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幾點鐘了?”看着下面舞動的爛漫身影,馮明點了支菸提了提神。
擡起胳膊,看了眼那昂貴的時針:“刀哥,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了!”
“想必那些條子守了我們一夜應該累了,你打個電話過去支呼他們一聲,免得到時候他們說我們不道義,獨自享受這美好月夜風景。”彈了彈燃了一半的菸頭,糜爛的色彩,讓這個久坐高位的他,不僅在心中蕩起一絲氾濫的漣漪。
“喂,您好!這裡是110辦案組,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裡面悅耳動聽的音符,迴盪在狹隘的空間內,驚得昏沉的馮明發出一剎晶亮的銳芒。
“喂,你好,我是天緣酒吧的管事,今天有人在我們天緣酒吧鬧事,好像下手還挺重!”憋着嗓音,阿魁述說着天緣酒吧下面血腥的一幕,在看看那些瘋狂的男男女女,阿魁都不僅在心中想:“難道自己落伍了,還是時代變遷了,在那麼血腥的場面下,那些高貴或者是低賤的男女,還能夠有條不紊的舞動着自己傲慢迷人的身姿,並且比平時還要更加賣力幾分。”
“哦,您好,我們的人員馬上就到,請您一定保護好現場。”說完便傳來嘟嘟的盲音。看着馮明那微微的奸詐笑容,阿魁莫名的一陣心悸。
“那女子的聲音很有磁力嗎?怎麼不多和她聊會?”打着一雙眯縫的眼睛,瞧視着阿魁。
“刀哥、、、、、、”
擺了擺手:“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今天哥哥我神經錯亂,想要好好舒暢一下我的心情,麻煩你去下面叫云溪上來吧!”
“那我去開車,送你和嫂子過去!”阿魁無奈的點了點頭。
“不用了,在這裡就成,你不感覺着在這裡辦事要更加的富有磁性和激情!等會你也不用在外面守着了,老是這麼憋着會出問題的,最近這裡來的那個麗麗我看不錯,等會你就去找她吧!你嫂子也不喜歡有人站在外面偷聽!”馮明喝了杯濃咖啡,精神煥然一新,大有要於人戰鬥三百回合的勢頭。
“謝刀哥!我沒事!”阿魁瞥了眼微微有些脹痛的二弟,很委屈的撒着謊言。
“好了,不要在哥哥面前裝純潔了!男人嗎有那個需求是正常的,我知道你喜歡你嫂子,可是你表現出來的有些遲了,等我佔有了她你才表露自己的態度,那是不應該的!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規矩!”馮明頗爲苦悶的搖了搖頭。
試想自己的老婆每時每刻都被別人惦記着,並且還是趴伏在自己身邊的一條猛狗,放在誰的心裡都會感覺到壓抑和不爽。
“刀哥你想多了,我和嫂子真的沒有別的事情,你對嫂子很好,嫂子對你也是一樣!”阿魁瞥了眼舞動在霓虹燈下的程云溪,那俊美的身材,此刻猶如靈蛇般,盡情蜿蜒,展現自己的無上風采。
“我知道你們沒有什麼!否則你的小命早就去閻王那裡報道了!”馮明丟了一顆煙過去,去吧!
咬了咬牙,阿魁此刻已經明白了馮明的心思,今天自己如果不做出點成績的話,在這麼一個關鍵時刻,恐怕從今以後自己的日子將會是在苦難中度過,試想現在隨時都有可能降臨暴風雨,在這暴風雨來臨的前夕,誰也不願意自己身邊隱藏着這麼一個可以致命的存在。雖然馮明對自己很好,自己也對他很忠心,但是那也只是限制在一定的範圍內,等到暴風雨來臨的時候,那就難保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通過重重難關,阿魁總於來到了目的,此刻正圍繞着幾個年輕帥哥舞動的程云溪身前,看着那曼妙迷人的身姿,就是在這花叢中,也是顯得那麼的耀眼奪目。
“程姐,刀哥讓你上去!”把那個不長眼阻擋自己視線的男子推開,冷冰冰的說道,一雙兇殘的血紅目子,順着程云溪掃視了一圈,那些本來還歡快舞動,祈求等會夜幕降臨的時候能夠得到些許恩澤的男子,每每對視上程云溪的眼神,都被迫往後退卻兩步,不自覺的把程云溪周圍讓出一片安靜的空缺之地。
“兄弟你也太有魅力了,你這一來,我身邊的帥哥蒼蠅都自動飛遠了!”嬌笑着拍了拍阿魁的雄偉身軀,點了點頭:“我馬上就上去!兄弟玩好!可別在上去偷聽姐姐唱歌了!不過我想今天你也偷聽不了了,你看那邊的還在流血呢?”
順着程云溪的玉手所指,透過那密密麻麻的人羣,依稀可以看到齊邦達那凶神惡煞般的神情,正在揮舞着頗爲透支的胳膊輪在老虎的臉頰上,掙扎的老虎,猶如病貓般,只有盡情的揮舞格擋着那無情的進攻,鮮紅的液體,配合在那霓虹燈下,反射出一縷嬌豔的浪漫色調。
“我會處理好此事的,你讓大哥放心!”阿魁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真的會處理好此事嗎?在下來的時候,馮明就已經下達了命令,那相當於已經決定了老虎的命運。現在苟延喘息的老虎,也只不過是在做最後的掙扎,因爲他的命運已經有了定論,絕對不會超過今晚。哪怕是齊邦達今晚不會上當,他也難以活過今晚。
看看那滿是老繭的大手,嗅着那從身旁走過留下淡淡香氣的特殊味道,無奈的搖了搖頭:“希望今夜的鮮血不再讓自己沾染!”
“哎呦,帥哥可是讓我一陣子好找啊!”一個嬌豔的女郎,搖擺着那不次於甚至還要高於程云溪的窈窕身軀,俊俏的臉蛋,猶如是用水雕刻成的一般,透着紅暈,嬌喋的口氣,透着絲絲勾魂的軟弱,讓禁不起升起一股愛憐疼痛的感覺。
驚歎的看着那美若天仙的女子,阿魁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那是五哥在無聊的時候所勾勒的畫面,說天緣酒吧來了一位勝過程云溪的天仙。今日一見,貌美卻是可以與程云溪一比,甚至還要勝過她幾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