走道里,不二和英二說說笑笑的回寢室,203的門開了,裡面一個熟悉的背影聞聲站起,不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此時應該身在德國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極爲難得的一絲微笑在他的脣邊漾起。大吃一驚的英二立刻高興的跑去招呼大家快來,手塚部長回來了!不二依舊站在門口溫柔的看着他。

“你回來了?”

“回來了。”手塚注視着他,“要處理一些事。”

“還走?”

“嗯。”

兩人靜默的對視了一會兒,不二這才笑道,“好久不見了,這次回來住多久呀?”

“開學走。”

算起來還有大半個月,不二十分愉快的看着他被蜂擁而至的隊友們圍着、七嘴八舌的問個不停時稍微有點窘迫的樣子,大家都很想他呢。

快傍晚時,幸村意外的看見小池拿着一支花和仁王一起回來了,不由心頭一喜,不會吧?難道仁王他……

只可惜等走進時,他倆的話讓幸村有些失望了。

“不信你問幸村,這花折一枝下來可以種一盆的,我纔不是什麼採花大盜呢!”

“哪有花這樣種的?你這個連根都沒有。”

“沒有可以長啊,你說是吧,幸村?”

得~果然是他想多了,幸村仔細看了看小池手裡的花,深紅色的花莖上長着橢圓形的綠葉,頂端還開着一朵紅色的五瓣花,“這是太陽花?”

“對啊對啊。”小池得意的說,“這花很容易種的,只要把這個插土裡澆點水就可以了,不過我沒有花盆……”

她期待的看着喜歡園藝的幸村,“你有沒有分我一個吧?”

“嗯……櫃子裡還有一個,你拿去裝點泥土就可以用了。”

“謝謝你!”她高興的跟幸村去取花盆,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我小時候家裡也有種這種花,開始只有一兩盆,後來越種越多越種越多,長得一陽臺都是,夏天的時候開得可旺盛了,還有一次最稀奇了,開了一朵一半紅色一半黃色的花。”

“一半紅一半花?”

“對啊,兩片紅色的花瓣,兩片黃色的,還有一片花瓣就有兩種顏色,正中間分色明顯的,很厲害吧?”

“嗯,很厲害。”幸村的溫柔的看着她的笑顏,你開心就好。

“還有它的花語也很浪漫哦。”小池有些羞澀又有些憧憬的說,“我的眼裡只有你。”

幸村臉色一沉,便不在說什麼了。

晚上,大家說要給手塚開個歡迎會,在一樓的餐廳裡,大家熱熱鬧鬧的吃着晚餐,廣播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了。

“不是要這時候集合吧?”小池有些失望的看着剛裝好的一盤美食,好捨不得!

“通知,重要通知!誰家丟了一個10歲的蘿莉,速到一樓餐廳認領!”廣播重複了三遍後,黑部教練就帶着一個嬌小可愛的小女孩過來了,如果這裡找不到她的親人,明天就只好送去警察局幫忙找人了。

眼尖的小池立刻捅捅仁王,“誒,那不是下午被你嚇跑的小女孩嗎?”

仁王也不甘示弱的踢踢身旁的搭檔,“那不是你家妹子嗎?”

“不是。”柳生淡定的吃着晚餐,“我家沒有混血兒。”

他們正鬧着到底是哪個戴眼鏡的大哥哥時,手塚猛然站起身,接着小女孩眼前一亮,立刻朝他的方向飛奔過去,抱着他的大腿哭道,“小光哥哥,小愛終於找到你了!”

這下週圍的人都傻眼了,鬧了半天居然是他?雖說手塚國光的名字裡確實有個光字,但他們都沒把這麼親暱的名稱往一本正經的部長身上想,或者說在戴眼鏡的人選篩選時,離開日本的手塚已經被默認的排除掉了。

“手塚,你還有個妹妹?”我們都不知道。

“不是。”手塚無奈的把她抱到椅子上坐好,用手帕將她的小臉蛋擦了擦,嚴肅的問道,“你怎麼跑來了?”

經過手塚簡短的解釋和小愛的補充大家大概瞭解了。

原來這個名叫小愛的女孩是從人販子手裡逃出來的孤兒,在跑過馬路時,驚慌失措的她險些被一輛小轎車撞到,是手塚救了她,由於那時候她又餓又渴又驚又累的幾乎暈倒,手塚便將她送往附近的醫院,本來故事到這就結束了,誰知這孩子從此就粘上了手塚,哪兒也不肯去,就是要跟着他。但這可不是長久之計呀。

手塚說,“她有一個姐姐在日本,所以帶她來找。”

只是姐妹倆分離多年,她連姐姐的大名是什麼都不知道,“因爲小愛都是叫她姐姐呀。”她這麼說。

由於她的母語是日語,所以暫時認爲姐姐和她都是日本人,可就外貌來說,並不像。手塚昨天已經把她帶去警察局立案尋親,希望很快能找到她失散多年的姐姐。

餐廳的大門再次被打開,風間大步走到手塚的面前,笑眯眯的用手指反扣桌子,“不好意思,打擾你們敘舊了,有一件事我想需要提醒一下。”她停頓了一下,眼睛飛快在手塚身上掃了一遍,正色道,“這裡是日本最嚴格的網球訓練營,不是託兒所,也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手塚沉默了一下,“我明早就帶她離開。”

剛剛重逢馬上又要離別,很多人都不捨的抱怨道,爲什麼不能通融一下呢?

