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呀,誰來都可以,救命呀!”丁次大聲慘嚎呼救着。
“誒…”明天聽到丁次這令人心酸的呼救,有點相當無語地轉望向紅豆。
“嘖,你看我幹嘛,還不快去救他們!”紅豆把眼一瞪,竟是直接使喚起人來,讓他去當馬仔幹活。
“我知道啦,別催。”明天撇撇嘴,頗爲鬱悶地動身前往十班所在處。
咚,咚咚!
“不行了,呼…剛纔消耗了太多的查克拉。”井野雙手拄膝,弓身喘氣抱怨,“我實在跑不動了。”
“哈,不是吧。”鹿丸聞言,無語轉頭看着井野,急催她,“喂,快走啊,井野,他們要追上來了!”
“不行,讓我休息下吧。”
鹿丸心急,眼看後面的盔甲兵就要貼上來了,他正打算叫上丁次,一起強拉起井野躲避追殺時。
“木遁·扦插之術!”
唰,唰,唰!
從盔甲兵的背後,乍然鬼魅閃現出一排排狹長木刺,哧!沒給其防禦機會,就直直穿透過他們板甲,而後在其體內極速分叉生長,刺捅內部結構,當場紛紛斃命!
“嚇…總算得救了。”丁次眼見盔甲兵全部被人殺死,立馬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不停用圍巾擦掉熱汗。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井野卻在這會兒休息好了,直起腰桿,對着丁次就是一通訓斥,“不就幾個盔甲兵嗎,瞧把你嚇成這樣!”
“誒…”鹿丸耳聽她這正氣凜然地數落教育丁次,面色非常古怪地偷偷轉過身去嘀咕了一句,“剛纔被追的時候,不是你喊得最大聲嗎?”
“喂,鹿丸,你背對着我們,在那邊偷偷嘀咕什麼呢?”井野聽力極好地向他喝問了句。
“沒,沒有呀!”鹿丸一聽到井野質問,趕緊迴轉身來,想也不想就向着奔跑過來的明天機智一指,“我在說,他今天的髮型很不錯嘛。”
“哈,什麼髮型?”井野狐疑擡看了眼他,“明天不一直都是這個死宅樣嗎!?”
“欸?”明天剛跑到十班這跟前,就一臉懵逼地聽到井野在說自己死宅,很是茫然,“你們在說什麼呢?”
“哈,沒事。”鹿丸趕緊拉扯過明天的手臂,並順勢催促身後倆人,“走,我們快去和紅豆老師匯合吧,估計還會有追兵殺到。”衆人在他一番莫名忽悠之下,雲裡霧裡地跟着其跑動,去和上忍匯合。
唰,唰!
而在此時,已經脫離了交戰現場的達魯伊二人,在林間疾速穿插跳躍。
“抱歉,達魯伊。”卡拉伊向他愧疚道歉。
“沒什麼。”達魯伊還是那副無精打采地表情,“我本來就對這次的任務沒什麼興趣,是雷影大人硬要塞…”
“咳…”卡拉伊沒等他說完,就忍不住狂咳出血來。
“嘖,你快把止血丸吞下。”達魯伊見狀,從懷裡拿出小藥瓶來,餵給他。
片刻後。
“好點了沒有?”達魯伊見他勉強吃下去,關心詢問一句。
“沒,沒事了,達魯伊。”卡拉伊搖頭。
唰,唰!
這時,在兩人行進的前方,倏然有一隊新的雲忍閃現。
“塔基其,是你們啊。”達魯伊看着來人說道。 www▲ttκǎ n▲¢ ○
“達魯伊,卡拉伊,爲什麼只有你們兩人在這?”塔基其不解詢問,張望掃視兩人的身後,“其他人呢?”
“全死了。”達魯伊古井無波地回答他。
“什麼?”塔基其吃驚道,“怎麼會這樣!”
“我們當時正準備…”達魯伊將之前發生的情況,簡略說明給了他們知曉。
“可惡!”塔基其聽達魯伊說完,立時勃然大怒,正當他要帶領自家小隊動身前去找人算帳之際。
“慢着,塔基其!”達魯伊一把攔下了他們。
“達魯伊,你這是要幹嘛?”塔基其不解看他。
“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塔基其。”達魯伊睜着那雙沒勁地死魚眼,撓頭,“這樣過去,只是在白白送死。”
“怎麼會呢。”塔基其頗不服氣,試圖同他爭辯,“我都還沒有跟他們…”
“達魯伊都沒能堅持跟木葉那幾個忍者死扛到底。”卡拉伊適時沉着臉,開口提醒塔基其一句,“說實在的,你是覺得自己能比他更厲害麼。”
“這…”塔基其無言以對。
“走吧。”達魯伊淡淡插了句,轉移話題,“我們直接回去海域那裡。”
“達魯伊,我們就這樣回去,會不會…”
“沒什麼不好的,你可別忘了,那幾個邪教徒是在我們雷之國的境內瞎折騰。”他很無所謂地打斷掉塔基其的擔憂,“難不成,我還需要看他們臉色行事?”
“達魯伊說得沒錯。”卡拉伊上氣不接下氣地附和了一句。
“好吧。”塔基其見他都這樣發話了,也就沒再一直堅持,轉而詢問,“那,那些盔甲兵,要怎麼辦?”
“全都被木葉那幾個傢伙收拾了。”達魯伊託輔着卡拉伊,往前走幾步,“還能怎麼說,就跟風外和卡米拉實話實…”
唰,唰。
此刻,在火之國密林深處。
明天和紅豆他們,帶着受傷昏睡過去的玄間,一路往南跳躍。
“明天。”
“嗯,怎麼了?”
他聞聲回過頭來,兩眼看着想要詢問自己的丁次。
“你爲什麼不帶人去短冊街,非要往阿多福街這邊潛行。”他不解問道。
“因爲短冊街全是博彩,居酒屋和民宿行業,普遍平民,極少會有醫療忍者存在,”沒等明天開口,鹿丸就替他解說道,“而阿多福街相對情況會好很多,沒有像短冊街那樣。”
“嗯,鹿丸說得對,是這麼個原因。”明天向丁次點頭。
“切。”紅豆看他們倆這一搭一唱特爲不屑,她搭拉着玄間,催促假意幾人,“你們都走快點,要不然天黑到不了阿多福街那。”
“明白。”
“對於我的這項提議,二位考慮得如何?”
不大的火影辦公室內,響起了團藏低沉渾厚地聲音,在傳入到兩位顧問的耳朵裡時,顯得異常格外不適複雜。
“你說的這個事,雖然我覺得確實很有必要去做,但是。”門炎端坐在團藏的正對面,抿了口茶水,深皺眉頭,猶豫不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