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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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村家的傳家寶在基德放出白煙引起的混亂中,被摔得粉碎,有人說看見是誰碰掉的,但是就是這些目擊者的證詞,讓事件變得越發混亂起來。

“我親眼看到的哦,這麼大一隻熊貓,從我身邊跑過去,然後就聽到琉璃茶碗摔碎的聲音。”

“我看到是一個長辮子的少女從桌上跳過去,就把茶碗給摔了。”

“分明是一隻豬撞的,黑色的小豬,還圍了圍巾呢。”

“不對啊,是一個包着頭巾的大叔。”

“是帶着傘的少年呀。”

“少年是少年,可沒帶傘,倒是留了長辮子呢。”

“……”

結果目擊者們自己先吵起來,警察們拿着本子和筆,一臉茫然,不知道該記什麼纔好。

而真正的肇事變身三人組早已不知追打到哪裡去了。

時間還沒到十二點,可是目標物的茶碗已經摔碎了,基德還會在這幢大宅裡嗎?

警察,偵探,以及我,大概不約而同的在想着這個問題。

新一站在那裡,看着廳裡一羣神色各異的人,皺着眉,右手輕捏着自己的下巴,左手則橫在胸前,輕輕託着右手的手肘,是他很經典的思考POSS.我走過去,輕輕問,“想什麼呢?名偵探。”

“基德肯定還沒有離開這幢房子,他會在哪裡?”他的目光從大廳裡諸人身上一一掃過,煞是認真的樣子。

嗯,人還是在專注於什麼事情的時候看來最美麗。我望着他出神的時候,他臉色突然一變,然後便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咬了牙低低的罵,“可惡。”

要變回去了麼?就只這麼一點時間?我怔了一下,他已伸手抓住我,“歐陽,那個酒還有沒有?”

瓶子都不知道扔哪裡去了,而且就算是有,也不能再給他喝了。這樣子變大變小,是個人身體就會吃不消吧?

我皺了眉,搖頭。

於是新一便不顧中森警官的叫聲,匆匆的跑出去,我看向他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小蘭真是可憐啊。

“喂。他去做什麼?你不跟去麼?”問話的是御村,我在桌子旁邊坐下來,看中森帶着警察們挨個的向衆人問話,順便死命拉他們的臉,“誰知道,說不定內急上廁所吧。我去做什麼?”

他看了我一會,跟着坐下來。“你不是喜歡他很久了麼?”

我斜過眼來看他,“你貴姓?”

他怔了一下,但還是回答了,“御村。”

“就是啊。”我指向那邊捧着琉璃碎片長吁短嘆了御村爺爺,“你們家的傳家寶被摔了耶,那種反應纔是正常的吧,御村少爺?”

他左右看了兩眼,向我勾勾手指,我湊過去,他便在我耳邊輕輕道:“那是假的。”

“嚇?”我驚叫一聲,他的手飛快的伸過來捂我的嘴,一面低低道:“小聲一點呀。”

我點點頭,捂住自己的嘴,正想問真的在哪裡時,中森警官已走到我們這邊來。

“不好意思,”警官說,“我想基德一定還混在這大廳的人羣裡,所以我們要確認一下。”

我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死命搖頭,“不要呀,那樣拉很疼啊。”

可這位大叔顯然不打算理會我小小的抗議,上前一步便伸出了手。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鳥類振翅的聲音,有人指着窗外大叫,“啊,鴿子。”

“基德!”中森大叔大叫一聲,就跑出去。我長長的吁了口氣,然後跟着跑出去,正看到那邊的檐角上有一片白色的衣角迎風飄動。

“追。”警官一聲令下,十幾個警察呼拉一聲便涌了上去。

“基德大人。”我跟着追出兩步,雙手合什,眼睛呈星星狀。我好想看基德白衣服白禮帽白披風的樣子呀。

有人在後面拖了我一下,我回頭,看到御村的臉,於是很沒好氣的皺了眉,“做什麼?”

他一臉很乏力的樣子,“你喜歡的不是那個偵探麼?”

