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容易被欺負!”彬冷冷地說道。
是的,一直以來他雖然不以老大哥自居,但是也從來沒有吃過什麼大虧,結交的朋友很多,許多人也很給面子他。從來,他就沒有想今天這樣像過街老鼠一樣被人棒打!
如果,能把石頭幻想出來,那麼是不是也可以把其他東西也幻想出來呢!
彬在思索着,考慮一切的可能性。
但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只聽見馬麗達的後窗被完全砸開,好像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啊,痛死了!”我抱怨道。
彬猛地回頭,卻看見到我,他本以爲是什麼奇怪的東西,見到是我後,立馬放心了不小。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彬好奇地問道。
他的臉上沒有怒色,看來是把之前的事情給忘了。
“我怎麼知道!哎喲,也不知道我們的……”說到這裡我立馬把要說的話給嚥下去,因爲我記得,惡魔女孩是不允許我把這件事說出來的。
彬用着粵語責備我:“死仔,又瞞着我什麼事情。”
“呵呵,你遲早會知道的,我保證。”我帶着歉意摸着頭。
“我可是學過刑偵的,你的這個動作已經出賣了你。好了,不說了,以後也不要說這些了。”彬說話的時候有些落寞。
我見狀,立馬把話題轉開,說道:“現在這裡是什麼情況?”
“死了!”彬聽到我的話,頓時大叫起來。
緊接着的是,我們頭上的石塊爆裂的聲音!
它們被那些肥壯的怪物壓爆了!
在市中心的繁華地帶,這裡是本市的不夜城,二十四小時都有許多的人在各大商業區來來往往。巨大的城市除了製造出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景外,也把生活在其中的生物分爲了兩大類:百靈鳥類和貓頭鷹類。
百靈鳥類,就是正常作息的生物。
貓頭鷹類,就是俗稱的夜貓子,有着黑白顛倒的作息時間。這一類,除了正常的人類外,還有的是不正常的各種生物,例如現在在不同的高樓之間彈跳蹦躍的一女一男。
惡魔女孩此時已經帶着瑞爾把市區逛了幾圈,她終於在金融大廈上面平臺的一個角落處停了下來。瑞爾在她對角的地方停住,也不知道這是他無意爲之,還是有什麼用處。
“你這個老頭力氣還真充沛,如果是那個被我打敗的血魔,他早已累趴下了。”惡魔女孩先打開了僵局。
“過獎了。如果玩夠了,請和我回去一趟吧。”瑞爾平靜地說道。他的臉上沒有一點的汗跡,幾圈的環城追逐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我可不會乖乖地跟你回去,要不你來把我打敗?”惡魔女孩調皮地說道。
對於惡魔女孩的萌樣,瑞爾不爲所動,還是毫無生氣地說道:“我不會主動出手。你還是跟我回去吧。”
“怕你也沒有這個本事。”惡魔女孩挑釁地說道。
瑞爾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說道:“請跟我回去。”
惡魔女孩眯了眯眼,與瑞爾對峙了起來。
沒有人能夠耗得過我。惡魔女孩自信地想到。
這兩個人並沒有留意到,他們恰好來到了某些人的家門前。就在比這裡還要高的地方,那是通訊大廈的天台,有五個人被這裡發生的事情吸引住了。這五個人原本是想觀賞家門前美麗的明月,就連餐布、月餅、95年的白葡萄酒等東西都鉅細無遺地準備好了。卻沒有想到會撞見一場即將發生的打鬥。
只有高手才感覺到將要發生的事情和肅殺之氣。
威迪斯是第一個發覺到不尋常事件的人。
就在他拿着裝載着鍾愛的89年紅色葡萄酒的酒杯,對着月光在晃動的時候,直覺告訴他,周圍出現了異常情況。果然,他看到眼皮底下有事情發生。晃動的酒杯停住了,那雙眼平靜地看着眼下金融大廈天台的兩個對角站着的人。
叄常常說自己是威迪斯肚子裡的一條蛔蟲,所以威迪斯每次有所發現的時候,她總是第一個知道的。
