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在大河退散之後,被高壓水柱擊穿的土牆塊紛紛從上頭砸落,轟隆作響,三代火影也隨之着地。
啪!
“嗯?”三代火影低頭注意到地上某塊瓦片突然從中裂開,長出一株小樹苗,驚疑不定地擡起頭來,暗道,“糟糕,這是初代火影大人對戰常用的那個秘術。”
三代火影周遭不少地方,都被以極快速度成片破壞,只聽初代火影合掌低喝,“木遁·樹界降誕!”
咔!
喀!
“喝!”在初代火影吼聲中,更多茁壯成長起來的大樹紛紛從瓦片中突破,彷彿極爲渴求那一米陽光,瘋狂蔓延開來,而它們那些藤條枝帶全都毫不意外地指向了處境岌岌可危的三代火影這裡…
叮呤!
“晶遁·御神渡之術!”
紅蓮半蹲下,雙手結印一拍,從地上直線結晶化出一整排長長水晶,攻向君麻呂。
啪嗒!
只見他果斷抽出自己的脊樑骨,一抖手腕,用骨線纏繞住螢,在水晶貼近之前,將她甩向遠處。
“君麻呂哥哥!”在被甩扔出晶體攻擊範圍後,螢剛一落地便急忙回過頭。
她看到水晶在觸碰刺進君麻呂身體後,僅僅只是穿透破了他的表皮,便紛紛應聲碎裂,竟無法再寸進半分。
對面紅蓮眼見割裂開來的表皮內,俱是滲人的深深白骨,滿心不爽,“嘁,又骨膜麼。”
“呼…”君麻呂額上密汗不斷往下滑,微張着嘴喘氣,儘管被二人殺傷不少敵人,但處境依舊不樂觀。
他環顧了眼周身,面前滿地零散屍體,街道兩邊俱是插滿了紅色晶體和白色骨刃。
螢剛放心,就心中突地感應到危機,想都不想就從原地跳開,躲過敵人的手裡劍偷襲,隨後反擊回去,再次激鬥起來。
紅蓮撕扯下自己一邊手臂上被割碎破爛的衣袖,“你還真是耐打。”
“彼此彼此,你也比我想象中還要難對付。”君麻呂回敬她。
“晶遁·水晶牢。”紅蓮雙手快速結印。
腳下忽閃現出一個大光圈,君麻呂低頭見狀,連連翻身向後跳開躲避。
紅蓮趁機欺身上前,手臂從一個紅色小光圈穿過,用術法結出半月形狹長水晶刀。
叮,叮!
君麻呂用骨刀格擋住對方快攻,互相拼鬥二十來回合。
嗖,嗖!
紅蓮一招踢開君麻呂骨刀,向後跳躍,右手緊接着快速甩出一連串晶體狀六角手裡劍直奔向他。
鐺,鐺,鐺!
君麻呂揮舞骨刀,矯捷有力地逐一格擋開,幾乎不帶有任何多餘招式,向後一滑行,貼附在螢身側。
“紅蓮大人。”在其身旁的那名白髮面罩忍者,等她退回來後,便悄悄附耳上去建言道,“下一輪展開攻擊時,我們幾個可以繞到他背後,將那小丫頭抓起來,威…”
“閉嘴!”紅蓮沒等他說完,便不耐煩呵斥道,“鬼霧,你要是再敢提這種下三濫的餿主意。”將水晶刀架到他脖頸,眼神極爲狠厲,“我就先把你殺了!”
“屬,屬下知錯。”他急忙低下頭,心知紅蓮說得出就做得到,額上冷汗直流。
“哼,折損了這麼多人手,如果連區區一個小鬼都無法徹底擺平。”紅蓮面色鐵青,異常惱火,“大蛇丸大人會怎麼看待我們!”
鐺!
喀!
螢在擊退了跟前幾名敵人後,用眼角一瞥站在背面的君麻呂,發現他有些站立不穩,弓身搖晃,焦急喊道,“君麻呂哥哥!”
“咳,我沒事。”君麻呂勉強挺直,假意輕鬆說道。
“呿,小子看你能硬撐到什麼時候。”紅蓮將水晶刀斜指向他,正當準備要再發動晶遁忍術攻擊時。
“手裡劍·影分身之術!”
在紅蓮手下們背後的街道內,驟然破風襲來十數把手裡劍,精確命中要害,慘叫聲此起彼伏。
嗯!
紅蓮吃驚轉過頭去,看到有一老者身背大鐵鍋,正手持忍刀快速奔馳朝他們這邊而來。
轟!
咔!
“嗯!”聽見聲響後,明天擡頭去看,他發現在天下第一牌匾之上的房頂,正不斷震盪搖晃,嘴中唸叨,“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不是該關心這個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玄間,氣喘吁吁提醒他,兩眼警視對面。
“不好意思。”明天收回了短暫出神的視線,雙手握緊刀柄,嗖!再次和玄間一起衝殺過來。
“呼…”馬基大腿上各紮了兩把手裡劍,鮮血順流而下浸染兩腳,他的眼神中帶着怨毒,看向明天,咬牙恨說,“混蛋…”
“沒想到,這小子下手真是毒辣。”在其身邊的兜,一件長袍雖也被割裂開好幾處大口子,但人卻很詭異,沒有怎麼受傷,在看了眼馬基傷勢後,甩扔給他一粒藥丸說道,“這是兵糧丸。”
馬基無言伸手接過,毫不猶豫就吞服下去,纔剛吃完,那二人便殺到近前。
鐺,鐺!
四人再度纏鬥在一塊,明天的招式使用不按常規套路,角度刁鑽,令人難以捉摸。
光影乍現,喀!他在馬基面前不斷變幻刀鋒軌跡,猶如鬼魅浮影,在數回合高強度狂攻下。
嗤!
喀!
馬基手上那把早已滿是缺口的苦無被明天一刀削斷,他趁勢來了記秋風掃葉,攻腿將其絆倒在地。
啪!
正當明天要補上最後一刀,發力朝倒地的馬基猛捅下去時。
“唔!”他意外聽見玄間被人擊中打身體,視線轉移看到他正發出悶哼,嘴裡有血在咳。
明天只是稍稍一個轉頭,便被倒地的馬基,趁機抓住這空隙,唰,唰,快速坐起翻身跳躍。
“不好!”回神過來的他,只來得及稍稍用太刀阻隔,但馬基很是果決,連手臂被刀鋒大面積割傷都毫不在意,鮮血直流而下到腕邊,硬是脫離出遠在其攻擊範圍外去。
“嘖!”意識到自己疏忽大意,明天收刀惱怒看了對方一眼,卻無奈優先動身趕去救援玄間。
“噗!”玄間此時被兜一腳踹中腹部,向後連退滑行老遠,嘴角流血,他看着自己左右兩邊的手臂,暗自心驚,“怎麼回事?”
“嗬,我只是稍微切斷了你兩條臂膀的肱二頭肌。”兜語氣平和地對玄間詳細解說,嘴角還不忘向他露出一個淺淺邪笑。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