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笑着說道:“怎樣,還支撐得了嗎?”
振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子,49天后晴就能醒過來是嗎?”
“對,她的心結將會破除。”老頭子點頭說道。
“真相,也會在那個時候出現,是吧。”振說道。
“對。”
“那個夢說的是真的嗎?”振遲疑了一下說道。
“這一切49天后自有分曉。”老頭子不假思索地說道。
振笑了笑,說道:“我太嘮叨了。”說完,振就倒在了牀上,睡了過去。
老頭子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虛弱的振,轉身便消失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振才醒來,睜開雙眼,打了個酣,然後纔起來,張望了一下週圍,想起了什麼,然後在牀旁邊的日曆上,對準昨天的日期畫了畫,自語說道:“還有5天。”
振記得44天前的一個下午,我和吳景都出去了,剩下昏睡的晴和振。
“難道我們最後的時光就這樣度過?晴,你就這樣忍心?”振在牀邊握着晴的手說道。
“醒醒吧,原諒我,我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你哥哥比賽的那天我會出現在現場,也許是一場誤會。一切都是手辰的陰謀,相信我,醒過來把。”振說着說着,留下了眼淚,接着便是無言的低聲哭泣。
“看來你需要幫助。”突然之間,振的旁邊多了個人。
振瞪大了眼睛看向那旁邊的人,那人在低頭看着他,高傲地看着振。
“神仙!”振驚訝地說道。很快,振便捉住了老頭子的手,說道:“神仙,請你救救晴!”
“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能救她。”老頭子說道。
“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能救她?”振疑惑地說道。
“真相有時候會顯得很殘酷與難以理解,你還是願意知道嗎?”老頭子說道。
振看着老頭子,他想從老頭子神情上看出什麼,想要看出什麼他也說不清;老頭子也再觀察着振,但是神情顯不出什麼,就像沒有了自己的感情一樣。
“好。我願意知道。”振說道。
“49天,需要49天,真相就會浮現。”老頭子說道。
“需要我等待?”振疑惑道。
“夜深人靜時,塵煙皆空盡。迷幻由夢起,憂傷自古來。”老頭子的聲音悠悠傳來,就像是從遠遠的地方傳來,而老頭子也顯得迷幻透明起來。
振靜靜地看着老頭子消失了,老頭子最後還說了一句話:“命運自古來,一旦開始,就會長期存在,除非地老天荒時。好自爲之吧。”
振就是從那天開始每天都會作同樣的夢,每次驚醒都會顯得丟了魂魄似的。開始的,他也變得神經質起來。
最後的五天,振再也沒有在半夜驚醒的時候來找我們了,也許是習慣了。但是這並不能讓我們安心,我們決定在第五晚去他的房間一探究竟。
那晚我們打開了他的房間門口,留着一條縫,靜靜地等待着他從夢中驚醒。在安靜地等待着,這時候是對我們的一種超乎常人的考驗,由於生物鐘的關係,我們都顯得十分地眼困。
剛過了後半夜,吳景就受不了了,回到房間睡覺去了。我看了看手上的鐘表,時間是凌晨零時三十分。恰好這個時候房間內有動靜了,屋內振口中說着什麼夢話。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領子卻被人提了起來,我頓時大叫,但是卻沒有聲響發出。
我驚異於這樣的情況,捂住了自己的嘴,並扭頭看向了身後,發現了竟然是老頭子在奸詐地笑着,笑容讓我感到心寒。我指着他,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
老頭子輕聲說道:“這麼喜歡偷看,那好吧,讓你去看看。”說完,竟然被他輕鬆地往前一甩,凌空了一會兒,倒了地上。
我大聲喊道:“啊!好痛。”這時候我再次捂住了嘴巴,驚喜於自己又能說話了。但是下一刻我卻又疑惑了起來,因爲我所處的位置已經不是振的房間了。這裡是個荒涼的地方,寸草不生。
我往四周看了看,被我發現振就在不遠處的小山丘上,他的面前站着一個人,但是卻顯得漆黑一片,看不清他的樣子。
我趕快跑過去,我可以看到振在退後,黑色的人則不斷地向前緊逼着振。
“振!”我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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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聽到了我的聲音,回頭望向了我,說道:“原?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是誰?”我這時候已經走到了振的身邊,並對這緊跟不捨的黑色人影感到一絲的不安。
這時候黑色人影卻漸漸退去了黑色,恢復着自己原來的面貌。
“藝!”我和振同時說道。
“殺人兇手,終於認得我了?”藝死死地盯着振說道。
“藝,你爲什麼這樣說?”振說道。
“你忘了?我是被你所殺害的,殺人兇手!”藝說道。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樣說?你是知道的,我那時候正在回來的路上。”
“哼!殺人兇手,不要狡辯了!我要把我失去的要回來!來吧,和我一戰,看看誰纔是世界的第一!”藝說道。
“不,我是不會和你對戰的,你知道我從來就沒有和你爭過什麼。”振搖頭說道。
“不要和我說廢話,我只要你答應和我一戰!要是不答應的話……”藝說着頓了頓,用手向某一方向指了指。頓時,那個方向出現了一個十字架,上面綁着一個人,很明顯地看出,那就是晴!
晴低垂着頭,安睡着,似乎對周圍的一切一無所知。
“藝!你!難道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振大聲說道,拉扯着藝的衣領。
“放鬆下來,這麼激動幹什麼?”藝微微地笑道。
“你就是想和我比賽而已,不用這樣吧!她可是你的妹妹!”振看着藝的樣子愈發感到氣憤。
“不要說廢話了!”藝用強有力的雙手拉開振的雙手說道。
藝緊緊盯着振,振也死死地盯着藝,兩人就這樣對峙着。好久,振才說道:“你不是藝!”
“對,我是復仇的影子。但我代表的是藝!”藝輕聲說着,然後指着振說道:“怎樣!接受我的挑戰吧!讓我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賽車!”
“那好吧,就讓我見識一下,我參戰!”振堅定地說道。
“好!”藝說完,拍了拍掌,頓時從天空掉下來兩輛車,AE86和黑色FC。
振和我上了AE86,藝上了那輛黑色的FC。只見黑色FC連招呼也不打就啓動起來,往一個方向跑去。
“怎麼?”我疑惑道。
“呵呵,得分淘汰殊死戰?看來這條路賽道有些意思!”振說着,啓動了86追了上去。
一路上路面顛簸不平,而且路面十分狹窄,飄移的時候也經常打滑。
“這條賽道不是一般的難跑。”振說道。
我則心有餘悸地心想:而且還十分危險!
這是一條狹窄的山路,周圍是陡峭斜坡,而且路面看上去鬆鬆垮垮,質量不太好。這時候我才留意到這個地方的景色,都是那般的破舊,就像是地獄一樣,除了引擎的響聲外,就一丁點聲音也沒有了。
“難道我們來到了地獄?”我不由地問道。
振沒有回答我,他的神情越來越凝重了,頭上冒着汗,看來這場比賽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不可能。”振說道。
我着急地看着他,希望能從他口中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但是他沒有在說什麼,而是緊閉着嘴,全神貫注地盯着前面的FC。
好像過了很久也沒有跑完第一趟,突然之間振大叫了一聲:“不好!藝他瘋了!”我馬上看向前面的地方,卻發現藝的車竟然凌空了!然後墜下,沒入路面,只聽見啪地一聲,藝的FC好像沒有墜毀。振駕車繼續跟上,突然間我感到了路面突然間陡峭了起來。我們的86就像來到了懸崖,飛出了路面,現在,我們的前面是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