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和蔡婭楠慌慌張張的下得樓來,老太太早已經將飯菜擺好了招呼他們入座。趙翔雲跟着蔡婭楠叫了一聲奶奶便端起飯碗大口猛吃,趙翔雲本來就不是一個挑食的人,加上要掩飾自己的心慌,吃得更加的有勁。雖然湘東菜味偏重偏辣,但四川人也是喜愛吃辣椒,所以這飯菜還頗爲合乎趙翔雲的胃口,只一會兒功夫就一碗見底。
“吃慢點小夥子,吃得太快對胃子不好”老太太慈祥的看着趙翔雲說道。農村人都喜歡胃口好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有力氣能幹活。
老人家心軟,趙翔雲沒來的時候她雖然和兒子一起逼着蔡婭楠去打胎,那是她以爲像兒子媳婦說的那樣是孫女被拋棄了,所以她也強烈的反對蔡婭楠保留孩子。但趙翔雲來後,老太太見趙翔雲和孫女這般要好,心裡也就軟下來了,馬上就接受了趙翔雲。
“我奶奶叫你吃慢點呢!吃太快對胃不好。”蔡婭楠接過趙翔雲手裡的空碗,照樣將奶奶的話翻譯過來對趙翔雲說道。
“奶奶,我姓趙,叫趙翔雲。我吃飯一直很快的,習慣了不要緊。”趙翔雲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老太太說道。
“還是要吃慢點好,菜都沒有動過呢!多吃菜纔有力氣幹活。”老太太還真不是一般的關心。
老太太喜歡說話,見趙翔雲有問必答,加上老太太對孫女的關心,便從趙翔雲的祖先十八代開始問了個遍,外加讀了多少書做什麼工作等等。讓在一旁做翻譯的蔡婭楠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趙翔雲倒是有問必答,只不過是有選擇的回到,比如芬兒的事和在成都有房子的事他就不敢說,因爲這暫時不能讓蔡婭楠知道只能瞞着。
老太太和趙翔雲一問一答,一頓飯就在老太太驚訝的眼神中吃完。老太太實在是驚歎趙翔雲的胃口之好,因爲趙翔雲吃了六大碗飯。不是蔡婭楠家的碗太小,而是趙翔雲確實太餓了。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他粒米點水未進,能不餓嗎。
飯後蔡婭楠和奶奶打個招呼,便坐上趙翔雲的車往大姚開去。
趙翔雲身上穿的是蔡婭楠爸爸的衣服,女孩是覺得趙翔雲的禮服穿到鎮上太過招搖,怕被別人當怪物看。
大姚是湘東一個不大的小鎮,雖然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加上大姚是煙花禮炮之鄉,經濟活躍小鎮上商家林立。
趙翔雲在蔡婭楠的指點下將車子停在鎮上最大的叫大姚鎮商場旁邊,倆人下車後手拉着手往商場內走去。
這是一家百貨商場,裡面的貨物達到傢俬家電小到日用小百貨無所不包。由於大姚鎮人經商務工人員極多人均收入很高,來商場消費的人羣熙熙攘攘生意極好。
趙翔雲和蔡婭楠逛到一家專賣衣服的叫素花洋服的鋪面上挑選衣服,趙翔雲宜芝多穿着打扮不在行,便任由蔡婭楠包裝自己。蔡婭楠是女孩子,女孩子天生喜歡裝扮自己和自己的情人,當然還有個小小的毛病,就是愛砍價。
蔡婭楠挑好衣服讓趙翔雲去試衣間試衣服,趙翔雲磨不過女孩的軟言細語,只好抱着一大堆衣服進試衣間,試好一件就出來讓蔡婭楠看看,折騰半天才將衣服試完。
趙翔雲試好衣服,蔡婭楠挑出三套來讓老闆報價,然後就用湘東方言和商鋪老闆大侃其價,商鋪老闆是一個年歲不大的婦女,薄薄的嘴脣極能說話。
倆人一來一回討價還價,讓趙翔雲聽得雲裡霧裡。不過很快就讓趙翔雲聽出不對進來。
只見蔡婭楠說着說着就拉了趙翔雲要走,那女人就不肯了,雖然沒有拉着趙翔雲和蔡婭楠不讓走,但就連趙翔雲這個對湘東方言一竅不通的人也聽出了是在罵人。
好端端的出來逛街買衣服,卻被人臭罵一通,蔡婭楠毫不氣憤,便和那女人理論。結果理論沒成,反而捱了那女人一耳光。
這耳光來得太突然,連站在一邊的趙翔雲都沒有來得及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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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婭楠沒想到那女人會打她,傻傻的站在那裡好長一段時間才哇的一聲哭出來。趙翔雲心裡火燒,但對方是一個女人,他只能抱住蔡婭楠使勁的安慰。
這裡蔡婭楠一哭,周圍立馬就圍滿了人。衆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但是趙翔雲一句也聽不懂。
這時候來了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那女人趕緊給那男人說話,那男人聽了一會兒衝蔡婭楠吼話。
由於蔡婭楠只是在趙翔雲的懷裡哭泣不回答,趙翔雲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好說道:“對不起,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會說普通話嗎?”
