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內妖氣沖天,沒想到那引路的夥計居然深藏不露,此時他面目猙獰露出鬼臉,放出豪言讓死神二人有進無出,賭坊內的衆鬼紛紛躲避,燈火通明的大廳瞬間變得幽暗恐怖。△↗,
雨寒打開琴盒,從裡面掏出一把巨斧。
“在下奉冥王之命特來人間,捉拿盜寶要犯,看來你就是其中一個了,識相些束手就擒吧,將寶物交上來,跟我回去冥界!”雨寒狠狠說道。
“哼,剛剛你連勝的那幾把賭局已經用完了所有的運氣,還敢和我打?你不可能是對手!”惡鬼狠狠說道。
“不知死活,我靠的是實力,從來不相信運氣這種東西,接招!”
雨寒不再多說,手提大斧便衝了上去,騰空躍起踩在那賭桌之上,剛要擡手之際,那賭桌突然晃動着失去平衡,原來是其中一根桌腿折斷,還好雨寒身上敏捷,失去平衡後用手中巨斧撐住身體。
“呵呵,根本就不用我出手!”惡鬼笑着說道,手拿着色盅晃了晃。
“巧合罷了!接招吧……”
雨寒不信邪,擡起巨斧猛然砍去,可就在這時,頂棚突然有重物砸下,死神看那東西直奔雨寒而來,情急之下召喚邪影虛鎧,一條黑影纏住雨寒,猛地將其拉回身邊。
“嘭!”
一聲巨響,那重物居然把地面砸出大坑,一直自信的雨寒也猶豫了起來,連續兩次的意外讓她心有餘悸。
“哎呦喂,怎麼打起來了!別打了,別打了!大動干戈值不值啊?”
就在這時,麻子婆婆手捧着不少籌碼趕了過來,雖然年歲不小,她卻是一路小跑而來。
“麻子婆婆,我知道你在這鬼市有些威望,是個老人!但這事情你插不了手,這女的是冥界陰差,此時要把我捉拿回去!”
“哼!鬼市還沒有我麻子婆婆管不了的事情,鬼市有鬼市的規矩,我們這裡絕對不收容冥界的通緝要犯,爲了你得罪冥界的鬼差?這事情怎麼算來都不划算……”
“麻子婆婆,您這話什麼意思?自從我來到這鬼市這裡的生意日益高漲,不僅鬼怪更多,就連貪財的人類也自動上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嘿嘿,爛賭鬼,你莫急!我倒是有個萬全之策……”
麻子婆婆說着詭笑起來。
“哼……請說!”爛賭鬼回道。
“你們不如一堵定勝負,打打殺殺的不好,你們在這裡大打出手,以後賭坊的生意怎麼做?不如賭上一局,爛賭鬼你若是輸了就交出寶貝,和鬼差回去冥界,若是你贏了,那我能代表鬼市保證,別說是陰差來了,就是冥王來了也沒用!如何?”
“這個,這個嘛……”爛賭鬼沉思起來。
“老人家,這不是明擺着偏袒它嗎?爲和雨寒明明不懂賭術,怎麼贏得過爛賭鬼,再說了,我要找的人在哪裡?說了這麼多我還未見到他!”死神說道。
“嗯?呵呵,不必說了,就這麼定了!麻子婆婆的注意不錯!”爛賭鬼看死神猶豫,於是立刻答應,似乎心裡一驚有了把握,然後繼續說道:“想見到那小子有何難?來人啊,把他給我帶上來!”
爛賭鬼招呼一聲,有幾隻小妖精擡着一把木椅子走了過來,椅子上綁着一人,正是那楊小偉!死神此時再看到他是卻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眼圈黢黑,兩腮深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似乎一口氣要是沒喘上來人就沒了!
“賭就賭,有什麼可怕的!我不會玩剛剛不也連贏了那麼多!惡鬼你說吧,我們賭什麼?”雨寒看似滿臉不在乎,但心裡卻一直打鼓,如果自己的運氣全部被吸走,那必定是逢賭必輸啊!
“哼,既然你敢痛快迎戰我也不欺負你們,這樣吧,你們三個對我一個,正好四人湊桌麻將,敢不敢?”爛賭鬼說着招了招手,中小鬼擡來了麻將桌、
“四人?這楊小偉和雨寒被吸光運氣,我又不懂麻將,這怎麼玩……”
“嘿嘿,少年你不要激動,有我在你怕什麼?我叫什麼啊?”
“麻子婆婆?這……”
“你看我臉上有麻子嗎?”
“沒有,可是?”死神只感覺這賭局必輸無疑。
“因爲我生平最好賭,而且最擅長的就是麻將,呵呵,有我在你大可不用擔心,對面那惡鬼不是賭聖,不是賭神,只不過是個爛賭鬼!”
