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況的就算是白癡也看得出來,眼前這個看起來長得白白淨淨,人畜無害的少年,絕對是屬於那種深藏不露的一類人。 “呵呵,想不到你那麼厲害。”單晨雪響起剛纔自己還幫任宏宇教訓那些不良少年,就覺得臉頰一陣陣發燙,有點關公門前耍大刀的嫌疑。 單晨雪的俏臉微微有些發紅,在昏暗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分外迷人。 “剛纔好要感謝你幫我打流氓呢!”任宏宇微微一笑道。 “你就被取笑我了!”單晨雪有些無奈的白了任宏宇一眼。 被任宏宇掌風吹起的漫天垃圾和灰塵漸漸消散了,小巷裡的情況再次清晰的展現在兩人眼前。 “侯哥不好了,肥豬被人打暈了,那個單家的小妞也跑了!”三哥臉色蒼白的對獨眼侯說道。 聞言,獨眼侯的兩條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一隻獨眼警惕的四處打量着。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高騰聽到單晨雪已經脫離險境了,滿是鮮血的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一個個原本已經絕望的警察,心中也泛起了一絲希望,既然單晨雪逃了出去,那肯定會回來就他們。 “小三,其他條子沒跑吧?”獨眼侯一張臉陰沉無比。 聞言,三哥急忙走過起,清點了一下其他警察,回過頭對獨眼侯說道:“侯哥,其他條子都在,只有那個小妞跑了!” 聽到其他條子都在,唯獨單晨雪跑了,獨眼侯摸着他的光頭,陷入沉思,一瞬間小巷裡的氣氛變得安靜下來,顯得很凝重,所有人都在靜靜的等着獨眼侯的下文。 “侯哥,到底怎麼回事?不會是單家的人找來了吧?”三哥顯得有些慌亂,一雙眼睛四處看來看去,但所見的依舊是一片昏暗,這讓他不由的吞了口口水,顯然是很害怕。 人總是對未知的東西從心裡本能上有一種畏懼感,現在任宏宇躲在暗處,不知不覺中就個一羣毒販造成了一種心理上的壓力。 “你怕什麼,就算是單家來人了,他這麼久都沒沒有出手救其他人,很明顯對方也對我們有所忌憚!” 獨眼侯一語中的,把眼前的情況分析的很精準,的確任宏宇對他們也是有所忌憚,但那完全是出於考慮人質的安全。 “侯哥那現在怎麼辦?” “現在?呵呵那個姓單的小警察正義感蠻強的,正好我們就利用這一點,逼他們現身!”獨眼侯臉上閃過一絲兇殘。 “我明白了,侯哥!”說着,三哥就對幾個嘍囉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你們去帶幾個條子過來,最好是女的!”三哥的表情顯得很猥瑣、很卑鄙。 “好嘞!” 不一會幾個本就早已嚇得俏臉蒼白的女警就被帶到了三哥面前。 “不錯,長得還挺水靈的!”三哥摸着下巴,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幾個女警的重要部位掃來掃去。 “三哥,你要一次上這麼多啊!”一個嘍囉有些好奇地問道。 “滾犢子!”三哥笑罵道。 “好了,老三趕緊辦事,不然待會那小妞就跑了!”獨眼侯沉聲道。 見獨眼侯語氣微微有點要發
火的前兆,三哥也不敢和手下大鬧了,沉聲道:“小女警我知道你還在這附近,從現在開始,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要是你不再不出來的話,我就扒光這幾個女條子的衣服!” 幾個被小嘍囉控制住的女警察,一張俏臉更加蒼白了,要是真被這羣毒販扒光衣服,那簡直比殺了她們還要恐怖。 “這羣混蛋,我去救她們!”單晨雪猛然站起身來,就想衝出去。 見狀,任宏宇趕忙一把按住了單晨雪,語氣凝重的說道:“你冷靜點,你現在衝出去,根本就無濟於事,只能是在陷入虎口而已!” 任宏宇一句話猶如暮鼓晨鐘,將快要處於暴走邊沿的單晨雪驚醒了過來。 “是啊,我出去也沒用,那我該怎麼辦啊?”單晨雪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一張俏臉深深的埋在胯間,已經開始小聲抽泣起來,顯得很是無助。 “沒事的,你放心,我會幫你的!”任宏宇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單晨雪,只能拍了拍單晨雪的肩膀,小聲說道。 聽到任宏宇說會幫助她,單晨雪一下子擡起頭來,一雙美目直勾勾的盯着任宏宇,就像是一個快要溺死的人,突然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雖然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不過我相信你,這次的事都是因爲我擅自行動造成的,只要你能幫我救下他們,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單晨雪一雙有些泛紅的美目,緊緊的盯着任宏宇,語氣有一股毋庸置疑的鑑定。 “我叫任宏宇,真的什麼要求都答應啊,那你以身相許可不可以!”