“草你嗎的,你們搞壞了衣服要賠錢!”大漢怒吼道。
“我們只是試了試衣服,哪裡搞壞了?你不能聽一面之詞,你得找出證據來。你和這店老闆是什麼關係?”趙翔雲心裡也火直冒,自己就再身邊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打了,現在還要賠錢,這還有沒有公道可講。
“我是她老公!你們搞壞了衣服就要賠錢!”大漢怒吼道。
“雲,不是這樣的我們試好了衣服後,那女的叫的價錢高得很離譜,我和她說價說不下來說不要,她說她說嗚嗚嗚!”蔡婭楠見趙翔雲和那大漢要吵起來,趕緊給愛郎說剛纔的原因,說到傷心處又哭起來。
趙翔雲趕緊安慰:“不要緊,有我在呢!誰也不能欺負你!”
“快點!”大漢不滿的吼道。
“你不要急,我問完我女朋友是怎麼回事再和你說。阿楠,你不要哭,說清楚了我和他講理,我就不信這裡都不講理了!”趙翔雲對大漢說完馬上又問蔡婭楠是怎麼回事。
“她說你是外地人反正是你掏錢,多點沒關係。我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她說你你是包養我的嗚嗚嗚嗚反正就那意思,說反正花你多少錢都可以。我要走她就罵我是做嗚嗚嗚!”蔡婭楠斷斷續續的哭道。
趙翔雲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他現在才知道溫文爾雅的蔡婭楠爲什麼會和那女人吵起來。趙翔雲怒眼園瞪對那女人說道:“你必須跟我的女朋友道歉!”
“道你媽!”那大漢不等自己女人說話,一巴掌就揮過來。
趙翔雲抱着蔡婭楠往旁邊一退,讓過巴掌說道:“你等一下,讓我女朋友走開一點”
那大漢不等又是一拳頭過來。
這下趙翔雲怒了,他抱着蔡婭楠緊退幾步,離開那大漢遠一點對蔡婭楠說道:“阿楠,你走開一點,遠一點。”
蔡婭楠知道趙翔雲會爲了自己打架,這又不是第一次,她也知道趙翔雲武藝高強,但這裡是那大漢的地盤,她怕趙翔雲吃虧:“雲,我們不和他計較好”
蔡婭楠沒有說完,趙翔雲聽到背後風聲起,知道那大漢又打來了。心裡惱怒也就不再一味躲閃,抱着蔡婭楠往側面一衝,閃過那大漢的拳頭,轉身順腳一擡啪的一聲踢在那大漢的下巴上,然後將蔡婭楠放開說道:“阿楠,你走遠一點,注意我們的寶寶。”
蔡婭楠知道那大漢不會放過自己倆人了,也擔心自己被誤傷傷着肚裡的寶寶,也就不再說話轉身走進人羣裡。
見蔡婭楠走開了,趙翔雲才面對這大漢說道:“你太不講理了!現在我要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纔是不講理,你準備在醫院裡躺一年吧!”
剛纔趙翔雲踢那大漢用力並不大,他是擔心用力過大反震力會傷害了有身孕的蔡婭楠,所以那大漢被踢到下巴卻只是嚇了一跳,但一點傷害都沒有。
那大漢聽到趙翔雲的狂話,以爲趙翔雲不過是在嚇唬自己,這裡是他的地盤,他還會怕了一個外鄉人不成!大漢再次叫罵道:“草你,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狂妄起來了。”
大漢罵完從他店鋪門口抽出一條頂門用的木方來,掄圓了往趙翔雲的頭上砸下來。
趙翔雲怒從膽邊生惡從心頭起,在木方砸下來的時候往前一衝就到了大漢的左邊身側,一拳打在大漢的軟肋上方肋骨上,只聽嘎吱一聲三條肋骨破裂。這是趙翔雲故意打的,他沒有用太大的勁力,怕打斷了肋骨刺傷內臟,這樣容易造成死亡。
那大漢肋骨遭到重擊的一瞬,手裡的木方還在順勢往下砸。趙翔雲一個旋身長臂一伸抓住木方往店鋪內一丟,放開手的同時變抓爲掌,順勢加速又往大漢的右邊鎖骨上砸下一掌刀。趙翔雲砍斷大漢右邊鎖骨的同時在他的背脊麻穴上點了一指頭,阻斷了大漢感到疼痛的神經。
這時候大漢才感覺到疼痛但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砍下掌刀後的趙翔雲沒有停下,變掌爲爪抓住大漢下垂的右小臂借勢往下一按,右膝往上一太高,只聽嘎查一聲有將大漢的右小臂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