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去吧蝶衣門主請出來。”江湖上的傳聞,蕭秦也知道那麼一點點,雖然南唐偏南,但是劍簫和蝶衣舞之間的那點故事,還是鬧得挺大的,尤其是在華族南武林。
“哦。”蕭玉支吾了一聲,起身往內室走去。顯得極不情願的樣子,看來這姑娘還在爲剛纔的事情和他爹鬧着脾氣。蕭玉的離去讓劍簫鬆了一口氣,看來蝶衣舞確實在這宅子裡沒錯。
蕭秦接着隨意的和劍族他們閒聊兩句,過了一小會兒,蕭玉便從裡面走了出來:“蝶衣舞阿姨不在。”
蕭秦腦子直,快速的反應道:“怎麼可能。”劍簫略略有些失望的心立即明白大概是怎麼一回事情,便連忙站起身:“不如蕭姑娘告訴我哪間屋子,我親自拜訪即可。”
“今天早上我還和蝶衣門主暢談呢,她此時不可能不再屋子裡。”蕭秦嘀咕了幾句,便道:“行,跟我來。”大夥兒一起起身跟着劍簫他們走,劍族扭頭一看:“你不走嗎?”
被問的人自然是獨孤採花,後者一臉的沮喪:“我還是不去了,我這條命留着好一點。”劍族愕然,只能把瞬兒幾個拉回來:“讓簫叔自己一個人去解決。”
這邊大廳裡蕭夫人招呼着幾個後生小輩,拉拉家常什麼的。那邊蕭秦和蕭玉帶着劍簫在宅院裡左拐右拐很快就來到一處略顯閒情雅緻的地方。小小的宅院看上去顯得清雅別緻,屋邊小竹隨風搖舞。天空之中雖然偶爾飄落幾片落葉下來,石子路的地面確顯得乾淨異常。
“蝶衣阿姨,在嗎?”蕭玉走到門邊,小敲了一下房門。
“不在。”門內傳來一聲厲喝,確正是蝶衣舞的聲音。蕭玉很識趣的從臺階上退了下來。目光帶着曖昧的笑意望着劍簫。後者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跨步走上前,輕輕的叩門。
“咯吱”一聲,閣門打開一道小小的縫隙,蝶衣舞當頭棒喝:“說了我不想看到那個姓劍的、、、、、、。”話剛出口蝶衣舞便暗暗有些後悔,劍簫那張老舊的面孔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進來吧。”青絲盤繞,長裙拖地,不可否認眼前的蝶衣舞多了一種說不出的魅力來。蕭秦似笑非笑的擡腳跨上臺階。怎料蝶衣舞啥子面子也不給,把門一關:“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嘭”的一聲,閣門咯吱關上。蝶衣舞和劍簫的身影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蕭秦有些無奈的望了望自己的女兒:“這裡好像是我們自己的地盤。”
蕭玉尷尬的笑了笑:“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
“有什麼事情嗎?”蝶衣舞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臉更是冷冷,目光望着旁邊,就是不看劍簫。
“我找你有點事情。”劍簫說完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說。”
“你身上有兩顆玄魂追玉碎片。”
“沒有,你從哪裡聽說的。”蝶衣舞眼睛依舊四處張望就是不看向自己的右邊。
“不是你說的嗎?”劍簫依舊記得今天凌晨左右做的那個夢,當然那到底是不是夢,劍簫自己也不十分的確定。
“笑話,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手頭上有兩顆那樣的碎片。”
“今天早上。”劍簫很肯定的說道。
蝶衣舞的目光直視着劍簫:“我直到剛纔玉兒前來敲門的時候,才知道你們追到南唐來了。”
“不是追就是想問問。”劍簫有些反感“追”這個詞。
“總之就是追到南唐來了,不是嗎?”蝶衣舞絲絲的盯着眼前的劍族,眼裡透漏出一股強烈的殺氣。
WWW●тт kǎn●¢O
“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爲什麼要拿碎片呢。”劍簫將“拿”這個字說的十分乖巧至極。
“因爲我要救我師傅。”蝶衣舞語氣堅定的回答道。
“這個理由,你今天早上就已經告訴我了。”
看到劍簫老實提及什麼早上,蝶衣舞很有些惱怒的味道:“我已經說過了我直到剛纔才知道你來了。”
“可是我今天早上確實見到了你。”劍簫仔細的想了想,有些肯定的道。
“在哪裡。”蝶衣舞的嘴角劃過一絲微笑。
“就在,一個屋頂上後來我睡着了。”
看着劍簫這樣堅定的目光,蝶衣舞有些軟了下來,目光裡閃過一絲絲的疑惑,事情還是起源於今天早上,自己居然夢到了劍簫,告訴他自己都做了些什麼?難道?蝶衣舞不願意想下去,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就等於說這個世間有着靈魂的存在。
“怎麼了?”劍簫的手從蝶衣舞的眼前晃過。
“沒什麼?”蝶衣舞怎麼能夠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眼前的這個男人呢,蝶衣舞閉眼想了一下其他的事情:“我當時還說了什麼?”
