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個月後,我和鬆又一次來到了公司的頂樓。這次我們在等候室等了好久的時間,但時間等得越久,鬆的臉上就越顯得自信。
辦公室裡,莫言正在着急地在辦公桌前徘徊,他在聊着電話,他說道:“老兄!你的辦事效率也太差了吧!你說過會盡快把罪證給我搶回來!怎麼這一個月了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好了好了!沒和我說墨鏡怎麼樣怎麼樣。這兩年你已經把他的勢力給架空了不是嗎?下手把他幹掉,然後坐上他的位置不就成了嗎?又是這句儘快!我給你的好處也不少了吧!喂?喂!”
莫言看了看手機,那裡顯示着通話已掛斷。當莫言再撥過去的時候,則聽到提示手機關機的信息。這時,莫言竟然氣憤地把手機摔倒地上,手機頓時粉碎。
這時候辦公桌上的座機再次響起來,莫言皺着眉頭。多少次了,莫言搖了搖頭,已經不記得座機多少次響起了。他手有些顫抖地按下接聽鍵,傳來了女秘書悅耳的聲音,但在現在的他看來,那簡直和催命的女鬼叫聲無異。
“莫生,鬆生又再問你的電話談完了沒有。”女秘書說道。
莫言因爲把柄在鬆的手上,所以不敢不搭理鬆,他讓女秘書留意鬆的舉動,並讓她儘量滿足鬆的要求。正因爲這,才導致鬆每催促一次,秘書就會報告一次。
這女秘書也是感到奇怪,因爲在她的印象中,莫生是比較專橫的一個人。怎麼會對一無所有的鬆這麼忌憚呢?
“讓他進來吧!”莫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雖然洪亮,但是卻掩蓋不了他內心的恐懼感。
我和鬆大步地走進了辦公室,鬆直接地說道:“莫言,我需要一間公司。”
“什麼?”莫言以爲自己聽錯了,他問道。
“我需要一間公司。”鬆重複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莫言說道。
“你別忘了,你的罪證在我的手上。”
“你在威脅我!”
“對!在你賄賂王先生,張先生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威脅定了!”鬆直接了當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可惡!你簡直是惡魔!”莫言大喊着。
我看到莫言漲紅的臉色,在我看來,那就是使我感到快樂的源泉。真期待莫言就這樣漲紅得昏了過去。
鬆看到莫言的臉色,很是滿意地說道:“要不然這樣,咱倆做個交換?”
“什麼交換!”
“你給我一間公司,我給你罪證。”
“我怎麼知道你給我的罪證有多少個克隆本?”莫言質疑道。
“的確,我不能證明。”鬆點了點頭。
“那我是不可能答應的!”莫言堅決地說道。
“不,你必須答應。這證據是和你交換還是交到相關部門,你來決定。”鬆說道,邪惡的笑意表示,他已經吃定了莫言。
“你!你太卑鄙了!”莫言氣憤地喊道,竟然張手就把桌上的電腦顯示屏摔到了地上。
“我等你的消息。你想好再來告訴我。原,我們走。”鬆說道。
“罪證給我!”莫言喊道。
“你答應了?”鬆笑着說道。
“哼!”莫言暗哼一聲,按動座機上的按鍵,呼叫他的秘書,說道:“打電話給張律師,讓他送來一份網聯網絡公司的轉讓合同!”
“哦?之前我所管轄公司的最小一間,你還蠻摳門的。”鬆說道。
莫言看着鬆,雙眼裡充滿了怒火,但卻是在等待着鬆的說話,只要鬆不滿意的話,他肯定就得換一間公司給鬆了。
“可以了,這公司發展潛力很大,我很滿意。”鬆說道。
簽約的時候,莫言所說的張律師沒有在場,這種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簽完字,莫言便着急地向鬆討要起罪證來,他說道:“罪證呢?”
鬆笑着把手機給了莫言,那種笑裡充滿着嘲諷的味道。這讓莫言感到了不對勁,他趕緊打開手機播放那段錄音,“莫先生,你放心好了,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都和我們想的一樣!只要到那個時候……”錄音播放到了這裡,卻聽不到聲音了。
“怎麼回事?”莫言傻傻地說道。
“我錄音的時候,那個誰出了廁所,我爲以免打草驚蛇就沒追上去了。”鬆說道。
“你就是說你根本沒有我的罪證了!”莫言緊緊地握住鬆的手機,看上去快要把手機給捏碎了。
“不錯。”
“我要告你詐騙!”莫言快意地說道。
鬆不慌不慢地又拿出了一臺手機,按動了一下,又播出一段錄音出來:
“‘你別忘了,你的罪證在我的手上。’‘你在威脅我!’‘對!在你賄賂王先生,張先生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威脅定了!’‘怎麼會這樣!可惡!你簡直是惡魔!’。”
我看着莫言的臉色又從歡喜變成了憤怒,這下他坐到了地上。
“我想你應該能對我有些幫助。”鬆說道。
“你又想要挾我去幫你幹什麼?”莫言冷冷地說道。
“你不是我的目標。你可以成爲我對付神秘組織的一個棋子。”鬆說道。
“你瘋了!你竟敢和神秘組織對抗!他們無所不能!”鬆的話直接把莫言嚇得從地上跳起來。
“或者你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做公平的競爭吧。”鬆把手中的手機扔給了莫言,那裡面可是裝着莫言的罪證。
莫言牢牢地接住了手機,看着那手機,他的雙眼打了個轉,笑着說道:“成交。”
我帶着驚訝的神色,跟着鬆走出了辦公室。接下來的事情,讓我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順利。
我們所獲得的公司的重組開張,以及我們的訂單像雪花般的到來。
唯一讓我苦惱的是,本來我就對整個公司的運作一籌莫展,但鬆卻把所有東西都往我身上推了。公司的任何決策,都需要我的審閱,任何的決定,都需要我的同意。而我,看着這些東西,只有乾瞪眼的份,哪裡談得上決定!就連理解也成了個問題!
鬆在這個時候就坐在一旁偷笑了,按他的說法,他是在報我在賭場那次裝傻的仇!甚至乎連他一路上輸錢的原因都往我身上推了!可是苦於我有口難辯!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公司的運作出現了問題,他也不再拿正事開玩笑了,重新接手整個公司的運作。沒想到不到一個上午,堆積下來的事情都被他給一一解決了。按他的話來說,相對以前大型企業,這點事情,小意思、。
而到現在,唯一讓我記掛在心裡的是,我依然對鬆那次在辦公室把罪證給莫言的事情感到十分疑惑。但是每次問他,他都笑而不答。總是說着,同樣的一句話,小孩子,這些事情你不懂的了,等開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