死神對那麻子婆婆根本不熟悉,而且那傢伙陰氣森森,知道現在也分不出她是人是鬼,而此時自己身處於鬼市之中,楊小偉如同半個活人,雨寒又不能發揮實力,看來不想賭也要硬着頭皮賭了!
碼放整齊的麻將牌被爛賭鬼推開,四人洗牌,別說是打牌,就連碼牌和抓牌的速度都很慢,以至於那爛賭鬼不停用手指敲打桌面,催促起來。
翻拍一看,這花花綠綠的讓人眼花繚亂,就在死神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感覺雙手被人控制了一般,以一種速度極快,將要抽筋的方式從新把牌按照花色碼好。
“哼,麻子婆婆,您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爛賭鬼突然說道。
“呵呵,他一個門外漢你還怕輸不成?”麻子婆婆接着笑着回答。
“哼……”
爛賭鬼撇着大嘴白了一眼,那不屑的樣子不言而喻。
“這亂七八糟的要怎麼玩?出那張牌合適?”死神盯着牌面,汗水從額頭滴下,說實話,在即面對惡鬼時也不曾這樣緊張。
“七小對兒,兩兩成雙湊成七對即可,說着容易但想要胡牌難上加難啊!”麻子婆婆說道,看死神一點不懂,於是就講了一種看似容易,但極其需要運氣的胡牌方式。
“觀棋不語真君子,不然麻子婆婆親自上陣?”爛賭鬼沒好氣的說道。
死神不再多問,麻子婆婆也再沒說話,死神又看牌面,發現兩兩成對的牌只有三對,而且全放在了最左側,從左往右牌面越來越亂,到了最右面卻變成了一張紅中。
“打牌啊?看什麼看……”爛賭鬼說道。
死神於是拿起了最右邊的紅中,回頭看向那麻子婆婆,那老太太不語,只是微微點頭。
“當!”
紅中敲在桌面,死神剛一放手,只聽到那爛賭鬼突然喊道:“碰,開槓!”
爛賭鬼說完,把那紅中拿了回去,推開三張牌湊成四張紅中,死神雖然不明其意,但心裡知道,這牌自己還是打錯了,讓那惡鬼好不興奮。
抓牌打牌,死神一心想着將麻將湊成七對,這會兒輪到了楊小偉,那楊小偉顫顫巍巍地抓牌,拿在手裡看了看,苦笑着對死神說道:“我知道你一路跟來,唉!這回你真是要倒黴了!”
“你爲何要來這鬼市的賭坊?缺錢嗎?”死神問道。
“別聊了!打牌呀!”爛賭鬼不耐煩地嚷嚷道。
“我只剩下了半條命,還有什麼可催的?發財!”楊小偉說道,將手裡的青發打了出去。
“哇哈哈,碰!又是一槓!”爛賭鬼笑的嘴已經合不攏了,拿起青發加上手裡的三張,此時又湊成了四張。
死神回頭看向麻子婆婆,那老太太又氣又笑,頻頻搖頭,此身和楊小偉相視一眼,心中會意也不再多說。
“我不是缺錢,來到這裡也純屬巧合,要怪也只能怪我那親爸!唉……”楊小偉說着長嘆一聲。
“哼,你這小子,那老頭兒讓你們全家過上有錢人的日子還有什麼可說的!”爛賭鬼說道。
“胡說,我老爸用自己的命換來的金錢,到了最後重病在牀,賭贏這麼多的錢還有什麼用,人都要完了!”楊小偉激動的說道。
“呵呵,那你怪不得我,你老爸是在我之前就來到了鬼市,吸收他生命換成金錢的是其他鬼怪,要是沒我你老爸早就死了!”爛賭鬼說道。
“糟了,應該出哪張呢?”
就在這時,那雨寒自言自語着,看爛賭鬼如此興奮,估計像要胡牌,所以此時拿不定主意,手指輕輕地點在了一張麻將牌上……
“咳咳,嗯?”麻子婆婆突然傳來信號,這意思很是明確,分明是讓雨寒不要打出這張。
雨寒聰慧,瞭解其意,可就在她把手移開的一刻,那爛賭鬼突然拍響了桌子,然後大喊一聲:“喂!別以爲我看不吃你們搞鬼!”
“當!”
那張不該打出的麻將牌居然被爛賭鬼震倒,雨寒臉色發青,連忙把那牌撿起,就在此時,爛賭鬼妖氣爆發,一把抓住了雨寒手腕。
“牌已打出,怎能收回!麻子婆婆你評評理?”爛賭鬼說道。
“等等,分明是你拍桌子,麻將牌被你震倒!”雨寒說道。
“別說了,打出去的牌,潑出去的水!這一局就算我老太太的,沒有意見吧!”麻子婆婆說着將手裡捧着的籌碼放在桌上。
“啊哈哈,又是一槓!”
