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事就好,你自己當心點。”卡卡西見他無礙便在囑咐一句後,就徑直瞬身飛出,繼續清掃敵人。
明天也揮刀趕往另一處看臺上,清掃敵軍,只用了半炷香的功夫,他便將敵人逐一干掉,正當要長吁一氣時。
“誒,洛克李怎麼躺在這?”趁着短暫空檔間,他用眼角餘光無意間瞥見了,在前頭欄杆角落昏睡過去的小李,他正四仰八叉躺地上呼呼大睡,口水嘩啦啦往下流淌。
“嘖,睡得還真香。”明天無語,快走幾步到他身邊,踢了兩腳,不料聽到。
“小櫻,其實我…”這貨竟然說着夢話,還露出一副豬哥樣傻嘿。
“我艹。”明天忍不住在心裡鄙視一句,“果然平時的一本正經都是裝出來的。”
“得了,正事要緊。”明天甩了甩頭,暫時不去想這個毫無意義的細節,半蹲下幫小李解開了幻術。
“唔…”小李不情願地微睜開大眼,蹙着濃眉,茫然疑惑,“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你只是中了敵人的幻術,昏睡過去而已。”明天將還處在呆懵狀態地小李扶起來,倏然。
叮!
鐺!
明天信手從腿包裡甩出兩把手裡劍,磕飛背後偷襲而來的忍具攻擊。
唰,唰!
聽到刺耳破風聲,兩人趕緊從原地跳開,幾乎是在閃避同一時間,有三四把特大號的風魔手裡劍全部釘紮在了他們剛纔所站的位置。
“這是怎麼回事?”小李遙望詢問他。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木葉被砂忍和音忍聯手偷襲了。”明天一邊抽刀,一邊用眼角瞥向小李,大聲簡潔概述現在的情況。
“你說什麼!”小李大驚,隨即雙拳緊握,義憤填膺,“沒想到,他們竟…”
咻!
噠,噠!
小李一句話沒講完,瞬身跳開躲避,他被緊隨襲來的手裡劍攻擊給掐斷掉髮言。
叮,叮!
轟!
“嘖,這些雜兵。”明天氣惱地看着,在自己前方的牆壁上又被人爆破出一個大洞,涌進了大量音砂兩村忍者。
“可惡,木葉升風!”小李把一個迎面撲上來的音忍踢飛,在空中施展迴轉彈擊。
“李!”
他剛一落地,便聽見了那個男人的呼喚聲音,全身一哆嗦,回頭,“凱老師!”
誒?明天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他轉臉看向那人,發現其正甩動着西瓜頭,身體在快速奔跑中,極爲靈活協調帶節奏地朝他們這邊疾馳而來。
“凱老師!”小李在看到他過來,心情極爲激動地也朝其疾跑過去,正要開口說話時。
砰!
“混蛋!”凱忽一拳重重打在小李臉上,將他擊飛,連帶旋轉身體撞到牆壁上,轟隆一聲,整個陷進去。
“我艹,這是什麼操作?”明天一臉懵逼。
“凱老師。”小李艱難從牆壁裡出來,剛擡頭就看見凱正淚流滿面地凝視自己。
“李,你這個大笨蛋,木葉已經到了生死存亡關頭。”凱痛心疾首數落,“你竟然還有心情在看臺上睡覺!”
“凱老師,對不起!”李也淚流滿面地悔恨自責道,“我…”
“別說了,李!”凱一把將他抱入懷裡,大聲疾呼,“這次讓我們把青春徹底爆發出來,一起守護木葉吧!”
“是,凱老師!!”小李也緊緊擁抱住凱,歇斯底里迴應。
“真是…曰了狗了,我爲什麼要犯賤喊醒這貨呢?”明天感覺自己眼睛好疼,好疼,疼得必須以手捂臉,無法直視。
“欸,凱又來這一套啊…”就算隔着老遠,卡卡西也還是能聽到他們師徒倆這鬼吼鬼叫,相當鬱悶,嘴角無奈抽搐。
“上吧,李!”
“是,凱老師!”
在凱的熱血鼓舞之下,李身影一閃,蹙着濃眉正面直衝向砂忍部隊。
“木葉旋風!”
砰,砰砰!
鐺!
“咦,這小子的手腕是怎麼回事,砍下去這麼硬?”
“可惡,好快的速度!”
“木葉烈風!”
嘭,喀!
“喔,喔,幹得漂亮,李!”
凱看到小李在敵陣中矯健進出,打得對方狼狽招架,他雙拳緊握喝彩,“青春就應該這樣!”
“喂,喂,我們還在交戰中呢。”明天相當無語地搖頭,忍不住嘀咕,“都這把年紀了,還老叫囂青春。”
正當凱剛要轉身繼續戰鬥時,他眼角瞥見了,在一旁鬱悶腹誹地明天,大步流星過去,用力拍打其肩膀,“謝謝你將李給喚醒了,我之前被敵人纏住,都顧不上幫他解除幻術。”
“哪裡,客氣了,凱老師。”明天連忙罷手說道。
“東伊,讓我們繼續揮灑青春,擊敗他們吧!”
“那個我姓伊東。”
“啊哈哈,姓氏都只是個稱呼而已,不要太在意了,天明。”
“呃,那個,我叫明天…”
“沒事,都一樣,哈哈…”
滴答,滴答。
“嗯,很好,大家都在,沒有出現掉隊的情況。”
昏暗的某處過道上,伊魯卡帶領已經離開忍校的孩子們陸續向深處進發,邊走邊後喊道,“後面的同學跟緊點,和老師一塊到避難所。”同學們都依言有序行走,“不用慌張,保持冷靜。”
“木葉丸,你怎麼啦?”萌黃看着心事重重地木葉丸,他臉色很是不好,關心道,“肚子不舒服嗎?”
木葉丸向小夥伴搖頭,“不是肚子疼。”他沒有開口去解釋,只是很不安地默默跟隨在萌黃身後,一起往前走去…
“唔!”用手強捂住,想要劇烈咳嗽出聲的衝動,血順着指間溢出。
“君麻呂哥哥!”螢掂起腳尖,拼命用小手幫他輕拍光赤的後背,“讓我來抵擋他們吧,你…”
“不行,丫頭,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君麻呂果斷拒絕,面色凝重地掃視身前身後重重敵影,雖然自己已經累得不行,但還是咬牙繼續硬撐下去。
“我說,就爲了區區一本破書,你需要這麼拼命嗎?”站在二人面前的衆多敵人中,爲首一名綠衫女忍走出幾步,目光陰冷直視君麻呂,“本來在這條街道上碰巧被你們撞見,我們如果各走各的路,相安無事錯開,也就沒什麼,你卻非要和我們過不去。”
“哼,過不去?”君麻呂擦拭掉自己嘴角邊的血,用骨刀刃指她身邊那個白髮面罩忍者背後卷軸,“你將我們木葉的封印之書留下來,大家就各走各的路,我也不會繼續糾纏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