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玲瓏在臥房躊躇間房門忽然被外面猛然打開,白言一進門就看見上官玲瓏一副眉頭緊鎖的愁容,他心底怒焰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上官玲瓏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男人便一現猛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白言這次沒有猶豫直接將這個女人推到了牀上。
他現在新換了身體正想找這個女人試一試,今天這個女人又惹到了他,他這次一定要懲罰這個女人。
上官玲瓏的身體摔在了牀上,她剛要起身白言就欺身壓了上來,她心中慌亂不已。
沒想到這個男人到現在都想打自己的主意,想要欺負她,之前她還能拿白薰那一套說辭,可是這一次她要怎麼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
畢竟他現在已經換掉自己白薰的身體,重新融入到一副新的身體裡面了。
“這一次,你就別想逃離了,你也說不出任何的理由讓我放過你。”說着,白言俊秀的臉上閃過一抹邪魅的笑容。
“啊!”隨着一聲女人恐懼的尖叫,白言就這樣撲了上去。
可就在白言扯掉上官玲瓏衣服的那瞬間,上官玲瓏的房間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誰啊!”被打擾了,白言十分的惱怒朝敲門的那個人吼着,讓外面通報的侍者嚇得一個激靈。
而上官玲瓏就趁着這個空擋立刻推開了白言,扯着剛纔被撕裂的衣服躲到了浴室裡面。
“回主子,妖君來找您了,說是與您有約。”外面的侍者抖着聲音回道,生怕惹惱了白言自己受到嚴厲的懲罰。
白言現在心情極差,眼看就要到嘴巴的肥肉竟然又飛走了,可偏偏他今日是真的和妖君聽墨有約。
他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來到了外面,那侍者便跟着白言一起來到了城堡的大殿。
一身紅色長袍的妖君聽墨正在大殿等候,白言出現的時候也是換上了一身紅色的斗篷。
妖君聽墨看見白言這樣的一身裝扮心中很是不爽,這個白言之前爲了隱藏自己混淆視聽穿上了和自己類似的衣服,沒想到現在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他竟然還穿這樣的衣服,還真的是給他賭氣。
可偏偏他又不能惹怒這個白言,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畢竟自己女人的復活機會還掌握在這個傢伙的手中。
白言來到妖君聽墨面前,伸手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包用錦布袋子裝着的藥物,“這是接下來的藥物。”
聽墨手中拿着錦布袋子,他想着百花女巫這陣子的狀況,狐疑的問,”你確定你的藥物有用,爲什麼這麼久過去了,百花她還只是躺在花牀上呼吸,一點醒來的痕跡都沒有,白言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這話一出白言不屑的笑了,他有些流氓無賴的說道,“不相信我你可去找別人試試,養魂需很久很久的時間,一幾百年都等過來了,這纔等了多久就等不及了?”
聽墨倒是無言以對,他將手中的錦布袋子收下並道,“好,我就相信你,希望你不會對我食言,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聽墨這也算是給白言一個警告,如果這個白言真的是在忽悠騙他那麼他一定會動用所有的勢力,也一定要扳倒這個白言。
聽墨隨即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白言的地盤。
而聽墨前腳走了,隨後在上官玲瓏的侍人就一臉驚慌的跑了過來,她道,“不好了大人,上官玲瓏姑娘不見了!”
這話一出白言立刻站起來,冷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什麼叫做人不見了?”