通融?當然當然!風間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這是用實力說話的地方,這樣吧,明天給你安排一場比賽,通過就可以留下。”

“好。”

明天誰可以和從德國歸來的手塚比賽?大家都躍躍欲試,根本沒有等到第二天,風間發現當晚就有人挑戰手塚,她立刻調整監控攝像頭做好記錄研究的準備,雖然天色已晚,但球場上燈光雪亮,周圍坐無虛席。

作爲備受矚目的超級初中生之一的越前龍馬,他在這個集訓中的表現無疑是出類拔萃的優秀,但手塚國光的實力更是有目共睹,在離開前他與跡部的一戰中所展示的天衣無縫在德國職業網球的培訓下是否會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風間一刻不停的準備好控制室裡的監控後便奔向球場,有些細節攝像頭不一定能拍全,她還是喜歡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第一手數據。

比賽剛開始,龍馬就展示出自己這次集訓所成,讓不少人大開眼界,手塚絲毫不爲所動,穩紮穩打的打到第4局時纔開始反擊,而他的反擊,龍馬竟然無力招架,或者說換作其它人,也很難說有把握回擊,手塚在零式的基礎上又創新技能——空滯。 如果僅僅是出現新絕招,龍馬還有把握去破解,但手塚的綜合實力全都大幅度提升了,風間的筆尖飛快的滑過潔白的紙,一連串數據被簡單有效的記錄了下來,“如果已經提升了一個次元,龍馬確實沒辦法了,看來明天要安排一個重量級的上場才行。”

說得重量級,小池就想起NO.2的渡邊,一個笑眯眯的力量型選手,身材偏胖,不過她認爲最厲害的人應該還是龍雅那深不見底的實力。

不多時,比賽結束,手塚勝!全場啞然,他們這個月都那麼努力的訓練了,依然還趕不上人家,那種如帝王般的氣息令不少人心生怯意,更燃起少部分人的熊熊鬥志。然而根本不等他們再挑戰,風間就獨斷的把手塚叫到她專門用來測試的健身室,因爲她是教練,手塚也很配合的完成了各項數據的測評。

結果出來了,風間驚歎的看着手裡剛得到的數據和原來手塚離開前留下的數據對比表,“我越來越想了解了,德國職網是怎麼訓練你的?”

“……就這樣,風間姐被部長強大的數據勾走了。”小池無奈的對小灰一攤手,“只剩我們姐倆了。”

小灰舔着爪子,洗洗臉,不緊不慢的說,“沒關係,她的戀人是數據。”

“哈哈,說的也是,話說你七夕準備去告白嗎?”

小灰看着她,沒有正面回答,“咱家最近在思考一個問題,雖然咱家喜歡他,但他憑什麼喜歡咱家呢?”

憑什麼?這個小池倒沒仔細想過,只要互相喜歡就可以在一起,至於爲什麼?誰知道!

“咱家現在是一隻貓,作爲寵物是沒有什麼問題,但如果是想以人的意識和他在一起……”小灰失落的嘆了口氣,“對於他最喜歡的網球,既不能像風間那樣給他提供很好的建議,也不能像你一樣和他站在一個球場上,時常覺得,咱家只是一隻會說話的貓而已,咱們的思想層次不同……”

小池很想安慰她幾句,但又覺得從某些方面來說,也許她是對的,她也不懂爲什麼龍雅不會固定在一個地方久留。

“我記得有一首詩是這麼寫的,‘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爲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裡……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彷彿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這纔是偉大的愛情’”小池說,“雖然你是一隻貓,但精神上你是一個人,和他,和我們都是一樣的。”

“可是咱家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大概是沒有愛的底氣吧。”

什麼是愛的底氣?小池偏頭想了半晌,“搞不懂,是要變得更厲害些嗎?”

“恩……”小灰坐起身子,“就算身體是一隻貓,咱家也想在精神上做一個優秀的人。”

“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多讀些書就可以了吧。”

“咱家再一次後悔以前沒有好好唸書了。”

“我以前有好好唸書也沒覺得什麼好呀,無聊的要死!”小池撇撇嘴,想起那日夜伏案的枯燥,有些打退堂鼓了,“我想讀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書就好了,學校的那些教科書還是省省吧,沒有用的!”

