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她的表哥就要來了,要是這會兒再幹點什麼的話,一定會被表哥看出來。曹燕可不敢冒這個險,要是表哥知道了她以後哪裡還敢在表哥的衆多女朋友面前裝純潔。但趙翔雲似乎不想放過她,直到打開水蓮蓬的時候才停止下來開始爲女人清洗。
在曹燕的半推半就的抗拒下,趙翔雲堅持着和女人打了一場持久的水戰,才清洗完畢出來。
曹燕嬌紅着臉頰不住的埋怨道:“壞人,剛纔被那些民工看到你還覺得不過癮啊!要是被我表哥看出來了,你別想我再理你!”
“嘿嘿,你捨得我這樣的壞人麼?”趙翔雲見綿軟的連站立都有些成問題的女人還在嘴犟,激起了又要征伐一番的興趣,粗厚的手掌不老實的貼上了曹燕彎腰穿套褲襪而撅起老高的香臀,在那菊花心下平坦的開闊地帶撫弄。
“呀你這壞人,別玩了,不然我就不帶你出見我表哥了!我表哥也是個花花腸子,鬼精着呢!別搞了別搞了!”曹燕驚叫一聲,趕緊遠遠的躲開趙翔雲那不老實的鹹豬手。
趙翔雲想到下午在事情也蠻多的,就暫時放過了曹燕,穿戴整齊後隨了曹燕一起下到酒店餐廳。
曹燕和趙翔雲進入餐廳的時候,她的表哥已經在酒店餐廳等了一會兒了。
曹燕的表哥是個戴眼鏡的三十來歲的一米八幾的高個子男人,穿着寬鬆暗花T恤和牛仔褲加波鞋。長而濃密的披肩頭髮,精心修飾過的如利劍一樣的小鬍子,削瘦而俊挺的身板,使從事設計師這個比較前衛的職業和外向張揚的性格的周尚禮看起來桀驁不馴。
周尚禮見曹燕領着一個男人走進來,他知道這就是表妹說的一個從深圳回來的朋友,在趙翔雲他們還很遠的時候,他趕緊站起來禮貌的打招呼並伸出手來和趙翔雲熱情的握手。
“你好,你就是趙老闆吧?我是曹燕的表哥周尚禮。”曹燕的表哥周尚禮不等曹燕介紹,握住趙翔雲的手爽朗而不失禮貌的自我介紹道。
趙翔雲喜歡和這樣爽快的人打交道,見這曹燕的表哥如此爽朗,便愉快的開起了玩笑:“你好你好,我叫趙翔雲,你叫我小趙就可以了,叫翔雲也可以,我就叫你周大哥得了。我可是聽曹燕把你誇上天了的設計師喲,我未來的家還就指望你了呢,呵呵!”
“呵呵!都是年輕人,我就叫你小趙了吧。我這表妹可是愛鬧的女孩子喲,呵呵!來來來,坐下談。”周尚禮見趙翔雲如此的開朗,一點也沒有像其他客戶那樣裝架子作有錢人那不得了的模樣,心裡也很喜歡這爽快的小夥子。他一邊讓座一邊說道:“我大學是學裝潢設計的,做這行也有幾年經驗了。你這房子的建築圖我是昨晚才收到的,聽了曹燕轉達的你的意思,大致領會了一下做了幾個草案,你看看。”
周尚禮在趙翔雲和曹燕坐下後,招呼服務員上茶點菜,然後遞給趙翔雲一疊手繪草圖,在趙翔雲翻看的時候在一邊做解說。
周尚禮一共做了四個草案,都是按照趙翔雲說的意思畫的,趙翔雲在看了後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設計師。周尚禮的設計草圖是速寫碳鉛筆畫,線條簡潔而流暢,從各個角度描繪表達了即將裝飾出來的效果,完全結合了趙翔雲想要的歐陸田園風格加中式元素的意境,體現了歐陸風格的渾雄大氣粗獷浪漫而不失東方元素的細膩雕琢寫意飄灑,給人一種不是草圖而是一幅幅藝術作品的感覺。
趙翔雲太喜愛這些速寫畫了,他簡直不能從四套方案中選擇出自己最喜歡的來,只好爲難的說道:“周大哥,這哪裡是設計圖啊!分明是藝術創作嘛!你簡直太神了。你這讓我咋個選喲!曹燕你來看看,你幫我拿拿主意。”
“呵呵!小趙你太客氣了。隨手之作哪裡敢稱藝術!”周尚禮聽到趙翔雲毫不隱瞞的直接誇獎,心下也是有些得意,嘴上看似在謙虛,但臉上傲然神色無不透露出無比的自信。