那侍人看見聽墨發火,立刻跪在地上顫抖道,“回,回大人,我和另外一個侍人在上官玲瓏姑娘的房外守着,可是您走不久我們就被打暈了,醒來之後我們覺得不妙就打開上官玲瓏姑娘的房間裡面看了看,就發現上官玲瓏姑娘不見了。我們隨後又在城堡裡面找了找都沒有發現上官玲瓏姑娘的蹤跡,這才確定姑娘不見了,纔過來對您稟告。”
“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白言生氣的一揮長袖前來稟報的侍人就被打飛到牆上。
白言也親自帶領人在城堡和山下尋找,可是都沒有找到那個女人的蹤跡。
他氣惱的不行,畢竟那個女人是他這麼多年以來唯一能看的上眼的,他可不想失去她,就算她不想自己觸碰她,可放個自己喜歡的美人在身邊,當個花瓶看看也是賞心悅目的。
上官玲瓏自從溜出城堡之後就沒有往山下走,畢竟有句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等他們四處找自己都找不到,趁着還未天亮的夜色,上官玲瓏這一次終於順利的逃出了白言的掌控。
而當她一路逃到清葉別墅想要找殷離還有苗月月的時候,卻發現那兩個人根本就不在家,她無奈,又害怕白言會找上自己。自己現在修爲不夠,連跟白言過招的能力都沒有。如果殷離在的話還能好一些。
最後沒有辦法,上官玲瓏變成她原本的樣子,九尾紅狐。
幸好清葉別墅的庭院裡面有一棵大樹,她是狐狸很輕易的就爬上了樹,她就在樹葉最濃密隱藏性最好的地方藏了起來等待殷離和苗月月回來。
陸慕的心思還是躊躇不定,被關在這裡那麼久,很多問題他也想明白了。
自己若是真的離開了這裡回到白言身邊去,到時候那個白言未必還會信任自己,畢竟他在殷離手中呆了太久,說不定他早就對自己失去信任了,就像殷離說得。他回到白言身邊,或許一開始白言還會跟他和顏悅色,因爲他對於白言來說還是有着很大作用的。不過若是白言將他利用完了,他猜有九成的可能那個可怕的傢伙會把自己給做了。
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路不多,可是選擇回到白薰身邊那是死路一跳。
想着,陸慕擡起了頭,他看向了殷離,開口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如果我告訴你們一些你們不知道卻非常有價值的事情,你們會放了我嗎?”
我和殷離對視了一眼,我自然是不想放過這個惡劣的傢伙,畢竟他傷害過白珍真。
想着,我便出口問道,“陸慕,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對珍真做那種事情,你讓她懷孕究竟是爲了什麼?”
“還有,珍真的姐姐白雪她現在又在什麼地方?”那個女人也是害了珍真的兇手之一,她也是修鬼派的人,可現在就已經消失匿跡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呵呵,你現在有時間在這裡詢問我白珍真的下落,倒還不如找到那個女人,然後把她的兩個孩子全部殺掉,要不然,那兩個孩子可是會釀成大禍的,到時候你後悔還來不及。”他冷笑着道。
我聞言心中一凜,果然他處心積慮的讓白珍真懷了孩子,還讓她爲了自己的性命無法將自己的孩子打掉,不然她自己就會死。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果然還有陰謀的。
“你告訴我,那兩個孩子究竟有什麼釀禍的本事,你們處心積慮的到底在算計着什麼?”我激動的問道。
殷離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激動,而這個陸慕隨即又道,“其實,白言真正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兩個孩子是引子。他陰謀的引子,因爲她算出白雪妹妹白珍真的前世是一隻來人間渡劫的妖,在她二十三歲那年,她還是會迴歸自己原本的身份,相傳七尾蛇和妖人生出來的孩子,是某種毀天滅地秘術的引子。所以,白言找上了我。又在調查苗月月的時候無意中發現,苗月月的朋友白珍真的前世正是一隻很厲害的妖,她來人間只是渡劫,這能找到白珍真這樣的妖人真的是太難得了。所以他接近那個一心想要修行長生不老的白雪,迷惑了她,剩下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至於那毀天滅地的秘術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清楚,現在我在你們的手上,或許橫豎都是死,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陸慕變得十分頹廢,他說完這些收掉自己的七條蛇尾又懶懶的癱在牆壁上看着我們。
“其實,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又何必再來問我。”陸慕這話是對殷離說得。
他說得倒是不錯,畢竟殷離一開始就看出了白珍真的身份是不凡的,而且還猜到白珍真和七尾蛇的孩子,也將用於白言不軌的陰謀之中。
可那毀天滅地的秘術到底是什麼?
殷離離開石牢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傢伙應該還給自己留下了一張活命的底牌,不過不用我們去問,他會主動找我們告訴我們然後利用那張底牌跟我們談條件。”
“比如,不計前嫌放他一條生路。”殷離沉聲道。
我聞言心中一沉,道,“可是我已經和白珍真承諾過,我一定會幫她報仇的,我不能放過欺負她的人。”
想着,我立刻往旁邊撤了幾步,並道,“喏,殷離,現在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不是一起的了,你要是放過他你去放,我還是不會放過他的。”說完,我還認同的點了點頭,“這倒不失爲是一個好辦法。”
此話一出,白薰忽然溫柔的笑了,他的笑讓我感覺有些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入了懷中,他附身在我耳邊誘哄寵溺的說出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