爛賭鬼推開麻將,原來雨寒打出的白板也爲惡鬼湊成四張。
“唉,這局輸了!”麻子婆婆說道。
“啊哈哈,當時自然,不管你們在下面搞什麼鬼也沒用!大三元,八十八翻!本來這局我贏了就應該放我走,但麻子婆婆說了算她的,而且用這麼多籌碼抵,嘿嘿,好吧!把籌碼全收了!”
爛賭鬼先贏一局,此時已經是得意忘形,在他眼裡,這三人別說是玩一局,玩上一百局也是贏不了自己。
“好了,不要賭了!你把我的命拿去吧,唉!到頭來輸的還是我們,老爸爲了錢險些喪命,我爲了給他續命而被吸走運氣,沒運氣就吸精氣,看來命運如此,我們父子是完了,但請賭鬼你放了他們吧……”
“哼,你搞清楚,不是我放他們,是他們非要抓我啊!別說了,繼續玩吧,沒準你們能贏呢?啊哈哈!”爛賭鬼大笑着說道。
“楊小偉,雖然我們是第一天認識,但就憑你爲父親續命不顧自己,我也必然把你帶回去,爛賭鬼,你這寶物也是留不住的,這一把我一定要胡個七小對!”死神堅定的說道。
“切,胡說!打麻將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爛賭鬼說道。
“有意思,好吧!我看你這小子有些魄力,爲人懂得尊老,我就收你爲徒,叫你這麻將牌中最厲害絕招!”
麻子婆婆說着輕輕靠近死神耳邊。
“不行!這可不行!這是作弊!”爛賭鬼聽到那‘最厲害的絕招’突然心裡發虛。
“切,我教我徒弟用你管?”麻子婆婆低聲對死神說道:“聲東擊西,贏的關鍵不在於你,而是在於雨寒?”
“啊?怎麼可能?她運氣差到了極點……”
不等死神說完,麻子婆婆走湊到了雨寒身邊,輕聲說了好多。
“嘿,你這老婆子,可別怪我爛賭鬼不講情面,沒有你這麼打牌的!若是不敢玩咱們這就散場,算我贏了!”
“你怕什麼?都是些孩子,呵呵!這樣吧,最後一局,剛纔你給我面子,而且就當他們學習熟悉,這一局定輸贏,如何?”麻子婆婆說道。
“哇啊啊……你們有什麼鬼花樣全都用出來吧!”
爛賭鬼亂叫着再次洗牌,爛賭鬼剛來這鬼市之初就聽說了麻子婆婆,別看她是個老太婆,但此人專門以賭術,騙術,千術爲擅長,剛纔聽說有絕招,此時當真害怕了起來。
抓完牌,只見到雨寒的額頭冒出了冷汗,頻頻對着麻子婆婆搖頭,一臉苦澀,她之所以這樣正是拿手裡的一副牌,果真是前後不搭,運氣差到了極點!
麻子婆婆看去,那一手牌裡沒有順子,沒有成對,就算是運氣再差的人也不會抓成這樣,但即使這樣,她依然氣定神閒,不過這些細微的變化全被那爛賭鬼看到。
“呵呵,完了吧!你運氣差到了極點,不肯能抓到好牌!看來還是我贏了……”
爛賭鬼自信滿滿,幾人抓牌打牌。
幾手過後,死神突然打出一張‘三萬’!
爛賭鬼突然愣住,自己手上的風頭還沒打完,這小子居然他出好牌,難道已經……
還想着,死神去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爛賭鬼不停的安慰自己,這都是他們所用詭計,可自己抓牌,打牌的速度卻越來越慢!幾手過後,死神又打出一張‘四萬’!
爛賭鬼越看越糊塗,自己越來越猶豫,幾手過後,只見到死神又打出二筒,三筒!五條,六條!此時摸不到頭緒的爛賭鬼開始胡亂猜測,它擔心死神真的會湊出七小對來,生怕自己點炮,於是不惜拆了自己好牌,想要流局,也不能讓他們贏了。
又是幾手過後,爛賭鬼的牌已經面目全非,但卻不是因爲運氣不好,是他自己胡亂猜疑,但死神打出的牌更不着邊際,所以爛賭鬼胡亂攔牌,這局也根本不能胡牌了。
就在這時,只見到雨寒突然微微一笑,雙眼閃出亮光,手指輕輕一推,麻將牌被她一張張推到。
東!南!西!北!中!發!白!