“我表哥就是喜歡浪漫,呵呵,這可是他追女仔的絕招喲,非得把人弄暈了隨他擺佈。這些設計我可不懂,還是讓周大設計師自己選最好的吧,要是我說出一點缺點來,這周大設計師以後可不會給我好日子過。”曹燕在表兄弟堂兄弟中最佩服的就是周尚禮這個浪蕩子藝術家。這也難怪,女孩子都喜歡浪漫,而這些前衛的藝術家最不缺的就是浪漫。就算頓頓喝湯,他也能給你喝出點詩情畫意來。藝術家們對女孩的天然吸引力是女人不能抗拒的,要不是曹燕和周尚禮是血親表親關係,恐怕曹燕早就以身相許了。
“那就由周大哥做主選兩套方案吧,兩套房子各用一套好了。”趙翔雲不能對這四套方案進行取捨,只好將難題留給了周尚禮這個浪漫的始作俑者。
“那行,我就拿回去在深化一下,總結出兩套來。價格的事小趙你看如何定,我做設計裝修的在選材的時候要參考造價,這和總體效果以及我們的利潤相關。我們追求的是成果,當然利潤是不能少的,要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潤才足夠吸引我們進行操作。也許我的話說得太直接了點,但我不喜歡像其他的裝修公司那樣定個較低的利潤標準然後在材料上偷工減料增加利潤,只要是確定了的就實實在在的做出來。”周尚禮見趙翔雲是個爽快人,他就將這個他最不喜歡的討價還價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這也是藝術家最大的缺點,他們在追求藝術效果的時候往往忘記了成本,以至於很多專注於藝術的藝術家生活上過得捉襟見肘。
“二十萬上下吧,你看夠不夠,要是不夠的話再加一些。”趙翔雲雖然是做建築的,他只是在深圳草鋪的工程上受到劉名邡的特別關照學了一些建築造價知識,在裝修這塊他就是完全外行,但是他要是對材料市場稍加調查,也是可以把握住大體成本控制的,所以趙翔雲在和曹燕說的時候就給出了一個大概的定價。
“憑經驗估計,這個造價可以做出來,只是我們的利潤就比較低,你是曹燕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儘量控制成本,希望能夠達到最理想的效果。我回去後再仔細的做方案和成本預算,要是偏差太大的話我再給你提出來。”周尚禮見表妹使勁的瞪自己,知道她和趙翔雲的關係可能不止朋友關係那麼簡單,便隱忍了要趙翔雲再加價五萬的想法。
“你儘量做最好的效果,這是我第一次買房子,我也是做建築這行的,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在深圳合作的。至於你的利潤,我可以承諾讓你不少於五萬,不夠我會給你補夠的。”趙翔雲雖然看起來豪爽而憨厚,一副粗枝大葉的樣子,但他粗中有細何其的精明,在周尚禮隱隱的爲難面色上知道這個價格已經是周尚禮的最底線,但爲了房子裝修效果,他可不願意周尚禮在裝修過程中採取暗箱操作使用劣質材料。
趙翔雲和周尚禮談妥裝修大致意向後,酒菜上齊,周尚禮邀了兩人進餐。在桌上週尚禮談笑風生,顯盡他風流才子風雅本性,引得趙翔雲和曹燕不時開懷大笑,這午餐吃得盡情盡興。
飯後周尚禮帶了趙翔雲和曹燕去參觀他的小裝飾公司。周尚禮的公司在四川大學大門不遠處的一環路上,這是一個臨街的雙層門面,一樓的面積約三十多平米,進門是一個大大的根雕當作屏風,屏風上鑲嵌一塊古樸的木板,刻有‘尚禮裝飾裝潢工作室’九個字。進去後只見周圍牆壁上掛滿手繪速寫裝潢創作方案,看樣子是出自周尚禮的手筆。中間是一架鋼化玻璃大條几,圍了一圈真皮沙發。大條几上凌亂而有序的放了幾架書盒架,上面插着很多裝飾方面的書籍,也有些他們自己做的案例實景照片集。
趙翔雲他們進門後,一個坐在一張不高的接待臺前的小姐站起來招呼客人,見到是老闆親自帶來的客人後,她只是在大條几上衝沏了幾杯茶就點點頭微笑着跟在身旁不說話。周尚禮介紹道:“公司地方小,主要是設計師和文員來上班,施工管理的都各自在現場負責,一般就早晚來報到就可以了,有緊急事件的時候才召回來。”