“你多大過來的?”

“初三。”

“怪不得。”小灰望着遠方,“想聽聽咱家的故事嗎?”

“咱家從小就不愛念書,班上的書呆子是咱們嘲笑的對象,後來被分到差班,老師也不管咱們了,那些年,咱家玩得很痛快,但人終究是要長大的,不能一直躲在象牙塔裡,初中畢業後,家裡人看咱家實在不是讀書的料,就讓咱家出去打工掙錢了。

沒學歷,沒技術,沒背景,咱家只能找最簡單辛苦的工作,服務生每天三班倒,上班時間還不能坐着,一天站十幾個小時,忙裡忙外還常常要餓肚子,那個時候咱家就後悔了,因爲如果咱家有更高的學歷,就可以去應聘管理層的工作,可以坐在辦公室裡喝茶看電腦,但是咱家沒有!這樣的工作生活大約持續了一年,那天晚上下班遲了,沒能趕上末班車,咱家一個人走在城郊的小路上,人家是轉角遇到愛,咱家是轉彎遇車禍,當時看着那車開遠,隨着身體的劇痛和生命的流逝,咱家才慢慢想起來,恐怕咱家是看不到明早的太陽了……如果當初,咱家找一個不要上夜班的工作就好了,如果咱家的工資多一些,租的起市區的房子就好了,如果咱家還能回學校唸書,就好了……”

小池沉默的拍拍低聲哭泣的她以示安慰。

一直覺得反正自己現在這樣也挺好,沒必要費勁和課本較真,但她沒想到,她不珍惜的今天,也許是別人最想回去的昨天。

不遠處風風火火走過來的風間納悶的看着這一人一貓一臉凝重的眺望遠方。

“你們倆幹嘛呢?”她問。

“我們剛剛思考完人生。”

風間一聽就樂了,“結果呢?準備出家了嗎?”

“風間姐,你長大以後準備做什麼?”

瞧這問題問的,風間笑着拍拍手裡的資料朗聲答道,“我要當全日本,不!是全世界最頂級的網球教練。”

“那我以後做什麼?”小池困惑的問,從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她總是過一天算一天,根本不想以後會怎樣,或者說她從來不認爲自己有多少明天可過。

而風間聽完就更不明白了,你們不是在一起商量怎麼攻略男神嗎?怎麼畫風突變了?

聽完她倆的解釋,風間笑了,“有這個心自然是好的,不過讀書不能速成,或者說,這是一輩子的事,學海無涯。難道你打算等學有所成再去告白?頭髮都要等白了!”

見她倆對視一眼沒有說話,風間便接着往下說,“再說了,學習和談戀愛本身就不是兩件相互矛盾的事,你想啊,如果學校裡有一個喜歡的人,每天上學得多有動力呀。”

她們倆點點頭,“說的也是哦。”

“所以啊,你們放心大膽的去吧!”風間一手勾着一個,“雖然是異性戀,但我相信你們是真愛!”

“可我還有一個問題。”小池道,“我想象不出龍雅會乖乖上學的模樣……”

她們倆無言的看着她。

自從和小池和解後,幸村也大致知道離島的目的了,爲了防止他再出什麼幺蛾子,時常關注着,然而最近他發現,離島的注意力完全被新來的小女孩——小愛吸引住了,難道那孩子有隱藏着什麼特異功能?對此不二也表示贊同,雖然沒發現什麼特異功能,不過離島確實有意的在接近她,目的不明。爲了更加了解情況,親和力一流的不二很快和小愛成了好朋友,加上青學的人輪番守護,離島一時還找不到破綻去接近小女孩了。

校內排名賽去告白吧老太太神の子vs武士區別對待鍛鍊精神力約會真心話大冒險了斷答案交涉你若安好第一個朋友以血之名誰說我要當女孩服從你的網球一球的後果真相退場得失叛變去告白吧叛變第三單打愛的底氣初心誰說我要當女孩區別對待黑暗戲弄戲弄後果轉學生陰差陽錯青學特產關西大阪再戰冰帝交涉嘲笑心不在焉的部長兩年前約會叛變真相什麼人第三單打初遇了斷約會鬧鬼的球場暗示溫暖一生的人青春學園墜落混戰暗示兩年前得失雪人愛的底氣噩夢戲弄校內排名賽相信我!活下去何處是吾鄉真心話大冒險一切盡在掌握中轉學生比賽當天噩夢補習真相以血之名決戰前夜早發現了後果他們的愛情了斷退場天生爲你烤肉一球的後果精神暗殺者第一單打初遇神の子vs武士初遇色狼一球的後果禮物第一個朋友後果什麼人青春學園陰差陽錯遺憾百夜談你若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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