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族惡寒:“我不是來消費的,我是來找人的。”
“找男人對吧。”老鴇笑眯眯的把票子收回到自己的懷裡,一揮自己手中的手絹:“姑娘們,都出來了。”
一時間鶯鶯燕燕的身上裹着睡衣,姿態鬆鬆散散的姑娘們,陸陸續續的出現在勾欄走廊之中。鎮都的醉紅樓很高。足足有整整好幾十層。摸着胭脂水粉的姑娘們靠在勾欄上,三五成羣,至少令劍族是眼花繚亂。
“請問公子是要找哪位男人啊?”老鴇臉上堆滿了笑容。劍族一陣無語:“我真的要找一個公子。”
“姑娘們把你們房間裡的男人都叫出來,這位公子要找男人。”老鴇揮舞了一下自己手裡的手絹。
鶯鶯燕燕的姑娘頓時笑得前俯後仰,十多個姑娘們轉身走進屋子裡嘻嘻鬧鬧的把幾個倒黴的嫖客給拉了出來。
劍族的目光從那些公子的身上一掃而過,眼睛爲之一亮,一個紫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劍族的眼裡。劍族指了指獨孤採花:“把他叫醒。”
“他?”老鴇指了指獨孤採花,臉上有些猶豫。
“沒錯就是他?有什麼問題嗎?”
“他把樓上的那間閣子給包了下來,還付了三天的定金,外加四個姑娘。”
劍族無語至極,獨孤採花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看着老鴇的表情,千不情萬不願的,敢情獨孤採花在這老鴇的心裡就是一個超級大客戶。
劍族從自己的袖子裡有掏出一百法幣:“去把他拽下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妓院這種有錢就是爺,沒錢就一坨屎的地方,更是如此,老鴇笑眯眯的接過了劍族遞過來的*,點了點,臉上的笑容那就更加的燦爛了,老鴇朝身邊的幾個龜奴示意了一下,幾個龜奴立即腳一跺地,飛上閣樓,拽着獨孤採花飛落地面。
老鴇朝劍族身邊殷勤的蹭了蹭:“這位公子,您是要教訓這個男的嗎?不如我們代勞如何,大業保管放心,我們只會收取一點點效勞費用的,絕對不貴,真心便宜。”
劍族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什麼樣的地方就有什麼樣的人。劍簫笑着搖了搖頭:“把他叫醒就行了。”劍族的話音剛落,幾個龜奴也不等老鴇示意,走到獨孤採花的身邊,把採花拽了起來,其中一個龜奴揚起手掌,利落乾脆的掌嘴聲傳進了姑娘們的耳朵,同樣也進了劍族的耳朵。
看着獨孤採花被掌嘴,十來個姑娘們笑得更歡快了,那些嫖客公子也跟着起鬨,甚至有人挽起袖子準備下來實驗幾下。劍族確急了,說句實在的,劍族的本意只是叫醒採花,讓他好好清醒一下,頂多也就是潑水而已,掌嘴這樣的事情,劍族沒有考慮過。
劍族快步的走到獨孤採花的身邊,右腿唰唰就是兩腳,直接將對方撂倒,劍族一手扶住獨孤採花:“採花,你醒醒。”
“公子,奴家幾個手下得罪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傻子都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老鴇有些恐慌,嚴厲的目光望着身邊的幾個龜奴,後者更是渾身沒有了剛纔的氣勢,一個個跪在地上求饒不止。
劍族扶着獨孤採花,臉色陰沉的走出了妓院,至於地上的那羣龜奴,和那個有些恐慌的老鴇,劍族根本就沒想理會,至於指責,劍族更是絲毫不屑,手頭上的急事還等着自己處理呢。
“採花你醒醒。”聞着獨孤採花身上的酒氣,以及胭脂粉味,劍族就覺得難受。
“美女,我要親親你。”獨孤採花鼓着豬脣湊了上來。
劍族處於完敗的境地,難道還真個打嘴巴?劍族心裡否決了自己的念頭,右手成拳,朝獨孤採花的後輩嗯了幾下,一股劇痛直灌獨孤採花的腦門頂。
“好痛啊。”獨孤採花眨眼就醒了,雙眼帶着血絲狠狠地瞪着自己身邊的索額格劍族。
“你終於醒了。”
望着自己的老大,獨孤採花挺了挺自己的身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怎麼滾燙的。”
劍族淚奔,確不到處真相:“走,跟我去一個地方。”
“對了,我怎麼會在外面,我不是應該在醉紅樓嗎?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姑娘們呢,江州大麴呢。”
劍族無語至極:“我已經把你拽出來了。說了跟我有事情去。”
