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海圍着一座小島,島上的四周綠樹蔥蔥,廣闊無邊的藍色包圍着這座只有綠的顏色的小島,小島像是嬰兒躲在母親的懷抱,顯得那麼安詳、寧靜。
島的中央裡聳立着一座別墅,在這片大海中顯得那麼別緻、清晰,若是站在上面一眼就可以望穿大海。
一座宏偉的大門佇立在島的正中央,兩條金龍盤旋在兩條白色的柱子上,顯得威嚴令人不可侵犯。
這時,只聽見從大門裡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鐺的一下,之後便有連續不斷地咳嗽聲傳出,一絲嘶啞且發怒的聲音說道:“你們、你們…忘恩負義,不是人…人的東西,虧老爺待你們…四大公司那麼…好。”聲音說得斷斷續續,很明顯是被人打傷了的感覺。
隨即一聲冷哼傳來,一聲骯髒咳痰的聲音刺透過大門,呸的一聲,吐在了一個已經年過八旬的老人身上,斜了他一眼的說:“老東西,一條看門狗而已,用得着這樣嘛。康家註定是完了,要不你賣主求榮下,看看可不可以混個職位,老來享福一下。啊哈哈…..”
笑聲透徹整個別墅,奸邪的感覺瀰漫在整座別墅裡面,覆蓋得人們闖不過氣來。
此時,癱倒在一塊白色地磚的老人硬用飽經風霜的手撐起身子,看樣子是要起來阻止這些人模狗樣的人在瘋狂地砸東西。但是,年邁的他根本就站立不起來,只能用一隻手伸向那些在破壞人無力地搖擺着,對他來說,似乎這樣子可以稍微阻止一下他們。嘴裡還發出嘶啞地聲音說道:“不要啊。。。”
與此同時在一個小房間裡,一個穿着簡樸的女孩慌手慌腳的拿起電話迅速按下幾個數字鍵,幾秒後隨即滴的一聲,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您好,請問您找誰?”
女孩一隻小手緊緊的按着電話靠在耳旁,聲音急促的說:“這裡是康清少爺的家,我是僕人雙兒,麻煩請叫少爺馬上回家。家裡被莫名人士砸了個稀八亂。”雙兒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小巧的臉上多了幾分焦躁不安。
間隔不到一秒的時間,電話裡便傳來一聲簡短、麻利口吻說道:“好的,我馬上通知康清董事長。”於此之前溫柔的聲音比較,此時接電話的人沒有了讓人感覺拖拖拉拉的感覺。
接下來,兩聲咚、咚、的敲門聲音傳人一間豪華辦公室。裡面傳出一個青年人地聲音,平靜地說:“什麼事。”
就在這句話剛落地,一個急促的聲音便說:“董事長,您的僕人雙兒打電話來說您家裡遭到不明人士的騷擾,家裡被他們砸得很亂。”
“我知道了。”只聽見一個極其平淡的聲音傳出,好像剛剛說的根本就不關他任何事。
只見房間裡一個穿着西裝,俊俏的臉龐勾勒出兩條顯眼的臉頰,黑色的眉毛襯托出長長鼻樑,紅色的嘴脣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濃黑的頭髮隨着窗口吹進來的風飄揚着,黑藍色的西裝清楚的描寫出他那結實的胸膛,白色的領帶讓他從人羣中脫逸而出。
一隻左手插在口袋裡,站在透明的大窗戶前,頭微微擡起看向遠方,雙眼全神貫注地盯着遠處的一座樓房,似乎在思索什麼。
一會兒之後,他得嘴脣淡淡地吐出:“這天,恐怕是要變了。”他得眉頭緊鄒着,一隻空着的手緊緊地握緊成沙包大的拳頭。狠狠地垂在了辦公桌上,震得桌子上水杯裡面的水濺在了旁邊的文件上。
隨即冷笑了起來,站在窗前的他彎腰捧腹哈哈大笑起來,對比之前,他的動作顯得很瘋癲。誰都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這麼瘋癲?康清只有在一件事情有成功的把握纔會嘲笑,嘲笑那些不知所謂的人。至於會發生什麼事,他有把握將事情解決,這便是康清。
康清:父母早亡,他一個人在父親剩下的老部下的幫助下撐起了一個龐大的公司,年紀輕輕地他早年便比同齡的人會承擔得多,人比較睿智,性格開朗,比較喜歡開玩笑,但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不該做什麼康清本人很清楚。可以說他是一個拿捏得當的人。
康清慢慢地停止大笑,表情逐漸變得濃重起來,沒有一絲瘋癲的感覺,好像整個人換了一個似得。康清挺起他那結實的胸膛,右手伸進口袋拿起了一部蘋果4代的手機打起了電話,聲音說得低沉、細小,似乎在交待什麼事情,也不知他打了一個電話還是兩個電話,或者更多。