劍簫有些無語,女人的變化也太快了點,劍簫接着將今天早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這讓蝶衣舞更加肯定自己遇到了奇遇,是應該說心有靈犀呢還是應該說靈魂出竅呢。蝶衣舞目前自己都有些糊塗了。
劍簫將事情說了一遍,蝶衣舞一聲不吭,劍簫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看來我當時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劍簫一臉的沮喪:“你剛纔不是說、、、、、。”劍簫的話還沒有繼續說下去。蝶衣舞便打斷道:“女人的話你也信。”
劍簫也沒有在這種小兒家家的事情上扯上過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就想在這裡待一會兒,再回大秦,怎麼,拿了你兩顆碎片,你還想報復不成。”大概是爲了掩飾自己內心的那一股異樣,蝶衣舞少有的擺出一副賴皮的樣子。
劍簫有些頭疼:“你那是搶和騙,哪裡是僅僅的拿那麼簡單。”
“那你想怎麼樣?”蝶衣舞說完端起一壺茶給劍簫倒了一杯:“給你倒一杯茶,算是給你賠罪。”
“就這麼簡單?”經常和劍族那幫小子混久了,對於那幫小子賴皮手段實在太清楚了,簡單的歸結爲兩個字那就是賣萌。而且還是很而惡意的那種,眼前的蝶衣舞不知道算不算。
“你在看什麼?”看到劍簫老半天的盯着自己的臉看,蝶衣舞雖然已經過了花樣年華的年齡,但是依舊有着很多的不適應。
“沒什麼?”劍簫隨意的喝了一口茶:“有沒有想過找到你師父。”
“沒有,我爲什麼要去打擾我師傅的清修。”
“如果他下次再來尋找你要碎片呢。”劍簫腦海裡不知道爲什麼會閃現過這個問題。
“我相信我師父不是那種人?”蝶衣舞很肯定的說道。
“十六年前去世的人,也許在陰間性格大變。”劍簫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說出這麼一個推測。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就爲武林除害。”話說道這裡蝶衣舞拳頭不免捏的鐵緊,眼裡自然而然的透漏出一股堅決。
劍簫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點了點頭:“我在二皇子風馳的府上,可以隨時來找我。”劍簫說完,從袖子裡脫落出一跟釵子:“這是鳳凰造。”劍簫將釵子規規矩矩的放在了桌上:“我走了。”
“趕緊走,我不想見到你。”蝶衣舞嘴上惡狠狠的說了幾句,說完便送劍簫出了屋子。
咯吱一聲,屋門再次緩緩的關上,蝶衣舞的目光落在桌子的那根釵子上,“鳳凰造”這是一個很有名的店鋪,專門打造珠釵步搖,這樣的頭飾,一根這樣的釵子?蝶衣舞把釵子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分量,劍簫確實捨得下血本,這根釵子上面的微雕顯得格外的細緻豐富,這樣的釵子市面上價格應該在兩百法幣左右。
一夥人出了櫻花門的總部。劍族和劍簫並肩前行:“都說了些什麼?”
劍簫微笑的道:“以後再講。這幾天大夥兒都耍耍,南唐的都城鎮都,那也算是亞大陸很有名的一個城市之一。”
“真的?”齷齪的獨孤採花兩眼金光,眼冒桃花,彷彿已經有十多個女孩子圍繞着自己轉圈了。
看着獨孤採花噁心到要吐的樣子,衆人恨不得立即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天下間什麼人都有,但是這樣以把妹子爲生活目標的確實只有獨孤採花這一個。而且還是把完妹子之後,妹子還死心塌地的。打狗門戀優斷的女人就是其中一個例子。
“你老老實實的呆着,咱們在這裡雖然是二皇子殿下的賓客,但是要是弄出了什麼驚天大案,或者逛了窯子不給錢這樣的丟臉事情,咱們的臉皮也是掛不住的。”
“額,難道在你們的眼裡,我獨孤採花就是那種逛窯子的人嗎?”獨孤採花極其無辜,一到了這樣的時間段,大夥兒就紛紛拿這些事情來取笑自己,奶奶的太沒天理了。
“我覺得很有可能。”劍族第一個很堅定的回答獨孤採花的問題。
“我覺得,應該把你拴起來,不能讓你到處禍害姑娘。”劍簫擺出一副窮兇極惡的嘴臉。
大夥兒投票啊,各種票票,各種需要啊,都快八十萬字了各位就不給點彩頭嗎?