“我也很喜歡基德呀。”我說,“而且,如果基德被那種連帥哥都不算的大叔抓住的話,就太不符合我的美學了,我一定要去看着點啊。”

於是他換了副想要一頭栽倒在地上的表情,“你還真是博愛呢。”

“過獎過獎。”被他這麼一拖,莫說鴿子和基德不見了,就連追上去的警察也不見了,於是我只能嘆一口氣,回到我原來想問的問題上來,湊近了御村,壓低聲音問,“喂,真的茶碗在哪裡?”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就伸出手來捏住我的臉往兩邊拉了一下,沒用什麼力,可是不管怎麼樣被人這樣拉臉都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所以我一把打開他的手,“你幹什麼?”

“先要確定一下你是不是基德假扮的。”

我翻了個白眼,“你還真謹慎呢,御村少爺。”

“本來是不能告訴別人的,可是看在你說也喜歡我的份上,我就帶你去看吧。”御村微笑,伸手牽着我往後院的方向走。

我又翻了個白眼,“我幾時說過喜歡你了?”

一轉彎,已走到一條背光的走廊,他轉過臉來,優雅的微笑,“就在剛剛呀,歐陽小姐。”

我怔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像倒帶一樣在腦海中回放了一遍,然後就回過神來,反射性的已向後一跳。

我說爲什麼御村對自家的寶物不聞不問,爲什麼御村會表情那麼豐富,爲什麼御村會說什麼我也喜歡他,面前這一個,根本就不是御村本人。

我指着他,“基德?”

他居然點頭承認。“沒錯,大家的確是那麼稱呼我的。”

“那麼警察們追的?”

“我可愛的鴿子們和一件白鬥蓬而已。”

“那你找上我想做什麼?”我看向他,微微眯起眼,暗自已蓄了勢。

“我想扮成你的樣子去問真正的御村少爺,真正的茶碗在哪裡呀。”

這樣向我坦白他的計劃,就是說他根本沒把我看在眼裡。也太小看人了。我皺眉,“哦,那麼你打算把我怎麼樣?”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麼。”他微笑,“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我怎麼會在你面前失禮?頂多也就是再請你睡一覺罷了。”

“那麼就讓我先失禮一下吧。”

然後我就衝了過去,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根本沒想到我會突然動手,而且動作還這麼快,被我打得退了幾步,捂着肚子靠在牆上。

“這是你給我下迷藥的代價。”對付像這種智慧性的對手,一定不能給他思考的時間,我衝過去,又打了一拳,“這是報復你剛剛居然敢拉我的臉——”

他往旁邊閃開,我追過去,揪住他的衣領,“御村在哪裡?”

他顯出驚恐的神色來,“他只是睡着了。就在大廳旁邊的房間裡。”

我站起來,拍拍手,然後就聽到他吁了口氣,小小聲的說,“明明是那麼可愛的女生,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那麼暴力?”

我看向他,微笑,“我沒打你臉便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呀,快鬥先生。”

他的瞳孔突然收縮,人整個的彈起來。這和之前那種表面的驚恐不一樣,是一種面臨真正身份被拆穿的恐懼,“你——”

“不要問我爲什麼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了。”我笑,“作爲保密的條件,今天你就放棄御村家的茶碗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必須要偷的東西吧?”

他沉吟。

“離十二點還有個十幾分鍾,你考慮吧。”

我拍拍手打算走人,他在我身後輕輕問:“爲什麼這樣維護御村家?難道你真的打算做御村家的媳婦?”

我轉過頭,向他吐吐舌頭,扮鬼臉,“這個不用你管。”

然後就一蹦一跳的跑去找御村,終於打到了基德,出了口氣,心情大好。

御村果然躺在大廳旁邊的小房間裡,睡得正香。

我伸手拍拍他的臉,然後捏捏耳朵捏捏鼻子他都沒醒來,於是我轉身想去找支簽字筆來在他臉上寫字,他突然輕輕呻吟了一聲,看來帥哥都是比較愛惜自己的臉的呀。

於是我重新在他身邊蹲下來,看着他微微皺了眉,然後睫毛扇動幾下,緩緩的睜開來,帶着種沒睡醒的慵懶的鼻音,輕輕的喚,“歐陽?”

