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不敢!”皇帝連忙賠罪。
“切!”我在心裡狠狠鄙視了一下所謂的皇帝。不是要爲顏姐出氣的麼?怎麼,老媽一站出來就傻眼了?言而無信,簡直是嶽軒的敗類,人間的恥辱!
“皇后的事,哀家確實有責任,但平兒的事,也確實是皇后的責任。皇上,你說該如何是好啊?”太后咄咄逼人。
君欽竹顯得有些爲難:“這……”
“依哀家來看,皇后意圖毒害公主,應受重責!”太后語氣中盡顯得意。
眼看皇帝進退維谷,這時,啓兒站了出來:“祖母若是執意要懲罰母后,就連啓兒一同懲罰罷!”
“啓兒,這裡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太后斥道。
啓兒面不改色:“啓兒以太子之位擔保,母后絕對不是這種人。祖母你要是下了決心責罰母后,我便同母後一起受罰。”
“啓兒,你威脅哀家?”太后惱羞成怒,“你這太子優柔寡斷,廢了也罷!反正皇上後宮嬪妃也不是沒有誕下皇子的。”
這時,皇帝終於看不下去了:“母后,這件事兒臣一定會追查到底。是皇后確實下毒加害皇妹,還是有人蓄意給皇后戴上莫須有的罪名,兒臣自會查清楚,母后忙碌一天也該累了,兒臣恭送母后回宮!”
“皇上你……”太后眼見自己“衆叛親離”,人人都不站在自己那邊,終是甩袖離去。
君欽竹繼而轉身看向林萱顏。此時她正趴在桌上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口中唸唸有詞。
“顏兒,都怪朕,沒有好好保護你。”說話間神色悲憫,任誰看了都會同情。但有兩個人相反。一個是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我,另一個就是此刻已處瘋癲狀態的林萱顏。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騎着它上街去趕集……”皇后舉起杯子左瞧右看,看來皇帝的話她根本沒聽進去。
“顏兒,你是在懲罰朕,對嗎?是朕錯了,你究竟如何才肯原諒朕?”君欽竹說罷上前想拉林萱顏的手。
林萱顏側着頭兩眼空靈地望着他,繼而朝後一跳躲開了君欽竹。“他是誰啊?我不認識啊!”林萱顏搖搖頭,接着舉着茶杯哼着歌謠朝內殿走去。君欽竹佇立良久,終是長嘆一口氣,轉身離去。
皇后與皇上只見究竟發生了什麼?一旁的我萬分不解,使得他們如此糾纏不清,又彼此傷害?皇后與皇上,我看得出是曾經相愛過的。只是爲何現在顏姐對皇上的恨,似乎沒有因時間的流逝而磨平,反而愈漸加深。
難道真應了那一句:愛之深恨之切?
七年前他們倆之間究竟發什麼了什麼事?我有預感,造成顏姐與皇上現在狀況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失蹤七年的太子殿下——君銘汐!
而在我的字典裡,概括認生命跡象的詞只有兩個——生,死。失蹤?不算死,那麼君銘汐,就一定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