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休的就是你
紫鳶上來的時候,我正趴在桌面上把玩着手中的幾個藥瓶。
嗯,還好半個月前就感應到紫鳶在幻世山莊的附近,所以當即控制了脈搏找了個藉口從慕容柳那裡拿來了這幾瓶藥。還未卜先知提前知道紫鳶一定會受傷,所以還拿了瓶金瘡藥。唉,我怎麼這麼聰明呢?
(唉,你怎麼這麼自戀呢?)
看了看手腕上的魑影:多虧了你,魑影,只要是我想關注的人,你便可以將他或者她的身上的氣息,心力放大無數倍傳到我的腦海中。所以即便是在幾百裡之外,我也依然能察覺到紫鳶的存在。這就是爲什麼每一次紫鳶來找我,我不用猜也知道紫鳶就在身邊的原因。
魑影啊,你真是幫了我的大忙啊!
心裡正感慨着,紫鳶便徑直走到我對面坐下:“閣主,想什麼呢?”
“沒什麼。”我立即反應過來,回答道。
“哦。”紫鳶也沒多問,她現在可沒多少時間和我開玩笑了。她將手中的藥瓶放在我面前:“你要的藥在這裡。”
我看了看瓶身上的名字:“沒錯,就是這瓶藥。”
紫鳶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閣主,你知道這瓶藥是什麼藥嗎?”
我對她翻了個白眼:“當然知道,不然我叫你拿過來做什麼?”
紫鳶終於抓狂了:“這可是在江湖上已經失傳了幾年的神醫柳萬青所研製出來的毒藥啊!據說這是他偶然之下研製出來的,爲了避免這藥落入小人手中爲禍江湖,這藥的秘方只有柳萬青他自己知道。所以在幾年前他去世之後,這藥就失傳了,如今,竟然出現在幻世山莊的藏藥閣裡,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想不到你也聽過這藥的名字?”我微微一笑。
“閣主,你也聽過?”紫鳶覺得不可思議。
“很奇怪麼?”我露出了無辜的表情,眼神裡卻閃着狡黠:“如果我沒記錯,這藥的名字應該叫——七殺。對吧?只要服下了這藥的人,血液就會變成致命的毒藥。割開皮膚,一旦血液滲透出來,那麼血腥味便會迅速彌散開來,而所有問道血腥味的人有內力的會武功盡廢,無內力的也可傷及五臟六腑。威力之大,真是駭人。難怪它叫七殺——氣殺。光是氣味就可以殺人。
不過如果有人服了同樣的藥,那反而沒事。而服藥者體內的血液也會在十天之內快速淨化,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這便是所有邪教之人想得到它的原因。”
我一長串的說辭下來,紫鳶早已目瞪口呆。她知道面前的閣主只有十七歲,比自己還小了好幾歲。可她似乎永遠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彷彿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就如同操控木偶的那根線,永遠是背後的,隱藏最深的那個人。
如此年紀卻擁有如此心智,任何鮮爲人知的事她似乎都知道。她究竟經歷過什麼?才使得她變得如此深不可測,甚至,如此恐怖呢?
見紫鳶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的嘴角抽了抽:“喂,這藥在江湖上名氣很大的好不好?我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啊!”
“啊,啊?”紫鳶這才反應過來,“哦,是哦。”
“行了,別發呆了。”我微微一笑。低下頭從從慕容柳那裡拿來的那幾個藥瓶中選出了一個。拔開瓶塞將裡面的藥丸全都倒了出來。再將那瓶七殺裡的藥丸也全部倒出,將兩個藥瓶裡的藥互相調換。接着將那瓶被掉了包的“七殺”扔給紫鳶:“去放回原位吧。拿着這瓶七殺,足夠解決問題了。”
紫鳶怔怔地點了點頭,正欲走動。我突然叫住了她:“對了,其實方圓幾百裡也不是很遠吧?就算路上有毒蛇猛禽,以你本事也不難解決啊?爲什麼你耽擱了一個月呢?”
匆匆的結局,幾個小時,因爲還記得自己說過不結局就詛咒退出網文界。結局就是這樣,之後會回來修改一些詞句,但框架就是這樣,我算是完成了諾言吧~終於守信了一次!好開心~別說爛尾QAQ我會回來改的有文采一點,而且有的描寫突兀了。。也很倉促,斷更是因爲學校一直在上課,不然我纔不會這樣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