在周尚禮的帶領下,趙翔雲參觀了他們二樓工作間。二樓比一樓面積大一些,上樓是一張長長的工作臺,上面是一些印刷好的設計圖和手繪稿,兩個穿得和周尚禮一樣隨意舒適的男設計師在裡間電腦前敲打着鍵盤,三個文員有的接電話聯繫客戶交流設計意向,不停的用筆在本子上記錄着,有的在整理資料。
趙翔雲和曹燕隨周尚禮參觀一遍後,周尚禮當面交代兩個設計師修改趙翔雲的設計方案以及施工預算,然後回到一樓大條几旁沙發上坐下喝茶閒談。周尚禮給趙翔雲介紹一些最新流行的裝修風格和主打材料,他隨意而真誠的態度讓人感覺得這是一家比較務實的裝飾公司,趙翔雲看得出周尚禮的公司接到的業務應該都是受到周尚禮個人魅力感染而簽訂下來的。周尚禮在說起裝飾材料的配搭效果和對各種流行設計風格的深刻認識時,顯出的是一個真正的裝飾裝潢專家,或者更像一個裝飾藝術家。
趙翔雲謝絕了周尚禮讓接待小姐帶他去看他們裝修的實例,約好第二天上午來確定裝修方案和簽訂裝修任務合同後,趙翔雲和曹燕從周尚禮的公司出來回到大姐夫李樑民家,帶上大姐去曹燕的公司辦理一些上次沒來得及辦理的手續。在趙翔雲繳納了最後剩下的款項後,取得了那兩套房子的鑰匙和房產文書。
趙翔雲和大姐說了周尚禮裝飾公司的事後,從買房到現在已經有些習慣於讓弟弟做主的趙香茹沒有表示異議。雖然她認爲裝修得有些太過豪華了,但想到這將來是小兒子結婚用的房子,稍微鋪張一點也不要緊。反正弟弟會幫忙墊付裝修費的,多一些也好讓李貴有些壓力,免得那小子太輕鬆了不知上進。
下午的時間基本沒什麼事情做,曹燕就帶了趙翔雲滿成都遊逛。曹燕是個地道的成都妹,好吃成都小吃。她帶趙翔雲逛的地方大多都是成都小吃聚集街道,沿着春熙路一直往北走,一條一條的街亂逛下來,先後吃了龍抄手、郭湯圓、賴湯元、夫妻肺片、陳麻婆豆腐、鍾水餃,還有什麼兔子頭、雞爪爪、鴨腳板、葉兒粑、麻花、栓子、糖油果子、麻辣串串香等等,曹燕每樣都鼓動趙翔雲買來嘗一點,只讓趙翔雲懷疑曹燕那一直保持纖細平坦的肚子是不是會什麼魔法,吃下了那麼多的東西到底是怎樣維持着不凸出來的。逛了半天下來,倆人都吃的飽飽的,再也不能裝下些什麼東西,在回到賓館的時候,曹燕又看見街口有賣五彩涼糕的,雀躍着又讓趙翔雲買了一些帶回酒店。
倆人倒在牀上再也不能動彈,趙翔雲真懷疑曹燕是故意讓他們吃了這麼多東西,好使晚上他不敢碰她。要是趙翔雲真要敢色急的壓上曹燕身上去,估計倆人都要送醫院搶救去。趙翔雲和曹燕躺在牀上直揉肚子,互相取笑對方嘴饞好吃,吃什麼什麼誰誰又吃得最多,哪裡像是兩個成年人,完全一副小兒女樣。
笑鬧一陣,逛得腳軟的倆人衣服都沒脫就睡着了,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許久。醒過來的倆人肚子裡的食物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於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又打響。一對成年的男女不知疲倦的將裝修進行在賓館寬大的席夢思牀墊上,堆堆砌砌重重疊疊,一會兒又散開來重新再砌築在一起,或男上女下采取傳統的古典樣式,一會兒又嘗試69新花樣,再接着玩起了日本式老漢推車,又進行佛教式觀音坐蓮。倆人將古今中外各式花樣都玩了一遍還有猶未盡,進進出出洗手間數次後居然接近天亮。
上午十點的時候,趙翔雲和曹燕好不容易擺脫糾纏穿戴整齊出來退房,打車接了趙香茹和李樑民一起去周尚禮的公司簽訂合同。在將相關手續辦好後,趙翔雲委託曹燕代爲監管裝修進程和質量,坐了李樑民聯繫的省農墾局的麪包車往家趕去。
一路上趙翔雲邊和司機閒聊,一邊想着即將見到的玉兒,回味着玉兒那他只嚐了一次的美妙,趙翔雲不覺有些走神,連回答司機的話都有些答非所問。趙翔雲在想要用什麼辦法纔可以將玉兒弄到深圳去,這可是他最最想要辦到但難度巨大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