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十二 後孃

吳氏把被子塞到張問懷裡,說道:“夜已深了,大郎在我房裡呆久了恐人閒言,快回去吧。”

張問笑道:“這院子裡還有別人嗎……我剛剛明明見着後孃拿着我的衣服在身上……”

“大郎!”吳氏羞得滿臉通紅,“你竟然偷看我,你……”

張問一把摟住吳氏的腰,吳氏一個不注意身體不穩向前一倒,嘴巴在張問達的嘴上親了一傢伙,急忙掙扎。張問緊緊抱住說道:“剛纔我都看見了……哎呀,後孃,你咬我幹什麼?”

吳氏推了張問一把,紅着臉怒道:“你不好生做官,卻想着淫玩後孃,前程都不要了?趕快回去,後孃幫你看看哪家有好閨女,給你娶個媳婦回來。”

張問懶得廢話,當下就走上去將吳氏橫抱起來,放到牀上去。將嘴湊過去,一條舌頭很快就撬開她咬緊的牙關,突入她的口中。吳氏的唾液甜絲絲的,張問便吞了,鼻子裡又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當下動了心火。

吳氏的嘴被張問吸住,胸口和大腿內側被他的手撩來撩去,掙扎了好一陣,嘴被吻住,身體又強不過張問,一會就軟在他的懷裡,只顧喘氣。

張問趁勢將其按到牀上,拉開她的腰帶。待吳氏身上未着片縷之時,只見她肌膚潔白似雪,胴•體豐盈潤澤,胸前肉•球飽滿挺聳,白白嫩嫩,修長雙腿渾•圓光滑,就像玉雕一般,下邊的黑草之下,更是好看。

吳氏緊閉着雙眼,一動不動,一臉痛苦傷心之色。張問也顧不得許多,就上去了。牀上都被吳氏弄溼了一大片,她仍然咬着牙沒有哼哼,雙手使勁抓着被子,好像要把被子撕了一般,兩條腿繃得老直,腳尖繃得像跳天鵝舞的人似的。

良久之後,張問才軟在她的胸脯上喘氣。他的手摸到牀面上冰涼一片,全被打溼了。吳氏羞憤道:“你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張問這時才冷靜下來,他有些自責,剛纔自己好像幹了一件天大的錯事。

吳氏的眼角滑下兩行清淚,說道:“我正在兩次月事之間,要是肚子大了,該怎麼辦?”

張問這才發現自己的疏忽,忙道:“別急,我有辦法。家裡有醋吧?”

吳氏點點頭,想爬起來穿衣服,卻因爲張問剛纔搞得太猛,她腿上發軟,便只得說道:“你拿醋做什麼……廚房裡的櫃子上,左邊第三個罐子。”

張問穿好衣服,便出去尋到廚房,拿了食醋進來。

吳氏又問道:“你拿醋做什麼?”

“可以避免懷孕。”張問頭也不回地說,忙乎着將食醋倒進碗裡,又舀了木桶裡的溫水摻進碗裡,調成一碗。尋了一塊布,將布纏在一根木棍上,在碗了泡溼。

張問做完這些工作,便走到牀邊去抱吳氏。吳氏急道:“你還要做什麼?”

張問指着那個碗道:“抱後孃去桶裡,用食醋洗一下,一般就不會懷孕了,後孃一個寡婦,要是懷上了怎麼辦?”

吳氏遂不再反抗,張問撩開被子,將其抱到桶裡,讓她坐在桶邊,先用水把她下身流了一腿的濁液洗了,然後拿起那纏着布條的木棍說道:“得洗裡邊。”

他便拿着裹着布的木棍給吳氏清洗,緊急避孕,忙乎了一陣,吳氏被張問弄得大口喘氣,她的指甲在木桶邊上抓得嘎吱直響,張問看了一眼她咬着下脣悶哼的樣子,放下木棍和碗,就伸手去抓她胸前兩團碩大豐滿的柔軟。吳氏睜開眼睛說道:“不行!你已經做錯了,不能一錯再錯!”

張問自然不會管什麼一錯再錯,吳氏又掙扎了一陣,張問像上次一般用大嘴穩住她的脣,雙手就在她身上探索起來。

“後孃,你……明明是想我的,我來了,你爲什麼要這樣?這人活得高興不就行了,你堅持着什麼?”

吳氏突然摟住張問的脖子,將嘴湊了過來,把他按翻在牀上,迫不及待地坐到了他身上,一雙手飛快地扯掉張問身上的衣服,張問頓時毫無招架之力,愕然地看着她紅紅的眼睛,心道這女人瘋狂起來可不得了。

吳氏先吹滅了燈,然後剝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拿一件衣服咬在嘴裡,就把住張問那玩意,提臀坐了上來,嘴裡頓時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悶叫。

月光從窗戶裡灑進來,吳氏一頭青絲已經散亂,頭髮四散飄蕩,低下是白生生的裸•體。張問看見兩團泛着白光的肉•球在空中如果凍一般波動。沉悶的哼哼中,牀架嘎吱亂響。

這時窗外吹來一陣涼風,吳氏的秀髮拂上張問的臉,一縷發尖撩過他的鼻子,鼻子一癢,張問一不留神,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吳氏吃了一驚,停了下來,呼呼喘氣。張問道:“沒事,這院子就我們兩個人……”說完爬了起來,讓吳氏趴在窗臺上,自己從後面靠過去,把吃奶的力都用了出來聳動。吳氏的指甲抓在窗臺上咔咔直響,大張着嘴,卻不敢叫出來,只顧大口喘氣。

