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降臨,皓月當空,羣星璀璨,J國的道路上原本各色各樣的閃耀的燈不再開啓,唯留下一行行路燈、高樓頂上一盞盞小燈泡緩慢地眨着疲憊的眼,熱鬧繁華的城市變得冷清寂靜。只不過——離城市中心不遠處的港口上的船可就熱鬧了——
果然如預料般的那樣,一個小時後,未來號上的乘客們騷動了起來,“讓我們下船!”“之前不是說好只要靠岸就能下船嗎?我要下船!”“你們不是害怕船上有人感染上嗎?你們不讓我們下船隔離難道想讓我們所有人都因感染而死嗎?”“哇,哇哇哇哇……!”“先生,您冷靜一點,您這樣讓我們很爲難!”……
臨近晚上十點,騷動漸漸平復了下來,許多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然,還有一些乘客不死心,在船上與船員、服務員們鬥智鬥勇想盡一切辦法下船。而此時,J國軍隊駐港口的最高指揮官接到了一通來自上級的電話……
——船長辦公室
“妹妹,今天辛苦你了!”阿斯嘉特親自給安蓓拉倒了一杯熱水,要不是自家妹妹,可能乘客們的騷動會越發越不可收拾從而造成無法想象的後果。
“那是,也不看看你妹妹我是誰,再說作爲你船上的客務部負責人,這種事情也是我應該做的,不是嗎,哥哥~!”安蓓拉也不怕燙的,“咕嚕咕嚕”三下五除二便把玻璃杯裡的水喝的一乾二淨,天知道她和那些乘客理論、解釋有多久,一張嘴活生生地把大部分乘客逼到沒話說之後再向他們解釋外界新聞如何對他們產生的誤解,軍方該如何展開行動。這讓船上許多乘客都大爲吃驚,他們沒想到陸地上的人們竟如此這麼做。當然,也不凡有些固執之人,打死也不肯接受這番解釋,繼續鬧騰。
“阿提卡哥哥!”安蓓拉撒嬌着,“我腰疼,哥哥給我捶捶!”
“真的是,怎麼還像小孩子那樣啊!”阿斯嘉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慢慢幫自己的妹妹捶着背,還特地在腰上多按了一會兒。其實在安蓓拉很小的時候,就因爲一場事故而傷到了腰,儘管那時家庭醫生給她治療過,藥也吃了,但小小的安蓓拉還是隔幾天就喊疼,連止痛藥都不起作用。最後幾個哥哥姐姐不忍心妹妹因爲腰疼而一天到晚愁眉苦臉,於是安蓓拉的二姐便特意赴C國學了專治療腰疼的按摩手法和醫術並把手教自己的兄弟,從此小安蓓拉的腰傷在哥哥姐姐們的交替按摩下逐漸好轉,直到安蓓拉成年。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了,不知因爲工作太累壓力大還是阿提卡那熟悉的手法,安蓓拉趴在沙發上沒過多久便睡着了。
“安蓓拉,你還記得你十五歲時發生的趣事嗎?小妹?”阿斯嘉特這才發現自己的妹妹早已經睡着了,無奈搖了搖頭,“別在我這睡啊,容易着涼!”話是這麼說,但阿斯嘉特還是起身從辦公室內配置的小型工作牀上拿了一牀被子給自己的妹妹蓋上後,便回到辦公桌前繼續處理公務。
——半個小時後
“阿斯嘉特!”我一推門進來便發現在沙發上熟睡的安蓓拉,頓時一股醋意便升了上來。
“唉,若若,你怎麼來了?”阿斯嘉特看了一眼手錶感到奇怪。
“我不是早就跟你說十一點半到我房間調設備,一會兒要和J國軍方開會嗎,沒想到哈!”我瞟了一眼沙發上的安蓓拉冷笑道。
“若若,你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你就繼續陪着她吧,會議我一個人上也沒問題!還有,”我在走出阿斯嘉特的辦公室前扔了一句,“我的名字是白鸞若,不是若若,請凱特.阿斯嘉特先生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