任宏宇有些玩味的看着單晨雪,本來他是想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單晨雪那躁動的心。 聽到任宏宇竟然要自己以身相許,單晨雪一張俏臉頓時變得通紅,悄悄的打量着任宏宇,不算尖也不算禿的下巴,一雙大眼睛看起來很清澈,長得白白淨淨的,透露着一股儒雅的氣質,標標準準的一個小正太模樣,單晨雪那顆二十年來,面對衆多追求者,素來古井無波的的芳心,第一次泛起了漣漪。 “好,只要你能救出他們,我就以身相許!”說完這句話,單晨雪一張俏臉已經羞得通紅,趕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任宏宇。 “啊!”正在觀察情況,司機尋找營救機會的任宏宇被單晨雪的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一愣。 “怎麼了?”單晨雪有些疑惑的看着任宏宇。 “鄂,沒事!” 對已單晨雪答應自己以身相許的事,任宏宇也沒放在心上,他可不敢相信單晨雪真的會以身相許,就算單晨雪願意,她身後的那個單家也不會同意。 “好了,三分鐘已經到了,兄弟們扒光這幾個女條子的衣服,然後就隨便你們了!”三哥看了看手錶,見單晨雪還是沒有出來,滿臉陰沉的說道。 聞言,幾個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嘍囉頓時搓着手,滿臉淫蕩的向幾個滿臉驚恐的女警走去。 “怎麼辦啊?要不我們出去吧?” 眼看幾個女同事就要被當衆羞辱,單晨雪緊緊的抓着任宏宇的手臂,有些手足無措。 “沒辦法,看
來我們只能出去了!”任宏宇看着身邊顯得很無助的單晨雪,微微笑道,投去一個讓她放心的目光。 不知爲何,單晨雪對這個自己剛剛認識的大男孩,有一種說不出的信任,那顆原本緊張、惶恐的心竟然慢慢平靜下來。 “不用再耍這些詭計了,我們在這裡!”任宏宇和單晨雪從垃圾桶後面站起身來,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 見一隻藏在暗處的敵人終於被逼現身,三哥揮手製止了正準備扒衣服的幾個嘍囉,幾個女警頓時如獲大赦,俏臉蒼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我還以爲你們不敢出來呢!”三哥一臉玩味的看着任宏宇兩人。 “我們現在已經出來了,你是不是該把人都放了!”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氣勢從任宏宇那單薄的身軀上散發出來。 一瞬間,小巷裡的所有人都感覺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子,你最好別搞什麼花樣,不然我立馬殺了她!”三哥抓過身邊一個女警,威脅道。 一個不知爲何,三哥對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本能的產生了一股恐懼感。 聞言,任宏宇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目光冰冷的盯着三哥:“那你開槍試試!” “這位兄弟想必應該是單家的高手吧,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走吧!”獨眼侯看着眼前這個少年,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不能走,你答應過我要救她們的!”單晨雪緊緊的抓着任宏宇的手臂,一雙美目緊緊的盯着任宏宇。 任宏宇回過頭對單晨雪笑了笑,:“那我要是不走呢?” “那我們只能試試閣下到底有沒有讓我們放人的實力了!”獨眼侯目光陰沉的看着任宏宇。 一瞬間幾十把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任宏宇,大有他不走就開槍的趨勢。 眼前這劍拔弩張的形勢,嚇得單晨雪躲到了任宏宇的身後,似是把任宏宇當成了唯一的寄託。 “別怕!”任宏宇拍了拍單晨雪的小腦袋,鼓勵道。 “閣下,我知道你是高手,但你有信心能對抗得了這三十多把槍嗎?”看着一羣嘍囉都把槍口對準了任宏宇,這才讓獨眼侯底氣稍微足了一點。 “的確,我對抗不了這三十多把槍,但是……” 一瞬間,一股比剛剛還要威猛的掌風從任宏宇雙掌打了出去,原本已經落到地上的灰塵再次迷漫起來,頓時昏暗的小巷再次陷入了黑暗。 任宏宇突如其來的這一手,讓三十多個毒販一下子陷入了莫名的恐慌之中。 “大家不要慌,……” 一句話還沒說完,獨眼侯就感到喉嚨一陣發緊,一股巨力拉着他迅速向一旁閃去。 任宏宇揮手一揚,一股靈力化作一陣狂風吹過,漫天的灰塵頓時被吹得乾乾淨淨,衆人的視線再次變的清晰起來。 “趕緊讓你的手下把槍都扔出去!”任宏宇捏着獨眼侯的喉嚨,語氣說不出的冷酷。 小巷裡突兀響起的聲音,讓衆人都是一陣發愣,看着不知何時被任宏宇抓住的獨眼侯,都感到後背一陣發涼,看向任宏宇的目光就像是見鬼了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