“啊哈哈,我還以爲你胡了!笨蛋,這風頭子一張張的攢了這麼多沒用!詐胡!這局你們輸了,啊哈哈!”爛賭鬼笑的前仰後合。
“哎呦,我的運氣好差,原來是詐和啊!手裡的牌天南地北,沒有一對,沒有一順,你來看,一萬,九萬!一條,九條!一筒子,九筒!”雨寒微笑着說道,把手裡的所有牌都推到。
“啊哈哈,詐,詐……”
爛賭鬼聲音越來越小,居然露出驚恐的表情。
“爛賭鬼,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師傅,這是不是就叫十三幺呢?”死神笑着問道。
“呵呵,你這徒弟學的真快,沒錯,這就是十三幺!爛賭鬼,你可要願賭服輸啊!”麻子婆婆笑着說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麻子婆婆可以安排,所謂的聲東擊西就是讓死神迷惑爛賭鬼,拖着它搞不清方向,其實真正要胡牌的人是雨寒,雨寒的運氣差到了極點,甚至所有牌都不挨着,但什麼事情到了極點就會出現轉機,就如同這十三幺!
“哎呀呀,原來中計了!我,我不服!我纔不跟你回去,走人嘍!”
爛賭鬼說着縱身一竄,剛要逃跑,只見到麻子婆婆脫下披着的破麻布,那麻布帶着一股妖氣飛來出去,正擋在了那惡鬼的身前,惡鬼衝的太快,居然一頭扎進麻布,被裹的嚴嚴實實。
“可惡,忘恩負義!你這老太婆居然幫他們!”爛賭鬼罵道。
“呵呵,條件我們之前都談好了,鬼市雖然魚龍混雜,但這裡有這裡的規矩,那就是言出必行!你們大家也聽好了,從今往後,我們鬼市不再收留冥界只鬼怪,尤其是逃犯之類……”麻子婆婆說着將麻布拉起,拖到了死神和雨寒面前。
“那就謝謝您了老人家!”死神連忙道謝。
“唉,叫師傅!什麼老人家啊,啊哈哈哈!”麻子婆婆說道。
“是啊,呵呵!師傅老人家。”死神也不由的笑了起來,居然在鬼市爲自己找到個打麻將的師傅。
“好了!姑娘這個給你!”麻子婆婆說玩,將吸收運氣的色盅遞給雨寒,然後說道:“寶物你收好,運氣還給那孩子吧,就他一命,若是能帶到他老爸那裡,估計他老爸也能活命,只要多給些運氣給他。”
“雨寒,能不能借給我嗎,用完肯定給你!”死神問道。
“呵呵,給!”雨寒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遞給了死神。
“太好了,謝謝你了!謝謝大家了!”楊小偉連連道謝。
雨寒走出賭坊,忘了王半空的明月,輕輕一跳飛向半空。
“我怎麼還你?”死神連忙喊道。
“我自會找你的!”空中迴盪起銀鈴般的聲音。,所謂的聲東擊西就是讓死神迷惑爛賭鬼,拖着它搞不清方向,其實真正要胡牌的人是雨寒,雨寒的運氣差到了極點,甚至所有牌都不挨着,但什麼事情到了極點就會出現轉機,就如同這十三幺!
“哎呀呀,原來中計了!我,我不服!我纔不跟你回去,走人嘍!”
爛賭鬼說着縱身一竄,剛要逃跑,只見到麻子婆婆脫下披着的破麻布,那麻布帶着一股妖氣飛來出去,正擋在了那惡鬼的身前,惡鬼衝的太快,居然一頭扎進麻布,被裹的嚴嚴實實。
“可惡,忘恩負義!你這老太婆居然幫他們!”爛賭鬼罵道。
“呵呵,條件我們之前都談好了,鬼市雖然魚龍混雜,但這裡有這裡的規矩,那就是言出必行!你們大家也聽好了,從今往後,我們鬼市不再收留冥界只鬼怪,尤其是逃犯之類……”麻子婆婆說着將麻布拉起,拖到了死神和雨寒面前。
“那就謝謝您了老人家!”死神連忙道謝。
“唉,叫師傅!什麼老人家啊,啊哈哈哈!”麻子婆婆說道。
“是啊,呵呵!師傅老人家。”死神也不由的笑了起來,居然在鬼市爲自己找到個打麻將的師傅。
“好了!姑娘這個給你!”麻子婆婆說玩,將吸收運氣的色盅遞給雨寒,然後說道:“寶物你收好,運氣還給那孩子吧,就他一命,若是能帶到他老爸那裡,估計他老爸也能活命,只要多給些運氣給他。”
“雨寒,能不能借給我嗎,用完肯定給你!”死神問道。
“呵呵,給!”雨寒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遞給了死神。
“太好了,謝謝你了!謝謝大家了!”楊小偉連連道謝。
雨寒走出賭坊,忘了王半空的明月,輕輕一跳飛向半空。
“我怎麼還你?”死神連忙喊道。
“我自會找你的!”空中迴盪起銀鈴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