當手機滴的一聲掛掉後,康清便像平時一樣,左手插在口袋,右手很自然的隨着身體的走動而前後搖擺了起來。不錯,此時,他已經在員工們一聲聲董事長好的討好聲下走出了公司,到了公司門口,馬上便有一輛奔馳汽車駛在他眼前。
康清稍微停頓了一下,兩隻手將領帶扭正便一彎腰進入車內。裡面只有一個剛剛爲他開門的年輕司機,不待康清說什麼,司機便自己開動了汽車。顯然,司機已經知道接下來即將要去的地點了。
就在康清的汽車開離公司之後,便有二十輛統一品牌的奇瑞汽車跟在身後,這個架勢在公路上絕對是最閃人地一幕。
追風馳電的一下,康清帶領的人已經在自家飛機場,馬上就可以上飛機回家,看看到底是那些吃了豹子膽的人敢來惹世界著名企業的開發者——康家。此時,康清眉清目秀的臉上很凝重,因爲他感覺到了不祥,眉頭緊緊地鄒在一起。
微微擰緊的拳頭輕堵在嘴上,頭向窗外望着,眼神盡是悲哀,整個人一下傷感了不少。他坐在車裡,給人的感覺是寧靜,彷彿他不說話整個世界就安靜下來了。
就在雙兒打完電話不久之後,一個兇猛的男人衝進了她的房間,惡狠狠地盯着她,看到她手裡拿着電話,不管三七二十一問直接就用他粗暴的雙手抓住了雙兒清香的長髮,疼得可憐的雙兒嗚嗚直哭,雙兒嘴裡除了惡罵之外還時不時提到她的少爺會替她討回一個公道的。
就在兇猛漢子一手抓着雙兒的頭髮,一手將雙兒抵抗的小手臂擋住的時候。“少爺回來了。”此時一個比較健壯的家丁大聲喊了起來,在他認爲:少爺便是他們最厲害的人,有少爺在,什麼事情都可以辦到。
此時正被扯着頭髮的雙兒也不顧疼痛的笑了起來,忍着疼痛的說:“少爺,您終於回來。”其實,不只是家丁認爲少爺便是無所不能的人,在這個家裡,所有人都知道、都瞭解他們的少爺是多麼的於衆不凡、不同凡響。就這時,所有正在被捱打的人都會心的笑了,笑得那麼的甜蜜。同時笑得有點邪惡,因爲少爺後面跟着很多穿着黑衣打手。
康家的僕人看這這些正在因少爺的歸來而不知所措的人,邪惡地笑着看着他們。
康清看着眼前的場景,凌亂不堪,好好地一個家被弄得亂七八糟,眼前平時一個個忠實的僕人不是嘴角有血就是被踩着手腳壓在地上。不由怒火心生,右手用食指向前揮了一揮。後面的黑衣打手蜂擁而來,把一個個呆住了的莫名人士嚇住了,一個個跪倒在地,驚恐地喊着:“饒命啊。我們也是被人僱來的,早知道是康清少爺您的家,小的們就是有九條命也不敢打擾您啊。”
康清冷漠地看着跪倒在地上的莫名人士,“打過誰,怎樣打的,原封不動的打回”康清平淡的吐出着幾個字。“不要啊。。。。。。。”莫名人士全都驚叫了起來,要知道剛纔他們可全都是往死裡打康家僕人的。
“拍、拍、拍”幾聲鼓掌的聲響傳入下面正麼驚叫的人羣,與雜亂、驚慌的饒命聲比較,這個人看起來很鎮定。可他又怎會出現在康家呢?
“小清,好久不見了啊!是生意太忙了?你都沒有來看望我一下。”站在二樓的中年人不慌不忙的說。
康清擡頭看着,鄒起的眉頭有意舒張開來。笑着說:“等到你死了再去看看你吧。反正你也是離死不遠的人了”說完之後臉無表情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中年人。
“看來,你是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將死之人了,我也就不與你計較了。”中年人略帶微笑地看這康清,表情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大家都進來吧,不要藏頭露腳了,今天就讓這小子知道什麼叫做苦”中年人看着康清,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時,身後打開的房門走出了三個人。一個個都奸詐的看着康清。樓下的僕人看這上面這四個人,覺得不對勁。一個個都思量了起來。
“無關人士全都給我出去。”樓上四個人齊聲喊着。僕人們看着他們的少爺,之後便自覺的一個攙扶着一個走了出去,莫名人士也一個個驚慌的快跑了出去,黑衣打手們很明顯的轉變了態度,很明顯,他們背叛了康清。他們一個個圍在別墅周圍,表情充滿肅殺之氣,連一隻蒼蠅都不放過。
空曠的別墅只留下血跡斑斑的白色地板還有康清和樓上的四個來勢洶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所爲何事、爲何而來?難道僅僅是侵擾?看着康清鎮定的表情,也許他們之間本來就認識。
在前面,一個老人便說過四大公司這個名稱。四?四個人,這裡面有着明顯的聯繫。難道他們就四大公司?爲何他們會如此?到底是忘恩還是?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