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是什麼意思?”
原本在實驗室裡等待結果的我接到阿斯嘉特的電話後立馬狂奔到船長辦公室。這J國軍隊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做‘拒絕靠岸’‘立即槍斃’? 此時的我是真怒了,要不是阿斯嘉特在一旁攔着,不然,我真的會立馬打通電話到J國軍區質問。
“若若,你冷靜點!”阿斯嘉特拿起茶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他們這麼說,恐怕是因爲這個!”
只見電視頻道內正播着當前疫情的專題直播新聞——“好的,主持人!我現在位於J國港口,也就是‘未來號’即將靠岸的地方,我們可以看見,現在J國軍方已經就位。從之前的新聞報道來看,‘未來號’上有半艘船的乘客已經感染上了我們此次新冠狀超級病毒……”
看着電視裡新聞的前方報道,我真的是無話可說,或者是被氣得不想再說什麼了,究竟是誰在疫情間傳播這種“未來號上半艘船的人都被感染”謠言?知不知道傳播謠言是犯法的啊!
“現在麻煩大了!原本計劃一個小時後讓乘客下船的,這下子該如何與乘客們解釋!”站在一旁一直默默無聲的安蓓拉終於發話了。
“這樣子,安蓓拉,你去把所有部門的負責人全部叫過來開個緊急會議!另外……”
在阿斯嘉特給安蓓拉布置任務時我悄悄地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回到我自己的房間。一方面,目前的我還不能直接暴露在各個部門負責人的面前,另一方面,此時的我已經推測出是誰發佈的謠言了,現在就該是好好和他對峙的時候了!
——船長辦公室
“四哥,四嫂已經走了,你還有什麼吩咐嗎?另外要把這件事和三哥哥說嗎?”在等待其他負責人到來空隙時,安蓓拉小聲問着。
“三哥他應該已經知道了,依照以往的經驗,他現在應該和CFP的池藤繪月在討論該怎麼處理這件事了。”阿斯嘉特摸了摸自己小妹的頭讓她安心,“對了,丫頭,你的身份你四嫂還沒有看穿吧?”
“真的是,四哥,”安蓓拉賭氣着,“如果讓四嫂知道我的身份的話,我還可以在一旁助攻,如此一來你老人家追她豈不就簡單了,還用得像之前那樣屢屢失敗,並且還被四嫂誤會了那麼多年!你看看三哥追三嫂是多麼簡單啊,你居然用了十年的時間還沒追到手!”
“小妹,我怎麼能和你三哥三嫂比,再說他們當年談戀愛時你纔多大啊……”
“唉,三哥啊,”安蓓拉頂着半魚眼看着自己這在戀愛方面如白癡一般的傻哥哥,“要是讓二姐知道你追她未來的弟妹追那麼久,她肯定會把你給打殘的!”
“放心,我的妹妹,咱二姐她年年閉關不聞窗外事,不會知道的(其實我也不想讓她知道啊)。”
話語之間,船長室的門被敲響,一場小型緊急即將開始……
——總統套房
“我要求與弘毅法醫通話!”此時在二樓書房的我打通了ICPO法醫部的視頻電話。
其實我早該想到這件事是弘毅乾的,雖然船上有很多商界、演藝界等之類能憑一己之力撼動整個新聞界的人,但他們再怎麼說也是在‘未來號’上,這樣子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於是,我便將目光放在了弘毅法醫的身上,目前他有最大的嫌疑——親自登上過‘未來號’,在ICPO法醫部與WHO合作擔任合作人從而導致近期外界所施加的壓力,再加上此前在學術研討會上被T公司(‘未來號’的最大投資商)裡的醫生當衆否認他的觀點,與幾天前他在船上那半真半假的話,不懷疑他還真是對不起他啊。
“白若警官,弘法醫他從‘未來號’回來後就感染上的此次新冠狀超級病毒,目前正在隔離治療,就算是您,也無法與他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