“爲什麼要叫我,醉紅樓我點了四個紅牌姑娘,還付了三天的定金,我早上才睡的,我先睡一會兒。”獨孤採花剛說完這句,便隨手拽了一條凳子,做了下去。一頭紮在桌子上,活脫脫的一個懶漢。
劍族哭笑不得,只得隨手坐在桌子邊上,心下尋思,看他的這副德行,這傢伙昨天晚上肯定幹了不少缺德的事情。
“公子,你要不要來一碗陽春麪。”一個老頭出現在劍族的身邊。
劍族這才擡頭注意了一下,原來獨孤採花坐的這個地方居然是一個麪攤:“都有些什麼?”劍族詢問道。
“陽春麪,醉鴨、煮酒燒餅,小攤生意也就這麼點。”
“來幾個煮酒燒餅吧。”劍族倒是很隨意,旋即把自己的目光望着周圍。劍族把這周圍私下打量了一遍,確發現一個自己現在所站的地方,其實和劍簫所描敘的地方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很快,劍族就找到了劍簫所說的那間屋子。
這麼說昨天晚上,婉容帶着劍簫兜了一個不小的圈子,劍族想到這裡站起身往別處看了一下。醉紅樓就在不遠處,確不是前門,劍族這才反應過來,敢情自己是從後門出來的。不過那後門也不小看上去和前門差別不是很大。
“公子是在等什麼人嘛?”老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劍族搖了搖頭重新坐了下來,拿起筷子指了指自己的目標也就是那間房子:“那個地方怎麼顯得那麼陰森。”
老頭聽了神色爲之默哀:“那裡以前有一副人家,可惜家裡的男人確癱瘓在牀,後來全家離奇死亡,據說是惡鬼索命,從此以後那處房子就沒有人住了。
劍族點了點頭:“真的沒有人住?”
老頭點了點頭:“我就住在那幢房子的隔壁。”
“那晚上那裡會發生些什麼嗎?”
“那個地方又沒人住,安靜的很,陰森潮溼,哪能有什麼動靜。”說完攤主老頭自嘲的笑了笑。
“難道晚上就什麼都聽不到?”劍族依舊有些不死心,想打破沙鍋問到底。
老頭有些惱火:“你一個年輕人,問這麼多幹什麼?老頭我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難道還要跟你一個外鄉人說假話不成。
看到老頭已經有些火起,劍族沉默的把目光轉到麪餅上來,眼角的餘光確不時的掃向那間屋子。眼裡透出深深的疑惑,盤旋在腦海裡的疑問更是顧慮重重,劍族有着一個本能的預感,那幢房子裡一定藏着什麼,而這個秘密一定和碎片的事情由關聯。劍族這個時候幾近本能的想到了玄魂追玉碎片。
想了半天,劍族手裡的麪餅沒有咬一口,嘴裡確繼續問出了接下來的一個和問題:“那家人幾年前去世的。”
“你這個年輕人真怪?早膳也不用就專門問這些怪問題,那家人死了都有好些年的歷史了,”
劍族點了點頭,開始咬自己嘴裡的煮酒燒餅,確什麼滋味也嘗不出來,到底事情是怎麼樣的天才知道,但是這其中到底藏着什麼秘密呢。劍族想到這裡,已經下定決定,去查看一下,也許說不定又是什麼人被玄魂追玉碎片給復活了。這事情,玄魂追玉碎片可沒少幹,當然碎片會四處飛濺,這其中就有自己的責任。
想到這裡,劍族又開始推獨孤採花:“醒醒。”
“我靠,有沒有搞錯啊,我還沒睡夠了。”獨孤採花手一揮,確什麼也不說。
劍族倒也乾脆,一腳直接踹了過去:“你他媽的睡夠了沒,給老子醒醒。”
咔嚓一聲,凳子應聲而斷,獨孤採花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靠,你他媽的也太變態了。”
劍族無奈的攤了攤手:“又不是我叫你晚上不睡覺。”
“你難道不知道昨天我一夜十八次嗎?”獨孤採花便吵嚷着,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劍族惡寒:“你一夜打了幾個回合,好像不關我的事情。再吵,我扣你薪水。”
“賤人。”獨孤採花痛苦的咆哮體響徹整個麪攤。
“走吧,我們有事情去。”
“滾,肯定沒什麼好事情?”獨孤採花說完拽起小攤上的一個煮酒燒餅,便往嘴裡塞去:“我們要去哪裡?”
劍族隨手扔出一錠銀子:“跟着我走就是了,那麼多廢話幹嗎?”
“我這叫虛心求教。”獨孤採花厚顏無恥的說道。
劍族:“、、、、、、、。”天下還有比採花更賤的嗎?好像此人已經是舉世無雙了。
“我靠,這麼重的陰氣?”獨孤採花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個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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