張問像工作的縫紉機針頭一般做着簡諧振動,不一會,就要交代,他急忙拔將出來,弄到了牆上。

吳氏猶自不放過他,兩人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外面公雞鳴叫,方纔罷休。張問雙腿發•顫,站也站不穩了,不知一晚上交代了多少次。因爲那粘液都被張問達弄到牆上,房間裡一股濃烈的腥味,實在難聞。

張問看了一眼軟在那裡的吳氏,青絲散在枕頭上,一臉慵懶媚浪,牀上溼漉漉狼藉一片。這副景象讓他下面脹痛發腫的活兒又充了血。

這會天已大亮,又是在縣衙裡,張問不敢日夜呆在這裡亂搞,只得穿了褻衣,扶着牆走回去穿官袍。

銅鏡裡一張蒼白的臉,張問猛地一下看見自己的臉,突然感覺十分陌生。

張問走出房間,打開院門,來福等跟班提着梆點,已經在門口等候了,來福見着張問,急忙跑過來點頭哈腰地說道:“東家,昨日買那奴婢素娘,已經趕着把她爹給埋了,一會兒就能送過來。”

“一會直接送到院子裡,交給我後孃。”

“是,小的們按堂尊說的辦。”來福一臉維張問達馬首是瞻的樣子。

旁邊的高升道:“今兒逢三六九,堂尊沒有特別交代,小的們已經放出了放告牌子。”

張問點點頭,臉色蒼白,強熬着向前走,只覺得周圍都在晃動,天旋地轉的像在地震一般。

走到簽押房用縣印處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張問便和黃仁直一起走到二堂準備預審幾件以前壓下來的案子。

這時候大胖子管之安走了進來,肅立在一旁說道:“稟堂尊,有里長帶村民送了一對姦夫淫婦上縣裡來,龔典史已經先行收押在縣牢,這是交上來的供詞,請堂尊過目。”

張問接過來一看,這案子竟恰恰是後孃和兒子通姦案,在村裡就被人逮個正着,已經招供畫押。

“好了,本官知道了。”張問看了一眼門外的跟班來福,心道不如給來福點提示,希望他腦子夠靈敏。

張問回頭問黃仁直:“只要招供就可以定案了麼?”

黃仁直點點頭。

“通姦罪怎麼判?”

黃仁直道:“這個好像是杖刑,打多少老夫記不得了,《大明律》有條文,大人翻來看或者問刑房書吏。”

張問翻開大明律,找了一會,看見一列字:凡和姦,杖八十,男女同罪。便讀了出來,後邊的黃仁直道:“是脫了褲子打,女的受辱,沒打死一般也要自盡。”

“打八十,不是早打死了?”張問明白杖打在身上可不是輕易受的,一般都是打鞭子,不容易傷筋骨。

罪犯都認罪了,張問自然依法判杖八十。並且特意叫來福去傳話,吩咐行刑的給他們留口氣。

張問並沒有收到任何好處,卻法外容情。只想來福能想到點什麼,比如吳氏也是個年輕貌美的後孃。

即將包月上架通知段八 花燈段十一 幽夜段三十 選兵段一 回首段三六 借題段四一 紛紛段八四 小雪段十二 逼供段二 鶯燕段八二 香消段十九 小計段三五 祥瑞段二十 磨鏡段六 大犬段三四 遼東段八一 圍殺段五五 強迫段十三 敲詐段三二 槐花段三七 權力段十七 歡心段八一 圍殺段二十 磨鏡段四七 遠報段五六 魂魄段七六 萬馬段六二 錦州段三七 解字段四五 黑子段十七 蕙娘段八九 進門段三八 功亭段二九 西山段三七 薰香段三一 妖書段十 辭呈段六五 人心段八一 關心段六 米價段二九 需要段四四 風頭段三十 受降段三 憲禁段十八 普世段六 改鹽段十 裡外段二九 公子段四 倒魏段二九 得勝段四二 營地段七 目的段二三 督戰段二三 關心段七二 權守段四一 紛紛段十 變大段一 公侯段七 風月段二九 西山段一 公侯段二三 上諭段四 倒魏段二五 緞子段三十 選兵段三一 孤膽段四五 倒忙段三四 遼東段三六 冬雷段三二 證詞段五四 龍井段十 鄉飲段十二 烽火段七十 金甲段十七 貪事段四四 風頭段六三 馬蹄段七七 重炮段四二 玉石段十一 幽夜段六五 寒冷段三三 無語段七一 降霜段九 茶濃段二二 笑顏段三九 新政段五 青成段四四 信札段四四 信札段二九 鬼火段十七 歡心段十六 練棍段三四 曹娥段九 雨聲段六二 錦州段七七 牢籠段二九 憐憫段十九 巷戰段六|四 活糧段二六 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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