是不是每個男生剛睡醒的時候聲音都會這麼性感的?我怔了一下,決定以後多找些人來求證。

御村一手揉着自己的頭,一手撐起身子來,皺着眉,“我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吸到基德放出的白煙吧。”

“唔?”他呻吟着,像是思考了幾秒鐘的樣子。然後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沉沉的叫了一聲,“歐陽。”

“啥?”

“你一直在這裡照顧我麼?”

我一直在追着新一和基德到處跑。不過看起來這種話目前最好還是不要直接說出來的好,但是如果讓他那樣誤會下去的話,大概會有相當才時間七七八八的扯不清楚了。我嘆了口氣,轉移話題,“你們家那個傳家寶被摔碎了。”

“你怎麼知道?”他像是吃了一驚,挑起眉來看着我。

除了被基德弄昏的他,所有人都知道吧?但他這個口氣是什麼?好像應該除了他誰都不知道的樣子。我怔了一下,“這難道是個秘密?”

“是啊,我五歲的時候偷拿出來玩,不小心就給摔了。爺爺他們好面子,後來就弄了個假的放在那裡,一直沒有外人知道呀。”

怪不得他一直就很不在乎的樣子。

現在好了,連假的也摔了。

基德我也見過了,亂馬也跑了,熱鬧也沒得看了,只剩下一堆警察在那裡嘰嘰喳喳,這個御村家也沒什麼好玩的了。我嘆了口氣,站起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御村握着我的手,跟着我站起來,“就走麼?不如今天就住在這裡吧?”

我出來的時候,可沒說會在外面過夜啊。老媽好說,阿驁那小子指不定會怎麼樣念我。而且,我今天在御村家雖然大禍沒闖,要仔細追究起來,還是有一堆七七八八扯不清楚的事情吶,還是早一點回去比較好。

於是我堅決的拒絕了他的提議,去換了自己的衣服就要回去。

御村堅持要送我,但是我很懷疑他那個還沒有完全從迷藥的藥效裡清醒過來的狀態能不能走出門口。結果他果然在大廳裡就被御村家的人截了下來,勒令他回房休息。真是阿彌陀佛。

警察來留了我的姓名住址聯繫方式便放了我出門。

我站在門口向裡面揮揮手,才說完拜拜,就聽到有人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沒見過有人打工打到這麼晚還這麼興高采烈的。”

我轉過身,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人影倚在御村家的外牆上,斜斜的看向我,不是我家那個笨弟弟又是誰。

於是我笑着走過去,“阿驁,你來接我啊?”

他哼了一聲,“我來看看你到底打什麼工要做到這麼晚,歐陽家可不能出什麼作奸犯科的人吶。”

我翻了個白眼,“是啊是啊,我在做賊呀。”

準確的說,是在賊與偵探之間插科打諢。

正說着,御村家的大宅裡似乎又騷亂起來,我回頭看過去,正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從屋頂滑出,在夜空裡劃出一條優美的弧度。

基德走了麼?

反正也沒有真的琉璃茶碗可以偷了,不如趁早回家睡覺吧。

“你在看什麼?”阿驁跟着我看向天空,微微眯起眼。

“啊,流星。”

“是嗎?”他橫了我一眼,“那顆流星飛得可真夠低的。”

我笑,挽住他的手,“走吧,回家了,我累死了。”

阿驁偏過頭來看着我,重重嘆了口氣,走上前一步,微微蹲下身,“上來吧。”

我怔了一下,“嚇?”

“我揹你啊,不是說累死了?”

“啊?哦。”我爬上弟弟的背,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阿驁背起我來,慢慢的向前走,“喂,桀,以後不準再打工到這麼晚啊。”

“唔。”他的肩居然很寬,我伏在他背上,頭擱在他肩窩裡,開始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答應。

就快睡着的時候,看到他側過頭來看我一眼,嘴角像有笑意浮上來,輕輕的說,“居然睡了,真是的。不過算了,我們回家吧。”

有一種暖意涌上心頭,我也笑了笑,就那樣伏在阿驁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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