“親愛的,怎麼了?”叄走到了威迪斯的身旁,她手上拿着的杯子裝的是白色葡萄酒。平時她總是說,白葡萄就和紅葡萄酒是世間的絕配。威迪斯對此只是帶有默契地一笑。
“沒什麼。”威迪斯的目光關注起了那個在對角上站着的惡魔女孩。
叄敏銳地發現了威迪斯的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那是一種對異性的欣賞神情。他被惡魔女孩的樣子給迷住了,或者,正確的說是他陶醉於惡魔女孩的樣子還有那個富有活力的身體。
“不過是一個小屁孩罷了。”叄酸酸地說道。
“哦,我的美人,你吃醋了?”威迪斯微笑着,拿着酒杯的右手再次晃悠,而左手則輕輕地在叄豐滿的屁股上輕輕拍了拍。
叄的臉上泛起微弱的紅色,雖然說她不屬於人類,也不應該有這種表情,但是她的確有這種人類獨有的臉部充血反應。這也是爲什麼威迪斯在自己衆多的僕人中,偏偏選擇了她爲伴侶的原因之一。
“那是什麼?”壹把玩着手中被他手指戳穿好幾個洞的黑色葡萄酒瓶,趴在天台的石圍欄上問道。他也看到了對面稍矮的金融大廈上面的情況,對於瑞爾,他看一眼便知道,那是自己的同類,其實他老遠就聞到了瑞爾身上的那股惡魔才聞到的腐敗氣味。
而當他看到瑞爾對角站着的惡魔女孩時,則瞪大了雙眼,看了很久也沒有看出那是什麼東西。
“新型的娃娃?”壹的雙眼瞪成了圓鼓鼓的樣子,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無論多少錢也要威迪斯幫他買下來。
“新型娃娃?”威迪斯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容,說道:“壹,你的想法一向超乎我的想象。”
“需要去幫忙嗎?”肆終於說話了,他的聲音在別人聽起來是僵硬彆扭的,大概是因爲很少說話的原因。
威迪斯看了看肆,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血色葡萄酒,說道:“看來,肆,你也心動了?”
肆沒有說話,他耐心等待着威迪斯下命令。
“可惜的是,我們今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賞月。”這句話表示,威迪斯否決了肆加入戰鬥的提議。
“爲什麼!”肆不甘心這次的行動就此夭折,他其實沒有看上去那麼冷靜。
威迪斯皺了皺眉頭,說道:“肆,冷靜下來。要知道我爲什麼要你整天披着黑袍嗎?你的爭強心太大,殺氣太重。”
肆嘀咕了一下,漸漸地安靜下來。
“何況,”威迪斯見肆安靜了下來,舒展了額頭上的皺紋,又說道:“我們是不能叉手這場戰鬥的。雖然不知道瑞爾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他那樣子,肯定是被巨人魔給放逐了。無論這場戰鬥是否勝利,他都沒有存活下去的機會。”
放逐!
壹、叄、肆,除了一直沉浸在美食的貳還沒有反應過來外,他們都驚駭地看了威迪斯一眼。放逐對於他們的意義可是不尋常,放逐也就是讓這個惡魔毫不保留實力地去戰鬥,除非生命力完全耗盡,或者放逐儀式的結束。但無論何種結果,最終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放逐的惡魔會永遠煙消雲散,墮入不復之境。
只有上位者纔可以放逐他地位之下的人,這也是惡魔界中非人道的殘酷條約。
“所以,我們還是尊重一下瑞爾,好讓他完成最後一戰吧。”威迪斯很早就認識瑞爾,他從瑞爾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瑞爾的心裡有着隱藏得很深的勇敢和冒險精神,這也是瑞爾得到威迪斯所尊重的原因,要知道,殘酷的惡魔的界裡,很難獲得比自己地位高的人的真心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